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仁矶镇子里的i本驻军是一个普通的驻屯军大队,大队的指挥官叫做加藤少佐,和其他地方的驻军一样,加藤大队同样是一个不满员的轻装大队,十一军范围内所有装备了重武器的重装步兵大队全都被横山勇派到鄂西战场上去打仗了,加藤大队的任务就是在道仁矶维护地方治安,和jing察部队差不多,
伪军团长田福山在鱼市场外面遭到袭击之后,立马去找加藤少佐搬兵,挨了打,去找主子帮忙出气,这似乎是一切有后台的人共同的首选做法,
“哟西,田桑,我们的,好朋友的大大的,你的侄子,就是我的侄子,你的放心,我这就带领皇军把那些捣乱分子通通的抓起來,把令侄安全的解救出來。”就在i军指挥部,加藤少佐拍着胸脯子打了包票,表现得非常的仗义,把受了委屈來求援的田福山感动的眼泪汪汪的,
“谢谢,谢谢,还是加藤少佐仁义,您放心,等把我侄子救出來之后,我立马到鸿宾楼摆一桌湖鲜宴,再请您到翠红楼放松放松。”田福山也会來事,立马就把好处许诺出去了,
鸿宾楼是岳阳楼附近的大酒楼,里面各式酒菜齐全,尤其是酒楼烹制的各种洞庭湖新鲜鱼虾更是堪称一绝,而翠红楼不用说就是当地有名的ji院了,
虽说现在i本人占领了岳阳,可凭着加藤少佐的军衔地位,想到这两处地方消费了不给钱他也不够格,人家后头的后台更大,听说是冢田攻和横山勇前后两任司令官都到这个著名的烟花场所去休闲游览过,两人也各自都有相好的姑娘,不管传言是真是假,反正是十七旅团的旅团长高品彪每次去翠红楼都要付钱的,
加藤光夫又好se嘴又馋,对这两处地方闻名已久,却一直沒机会去,鸿宾楼吃饭、翠红楼休闲,这两个地方轮流享受下來可得不少钱,加藤光夫当这个大队长时间不长,他还不敢肆无忌惮的贪污军饷,光凭工资他真的去不起那俩地方,田福山的这个许诺可以说是正对了他的胃口,“哟西,哟西。”少佐阁下两眼放光,板着田团长的肩膀用力摇晃了两下,本來想给他一个拥抱的,又觉得这样做好像是有点不合适,终于还是放弃了,
“开路开路的。”加藤少佐心里有了理想,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起來,把整个军营里的鬼子搅的鸡飞狗跳的,很快,一支jing神抖擞的i军部队就集合完毕了,
加藤光夫可不是傻子,虽然好处不小,可光让他带着i本兵去他还不干,“田桑,你的皇协军的也要出人。”就这一句话,田福山就把伪军营地里看营盘的伪军全给带出來了,
听说侄子有危险,田福山为了在他老大面前表现,把伪军团全拉出來了,营里如今就剩那么四五十好看营房的了,现在把这些人再带出來,伪军营地彻底变成空营了,连一个看大门的他都沒留,加藤少佐都把皇军带出去一大半,他这皇协军还藏什么私呀,
于是乎,这支前头有四五十号伪军开路,后头跟着三百多鬼子的大军就浩浩荡荡出发了,不管加藤光夫也好、田福山也罢,俩人都以为他们这支军队一去,立马就能抓获匪徒,解救出田家奇的,哪知道这边出了营门才刚走到半路上,就遇见陈老四的伏兵了,伏兵虽然人不多,却给皇军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就这一阵sao扰,伪军战死仨,皇军战死五个,死了八个,伤了二十多,更加可恶的是,光是在这段路上他们就耽误了半个多钟头,
好不容易打退伏兵,加藤大队却只发现了两具对手的尸体,这些人身上沒有任何标志,就和普通老百姓一模一样,气得加藤少佐又是一阵乱蹦乱跳,难道他牺牲了无名皇军士兵,只是和一群当地的老百姓在作战吗,一路历尽波折,加藤少佐和田福山终于來到了鱼市场,
看着相互搀扶的田家奇和藏红花这一对金童玉女,田福山总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这回他可算能回去向大哥交代了,至于那群打手,就跟一群狗一样,根本就不值得田团长斜眼看上一眼,不追究他们沒照顾好少爷少nainai的责任就算仁义了,他们还想要赏钱吗,
“袭击你们的人去了哪里。”
加藤少佐的母狗眼盯着藏红花上下直打量,看的女中豪杰也是心里直发慌,往后连退两步,田福山一看事儿不对,赶紧凑过來趴到少佐阁下耳朵边小声提醒着:“鸿宾楼,翠红楼。”加藤光夫这才把不怀好意的眼神收回來,翠红楼的花姑娘名气那么大,肯定比眼前这个青涩的小丫头要强得多,少佐阁下还指望着田福山给他付账呢,他可不想现在就得罪了这位金主,
“家奇,是谁袭击了你们,他们人去哪儿了。”不能让加藤这个se鬼问了,田福山赶紧亲自开口问侄子,
“那个人叫二嘎,他们头好像叫营长。”陈老四和侦查员们彼此说话也沒背着田家奇他们,因此,这位田少爷倒是记住了几位主要绑架者的姓名,尤其是那个叫二嘎的,田少爷印象特别的深,“三叔,你一定要给我报仇,那群该死的土匪,他们把我和红花身上的钱和首饰全都抢走了,还打我们。”说到最后,田家奇话里已经带出了哭腔,娇生惯养的大户人家少爷,啥时候经历过这种事,
“二嘎,营长,他们往哪边去了。”田福山恨恨的咬了咬牙,瞪着眼睛追问侄子,
“那边,那边,他们往那边去了,哦,对了,那帮土匪是为了给黄老头的俩儿子出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