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远就听到哈哈声了,金利华酒店的谢老板带着几个手下风风火火地进来:秘书长,你看你要来也不先来个电话。几天没见你,心里盼得紧。今晚要好好走一走了。这时候,在谢老板后面闪出来一个美少女,只听得她说:胡老师、晴雯老师,你们来了也不说一声?
这两位老师在一中的美女排行榜上,那都是进前十的,大家面熟得很。
“哦。青玉你也在?”这位热乎的美少女就是一中1817的班长谢春霞喽。“今晚我来陪坐。”肖秘书长说有事就离开了,谢老板很好奇,看女儿的同学,小小年纪,不但有自己的生意,甚至一个电话连市政府的秘书长都屁颠屁颠地赶来,他满腹狐疑,同青玉打了几声招呼就离开了,反正有女儿代为应酬。
当夜,晴雯不胜酒力,醉了。被谢春霞同学开了一间豪华包间,就睡下了。让人无奈的是胡老师,接了她老妈的电话,她老妈有老胃病又犯了,青玉担心路上不安全,所以走出来,招呼了一辆的士,往胡老师家里赶。不过看不出,胡老师的酒量还算不错,没有倒桩。来到胡老师家已经是晩上十一点多了,现在胡老师因为自己的公司而辞了职,现在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员工,她家里有难处当然要照看一下啰,何况是一个风华绝代的超级大美女哈。
青玉问:胡老师,你的靓名究竟叫什么?
胡老师一边拿出锁匙往门孔里插一边说:以后不得叫我胡老师,叫我胡老…老师…我有那么老嘛?叫璟富姐就ok了。她手里的锁匙插了十几下,都没有插进去,青玉包住嘴笑,只好抢过去开门,这时候胡老师在青玉弯腰去开门时,她的胸器全部压在青玉的左肩上了。青玉立即觉得左肩被温柔裹住,不过他很快开了门,心里想:一定要把胃口调足才吃下身边这一百一十多斤的温柔,到火候吃得她连渣都不剩,汤干见锅底。
青玉重重地坐在沙发里说:璟富、璟富?胡老师,你怎么取的是一个男孩的名字?他懒散地半坐半躺,睨着胡老师。
璟富姐说:我爸翻了三天的现代汉语词典,才拍板敲定我这个名字。我还能计较?我还改名么?她递给青玉一杯刚用榨果机榨出来的、加了一点米醋的白萝卜汁。青玉接过这温热的一杯白萝卜汁喝了下去:谢了,其实我并不很醉。还是你自己多喝一点。
青玉看她紧贴着自己坐下来,他说:我刚好懂点医术,要不让我给伯母看看?璟富姐一脸的疑问写在脸上:真的假的?她说:你不就是会扎针治疗近视眼嘛?其他也行?不过她很快相信了他,没有理由地就相信了他。不是有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弱智哈。
青玉尾随璟富朝了她妈的房间。这套房子大至九十来平米的样子,大约是二十世纪未的房子,墙纸有点败色了。吊顶上的白墙漆有点掉皮了,地板砖是那种上釉的,边角已经褪色露白了,她妈妈俯卧有床上,床上垫有电毯。她妈看风深更半夜被女儿领回一个大男孩,一脸的不解:璟富,这位是你学生吧?
青玉回答她说:伯母,我是她的学生。我懂点医术,让我给你瞧瞧?青玉同璟富姐一起,把她她辗过身来仰卧好。他仔细瞧着,由于吊灯的光线不太亮,青玉又移了移灯台。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切了一分钟有脉,心里诊断这病情**不离十了。但是他为了取信伯母开口说:伯母,你这是慢性胃炎,老疾病了。
青玉指着她的手掌上的拇指根部的胃一区说:你这里有黑色斑块;又指着她们的小指尖端的肝区说:这里青暗不调,青筋浮起;他按了按她的生命线末端的肾区说,这里也暗无光。接下来青玉说她了指甲上出现暗淡白斑,明堂发暗,艮位出现了椭圆形暗色,生命线末端呈锁链纹,健康线中断不连续等等。青玉和言轻语地问:伯母你这胃病有些年头了吧?
璟富她妈说:还不是那时为了生计,四处摆地摊,有一顿没一顿的,风里来雨里去忙生计,慢慢就落下了这铲了。旁边的璟富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想起爸妈为了供自己上学和留学身体都累垮了,自己现在还是这个样,鼻子就发酸。
青玉叹了一口气说:为了生活都不容易。我现在给扎扎针,开一个方子,吃几剂中药调理调理就没事了。青玉取出几去银针,用酒精棉球擦拭了一阵,开始把银针扎入她的胃俞穴,这针是20号的2寸毫针,针尖朝脊柱方向与表皮呈现15度~30度夹角进针,进针1。0~1。5寸,手法用了平补平实。青玉问她有酸、胀、痛和麻的感觉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停针留针了半个小时。
青玉这时开了一个理中汤合良附丸。说是吃一个星期后停服后,再用荜澄茄末15克熬成糊糊,每日3克分服3次,开水送下,他说药店有卖。另外他开了一个药膳让她自己调理:猪肚一只,生姜,白术前30克煮熟,取汤600毫升加60克粳米煮成粥。他还说如果能买到多年的老母猪的猪肚,就更好了。
这时大概过一个半小时了,青玉用左手食指尖抵住银针尾巴,发动身体上不多的九阳真气,驱散她身上多年积下的阴寒之毒。璟富她妈逐渐觉得胃部一暖,慢慢地觉得心窝窝里轻松了,腹部也不觉得痉挛了,四肢也没有抽筋了。
她满脸感激。
青玉过了十多分钟才收了针,全身觉得疲惫,本来想告辞回去,但听见伯母和璟富姐挽留自己先睡一个晚上,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