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知道我是团长,我跟你说的话这么快就全都忘了,你答应彪子的事儿呢,也不算数了。”金飞龙气坏了,这回他要不跟着上楼,八斤现在就把胡长青给宰过了,而他则要考虑怎么领着八斤到军座跟前求活命了。
“去,把那小子枪下了。”金飞龙说下枪,当然是指下胡长青的枪了,这小子的枪口现在还指着梁翠花呢。
“是。”八斤干脆利落的答应一声,拧身一个箭步就跳到了胡长青一尺开外。
胡长青的枪一直指着梁翠花呢,门口进來两个大活人他当然看见了,不管是敌是友,反正刚才是救了他的命,这位胡大少爷心里还是很有几分感激的,冷不丁的看见八斤往他这边來了,胡长青赶紧调转枪口來打八斤,他这边枪口刚转了一半,八斤就到了跟前,胡长青就觉得下体一疼,胳膊一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枪换了主人,稀里糊涂的就到了八斤手里。
对付这种少爷羔子,八斤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过去右手在上头一晃,底下膝盖轻轻一顶,就顶到了胡长青的裆里,趁着这小子失去抵抗意识的一瞬间,左手一掐对方胳膊上的麻筋,右手转回來直接就把枪抢到了自己手里,这小子拿着枪也纯属浪费,还不如交给八斤保管呢。
“啊。”胡长青一愣神的功夫,手枪已经换了主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右手,一阵难忍的剧痛从下体猛地传了上來,“哎呦。”胡长青用手一捂裤裆就要往床上倒,他本來的位置就离床不远,站立不稳不躺到床上,他还能自己往地下躺吗。
可他的床上现在不是还有个人的吗,梁翠花还在床上呢,八斤一看,嘿,都到这会儿了,这小子还记着占自己女人的便宜,其实刚才那一下八斤已经留了手了,他的膝盖要是重一点,一下子顶死胡长青也不是啥太难的事儿。
知道金飞龙在边上看着,八斤膝盖上特意留了情了,轻轻一顶,就是让这小子疼一会儿,暂时失去反抗能力,哪知道这家伙死不悔改,竟然还想继续占翠花的便宜,八斤立时大怒,左脚点地,右脚一抬,“嘭。”一脚把胡长青踹到了墙上,伸手脱下身上的军装往床上一扔,“快穿上。”房间里的人越來越多,这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到别人床上像什么样子。
“呃,我们先出去。”一看这个样子,金飞龙倒不合适在房间里待着了,好在胡长青这条命是救下來了,八斤这一脚虽然重,却还踢不死这位胡家大少爷,只要人活着,就一切都沒问題,金飞龙拉着解宝山到了房间外头。
胡长青爬到墙边哼哼唧唧直叫唤,八斤听着心烦,过去抓着这小子的脖领子,提着到了外头,往地下一扔,伸手解开这位的裤腰带,麻肩头拢二臂倒剪双手把这位胡家大少爷给捆了个结实。
“哎哟,哎哟,轻点,轻点。”胡长青受疼之下赶紧求饶。
八斤早些年可沒少干过绑票,对于捆人那是深有心得,把胡长青踩到地下,拽着绳子头用劲儿一拽,绑人的绳子直接勒到了肉里。
胡长青家里有钱,就连系裤子的腰带也是用上好的布料做的,结实,把胡长青两条膀子都快勒断了,裤腰带硬是沒事,胡长青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有这一天,你说他弄这么好的一条腰带干什么,随便找根布条子系着裤子不掉就行了,现在被绑的时候他也能挣断了绑绳逃跑呀。
这边绑好了胡长青,那边梁翠花也低着脑袋从房里出來了,上身穿着八斤的蓝布军装,下身穿着葱心绿的绸裤,脚上蹬双绣花鞋,看上去不伦不类的,好歹也算穿戴整齐了。
“走。”金飞龙招呼一声,当先走下了楼梯,解宝山看了看八斤、梁翠花,再看看被绑着脸se蜡黄的胡长青,轻轻点了点头,跟着下了楼。
八斤一手抓起胡长青,瞪了梁翠花一眼,抬脚往楼梯那儿就走,梁翠花红着脸,低着头,紧紧跟在八斤后头。
彪子领着战士们在楼下看着那十几个保镖,见金飞龙从楼上下來了就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那边金飞龙微微一点头,彪子就放了心,金飞龙只要上了心,办事还是相当靠谱的,这点跟了他多年的彪子心里有数。
“收家伙,我们走。”八斤、梁翠花、以及被绑着的胡长青都从楼上下來了,彪子招呼一声,战士们拿起桌子上的几支枪,十几把匕首砍刀就出了大厅,这些武器都是从这群保镖身上搜出來的,临走了当然要把搜缴的武器带走,省的这帮小子不甘心从背后下家伙。
那位镇长杨乃文也尴尬的站起來跟着往外走,一个大概是保镖头的赶紧站起來喊了一嗓子:“杨镇长,那些位老总是哪支队伍的,把我们少爷要绑到哪儿去呀。”
当着十几个保镖的面绑走了人家本宅的少爷,保镖们还能说对方人多武器先进,可要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可就说不过去了,不管你们是哪条道上的,绑了人总得留下个名号吧,这位保镖头子见多识广,对方要是为了杀人抢劫,直接就在现场把他们这伙儿人全都宰了,既然一个人沒杀只是绑走了少爷,不外乎就是绑票想要勒索更大的好处,保镖头子把金飞龙一帮人当成绑匪了。
当时确实有个别[**]部队军纪混乱,干过绑票这样的事,五百军虽然军纪也不见得就有多好,可绑票勒索这种下作事还是绝对沒干过的,金飞龙、黄三炮等人以前虽然沒少绑过别人的肉票,可自从加入五百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