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顾长欢依旧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拿眼一直瞄她,很想瞧出她的小脑袋瓜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竟能想到如此绝妙的点子。睍莼璩晓
“玲玲,你是怎么想到的?”他现在对她不止喜欢了,还有欣赏,还有崇拜他真是挖到宝,真庆幸当时的冲动决定。
夏玲玲闭目养神,可即使不睁眼,也能感受到他火辣辣的视线,“动脑子想的。”
“可却有很多人想不出来啊,你怎么就想出来了?”他的宝贝儿,有妻如此,他下半辈子不用发愁了。
他还真是追根究底,可惜不是她聪明,她是从古人哪里借鉴拿来卖弄而已,不知告诉她牛楔的身体里住着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是否会吓坏他?
她莞尔一笑,自我得意道:“所以只有一个夏玲玲啊!”
顾长欢也笑了,连声道:“是是是,我的玲玲是唯一的,是绝无仅有的聪明宝贝。”真是爱惨她这得意的神情,如此嚣张和自我,太亮眼了,让他都移不开视线。
她有很多面,每天都能发现一点点,他也会爱她多一点,那爱渗入骨髓,沁入心脾,已成为不可或缺一部分。
夏玲玲睁开眼,恰对上他宠溺的眼神,像是无底的深渊,掉下去再也不想爬上来,抬手指点他的薄唇,道:“看你把我夸的,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顾长欢轻启薄唇轻吻她的手指,柔声道:“玲玲,我比爱你更爱你,你也要爱我,每天多一点,好不好?”
傻瓜,她虽说没说出口,但也是真的喜欢他,否则也不会把他的事放在心上,她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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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别院,管家送上一封信,瞧清上面的署名,顾长欢一边朝门里走一边打开看。
夏玲玲问:“家里的信吗?”
顾长欢点头,“娘几天前已平安到家,写信来问我是否打听清楚孙闻玉的底细。”仔细一算,已有一个月,可派出去的人却还是没消息。
“对哦,那个孙闻玉怎么样了,你这边有消息吗?”估计是长乐问起,所以娘才写信问情况。
顾长欢神情略凝重,“还没有。”也不知是不是派出去的人出事了,这来去十几天,打听消息按十天来算,也早该回来了。
知道孙闻玉和自己有过相似的经历,夏玲玲打心里不安,垂眸看着脚下的路,不停的想着他是否和自己一样,也是灵魂穿越而来。
看她发呆还往前走,顾长欢喊了几声她都没反应,抬手轻拍她的肩头,“玲玲,要撞到墙了,别发呆。”
“啊?哦,我在想事情呢。”夏玲玲回过神来,对他道:“你派人过去看看,是不是那边出事了。”
顾长欢正有此意,写好一封信,随即吩咐人立即出发,并在路过蒲城时把信送回家里。而夏玲玲也特别留了心,找人去打听孙闻玉三年前到底发生何事。
这日下午,皇上身边的公公突然出现在别院,传皇上口谕召她进宫,夏玲玲午睡还没醒,被顾长欢从床上拉起来。“小懒猫,别睡了,快收拾一下准备进宫。”
两人着装好后一同来到前厅,可传话的公公却说只召夏玲玲一人,顾长欢心中不高兴了,她也是有夫之妇,皇上怎么都不顾忌一下?
夏玲玲不喜欢进宫,每次皇上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顾长欢妒性强,遇上她的事就失控,所以她没告诉他,就怕他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的。”夏玲玲安抚他波动的情绪,“曹州的事还没解决,你快去想想办法,怎么对付朝堂上的那些人。”
顾长欢捏捏她的脸,呆着不舍道:“我知道,你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回来。”
夏玲玲离开后,顾长欢坐在椅子上思考问题,多福突然跑进来,打断他的清净,他面有张皇道:“王、王爷,花容公主驾到。”
“公主来了?”她这前脚刚走,公主就过来,顾长欢不得不怀疑皇上是故意而为之,食指拈着扳指,冷冷的笑着,“就说本王不在。”
他都已拒绝了,皇上怎么还不死心,非要把蛮横无理的公主强塞给他,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怪他不给皇上面子了。
多福领命下去,可没多久又跑回来,他气喘吁吁的低头说话,“王爷,公主说知道您在,硬要往后院闯,大家得罪不起,不敢拦啊!”
注意到多福额头有些红红的,他命令道,“多福,你抬起头来。”
多福低着头,向上抬眼看主子绷着脸,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王爷,小的没事。”
额头肿了个大包,包上有一道血痕,沁着血渍,他蹙紧眉心,薄唇紧抿,“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多福苦笑道,“公主的杯子掉了,不小心砸到小的头上。”
顾长欢明白过来,定是他不见公主,她就拿杯子砸人,虽说她公主,可这是他的地盘,可容不得她撒野,“多福,跟本王这么久,可没教过你要白吃亏。”
“是,小的知道,可那是公主,小的怕得罪了,牵连到其他人。”公主长的是国色天香,艳若桃李,乍见到差点闪瞎他的眼,可一见识到那脾气,啧啧啧,泼辣蛮横的很,一点都不讲理,和街上的泼妇无疑。
“别管他的的身份,你来了。”听到公主撒泼的声音由远及近,顾长欢冷哼一声,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他走到门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瞅着衣着华贵的花容公主飞扬跋扈的走过来,她双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