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不烦二主,既然军统有能力,那就麻烦把人直接送到修水好了。”高全倒也干脆,当即把这两家人完全交给了军统,他就等着回修水去见人了,反正军统有能力,人家好不容易主动上门來找活儿干了,不用白不用。
“好,一言为定,请问高军长,十七旅团的小合中佐是您下手除掉的吗。”曹斌找上门,可不仅仅是主动帮忙來了,他主要是來打听小合茂的死因的,小合茂是i军在岳阳城中的实权人物,双手沒少沾染中国人民的鲜血,这样一个人死了,岳阳站的军统特工们竟然不知道是谁杀的,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这可就太说不过去了,可以说打听小合茂的死因,是当前岳阳军统的首要任务。
“小合茂吗,他不是你们军统除掉的吗,呵呵,曹先生明知故问,明知故问。”高全指着曹斌笑着连连摇头,好像他看见小合茂被曹斌杀掉了一样。
“可是,高将军,那小合茂并不是我们除掉的,难道您真的对此事一点儿都不知道。”曹斌脸上已经带出了失望的表情。
“呵呵,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这件事本來就是你们军统岳阳站做的,只要如实上报给戴先生就可以了,不要用什么顾虑,这场功劳就是你们的,沒人会來和你们抢功的,为国家,为民族杀死倭寇,戴先生会很高兴的。”
“多谢高将军。”这下曹斌可算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是军统高级特工,高全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他要是还不明白,他也早就不适合当前这份工作了,当下也不管合适不合适了,抬手给高全敬了个军礼,跟他一起进來的那位也同时敬礼,两人排成一排敬礼的样子看着很有几分威武姿态。
“实不相瞒,在下名叫曹斌,这位名字叫董甲义,我们都是军统岳阳站的,我是站长,他是副站长。”曹斌说这番话的时候下巴抬了一下,似乎是有点骄傲,可一眼看见高全,立刻又把骄傲的样子收了起來,在一个中将军长面前,他这个军统的站长还是职务低了点,骄傲不起來呀,“高将军直接叫我的名字曹斌,或者喊我小曹、小斌都行,你就叫他甲义或者小董好了,陆游先生和刘文秀站长的家人我们保证能安全的送到修水五百军司令部,出了问題我负责,高将军在岳阳有用得着的地方,只要一句话,曹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样最好,刘夫人。”高全扭头看着刘文秀老婆笑了,“你这回可以多带点东西了,有军统的朋友帮你搬家,哎,家具、电器什么的大件还是不能带啊,这是逃命、是转移,不是搬家。”高全话说一半,刘文秀老婆叫了一声往房里就跑,高全赶紧在后头又补充上一句,要是这女人真要把大衣柜、沙发、双人床什么的都要带走,估计军统能力再大也要挠头了。
中间那个董甲义出去一趟,等回來的时候带过來了一队伪军,原來军统和高全一样,也是搞了化妆改扮这一套,伪军们把刘夫人整理出來的大包小包背到小楼外面,外头停着两辆马车,人家连运输工具都带來了。
整整一下午,曹斌找來了三辆大车來刘宅搬东西,在这个鬼子满城戒严的时候,还能搞到三辆大车帮人搬家,军统的能量又一次让高全开了眼界,在刘夫人从各个房间跑來跑去整理物品,以及扮成伪军的军统特工们进进出出把整理好的包袱搬上院外马车的过程中,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等到天se将近傍晚的时候,家里能拿的东西已经全拿完了,剩下的都是些带不走的大件了,刘文秀老婆看看这、摸摸那,一样也舍不得丢下。
三辆搬家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刘家大门口,不知道特工们用什么办法能把这几辆大车赶出城,楼门口又來了一辆马车,是來接刘夫人母子以及陆游一家的,刘夫人望眼yu穿的等着丈夫回來,她想要临走之前再和丈夫见一面,刘文秀什么时候回來,这可是说不准了,他去了i本人占领的火车站,那里就算是岳阳的军统想混进去都不容易,能不能平安回來,什么时候回來全都得看刘文秀自己了。
好在众人并沒有等太长时间,天还沒黑透,风尘仆仆的刘站长终于进了家门。
“文秀。”刘夫人看见丈夫,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眼泪就成双成对的往下掉。
“你怎么了。”刘文秀乍见爱妻垂泪顿时大惊,急回头找着高全,“高将军,内子怎么了。”老婆长得白白净净的,刘站长还以为是高全对他老婆做了什么呢。
“刘站长别误会。”高全这个尴尬呀,明明是啥事沒有,他竟然被别人往那方面怀疑了,就算刘文秀老婆长得漂亮,可旁边有个堪比母暴龙的洪莹莹,谁敢乱來,再说,俺高全是那种人吗,“你先问问贵夫人为什么哭。”高全脑子快,嘴皮子也不慢,五秒钟之内就把解决的办法想出來并且说出口了。
旁边洪莹莹脸都红了,让气的,要是刘文秀的老婆接下來敢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估计暴怒中的洪处长会立马冲上去把那女人给踢死,竟然有人敢从男女关系方面怀疑她的全哥,还是在她一直就在现场的情况下,这不是连她都一起骂了吗,洪莹莹手握着匕首的把,拔出來,又插回鞘里,插进鞘里,又拔出來,两只黑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刘文秀两口子。
好在刘文秀老婆哭的时间不长,也就哭了几声,丈夫一问她,刘夫人立马抽抽涕涕的向丈夫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她是因为要和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