的确哼了一声,说道:“刘嬷嬷,妈妈早跟我说过,在宫中只有陛下的宠爱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你要是有那巴结云嫔的时候,不妨想想怎么才能得到陛下的宠爱!”
“那云嫔又怎会真帮我做这些事,那铭哥都知道怎样去博得陛下的宠爱,你若有能耐,便也如她一般在宫中有了一席之地,哼!”
听到这番话,刘嬷嬷苦不堪言,那铭贵人不知道柔嫔何时会嫁给柔嫔,却是在承恩山庄中混得风生水起,不过柔嫔娘娘既然看不上,刘嬷嬷本以为会和柔嫔一起到紫金宫,如果能投桃报李,可也算不错。
惟有林贵人一人却是心高气傲,觉得云嫔的家事不如她,不该自责,刘嬷嬷已是劝了一路上,可还是没有得逞。
刘嬷嬷正在担心,可是听见铭哥在外面大怒,铭贵人自小便学会了伺候男人,只是面容姣好,却是着实有点不分青红皂白,知道柔嫔是否正是看上了这一点,才能把她当枪手的呢。
“云嫔那个贱人,怎能不让本小主见陛下,她不过比本小主高一级,出身低贱,还是被人赶出宫门,带了恶人回来,怎能长本事!”
铭贵人的声音很大,隔着墙都能听见她愤怒的声音,林贵人也是听到了,就走到窗前去,刘嬷嬷却摇摇头,这个站在院子里的铭贵人就这样放荡,想来也是个傻瓜。
刘嬷嬷还没想好,就看见自己的小主人,居然也是一身打扮,站到门口,却只是数了数彼此。
“哎,还以为铭贵人背靠大树好乘凉,看来柔嫔娘娘真是个大人物,看来陛下也不想见到您!”
刘嬷嬷一拍脑门,暗道不好,却是匆忙出门,林贵人最喜欢凑热闹,只是铭贵人也不是好惹的,见林妙音出来数落自己,却是眼皮一翻,笑道:“好歹还有人通知本小主,不过林贵人你不知道,自己不过是来做摆设的,还在哪里白日做梦呢?”
铭贵人和林贵人本来就是日日夜夜的吵闹,两人哪一个都不安生,林贵人原来是金将军府的人,而铭贵人也是,这番番倒戈,两人便也是在没有彼此约束的情况下,却是每天吵架,一个是将门虎,一个是番邦贵族,不过都是些武艺,只是一对儿斗鸡眼,天天吵!刘嬷嬷本想出去劝和一番,却听到了铭贵人过分刻薄的话:“也不知是谁,第一次侍寝便被陛下赶了出去,当真丢死人了!
铭贵人这么说完还不算偏要强调一二道:“与你同住一屋,真是本小主的大悲!”
林贵人听了,便怒气冲冲,也不客气地说:“你这邦贱丫头,竟如此羞辱我,不懂礼数的规矩,千万别忘了你的规矩还没学完呢!”卫子殷同日罚铭贵人便说她规矩不好学,更把这学规矩的事交给了林贵人,倒因为这件事,铭贵人和禾苗就一直关系不好,也正因为如此,柔嫔才会选择铭贵人帮忙。”
只是此时林贵人和铭贵人便是都似怒火中烧的斗鸡,却是一触即发。
刘嬷嬷站在一旁,想劝劝自己的小主人,可是本来就惹得她生气,再加上刚才铭贵人的话也太过火了。
刘嬷嬷也是武将出身,怎么会一点气力都没有呢?
“番邦贱婢?林小姐,许是到日里本来的小主太客气了”
若细看两位女子去得似空气中有电流涌动,铭哥最是不能听人说她的出身,一说激怒,铭哥就立刻吩咐:“来人,给我掌嘴!”
铭哥怒气冲冲地要找人章林妙音的嘴,林妙音旁边的刘嬷嬷倒真气坏了,便哼了一声道:“铭贵人好大的脾气,你怎么能和我们两个平起平坐呢!”
铭贵人左右看了却是无人上前,便更加气愤。
“废话,一堆废话!”
铭贵人说完,便径直往上冲,实在是动了手脚,这番话虽有几天压抑不住,而且刚刚得到消息憋闷,到底两人之间还是史无前例地爆发了一场升级口角。
那铭贵人仗着武功高强,便先发制人,在下面看着下人先是一惊,然后是呼啦啦一大堆人就疯狂的冲了上去。
“林妙音,本小弟把你的嘴撕了!“
“铭哥,我给你刮脸,看你怎么嘚瑟!“
二人便扭打在一起,其下两房的丫鬟奴婢便也是冲上去拦住,不过两人却都是在拉架,不过过了片刻,两房的人马便冲了过来。
“别打了,别打了,深宫重地不能…“
“唉!“
刘嬷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旁边的苏嬷嬷一把拉住了头发,却是扯着头发向后走去,刘嬷嬷却是一声怒吼,又又是一声怪叫,便和苏嬷嬷两人吵了起来。
“小主,别打了!不要打了!”
“来人啊,救救我!”
四楼鬼哭狼嚎,旁边的禁军却是看起了热闹,正好羽林卫的萧泽经过此处,问听里面的喧哗却是以为里面有刺客,便立即命令众侍卫冲了进去。
“谁在这里闹事?“
萧泽面带严肃,但见他神魂颠倒,祝香宫中的人听到这样一声大吼,众侍卫蹭着宝刀出鞘,却是一晃吓得众人!仔细一看,萧泽却是不由得头大,原来是一群公公公公扭打在一起,萧泽却也不能不管,只是一挥手:“把他们分开,暂时扣押!”
说完下边的萧泽便也不含糊,便立即扣下众人,一时间祝香宫内便是骂声四起,萧泽头疼,却是派人赶来通知云嫔娘娘。
此萧泽乃羽林军的监都,陛下出使近卫。
褚云霄乃禁军统帅,负责守卫后宫安全,二人皆为天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