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是不搞强迫,只对愿意栽种的农家进行技术指导和监督。
郭拙诚吃完饭之后就离开了,他现在依然很忙。忙的不止是三个工厂的事,或者说他忙的主要不是工厂的事,现在这三个工厂已经起步,正是蓬勃向上的事情,相关事情已经交待下去,基本没有什么大的问题需要他cao心,除非上级领导批准了他的改革计划才有一段时间的事做。
他现在正在和几个地区农校的教授在试验大棚忙乎种菜的事。
因为现在是夏天,大棚种菜的季节还没到,郭拙诚只是给教授和他带的助手提建议、和他们一起想方案。让他们在实验室里做有关聚热、保温试验,做反节气蔬菜育种发芽试验。
大棚种菜并不是郭拙诚首先提出的,因为他这段时间实在太忙,实在没有jing力又搞什么新鲜事务。对他这个重生者而言,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根本不知道做哪一件才是最合适的,只能根据身边的经济情况、技术情况、资金情况来被动应付,像野苹果榨汁,像生产手扶拖拉机,不是别人主动提出他来顺势推动,他是不会做的。
要做也是那些动静不太大,不需要惊动太多的部门的小事。
大棚种菜其实也是从野生苹果的事情衍生出来的,当郭拙诚提出让农学院的教授们帮助马驿镇的农民培育野生苹果树,请教授指导农民如何采取生物治虫,如何保持野苹果的野xing时,在邀请的专家中有一个专家对培育野苹果很不感冒,觉得凭野苹果的产量永远只能小打小闹,从长久来看还是栽种优质高产的苹果为好。
见马驿镇的领导不听自己的意见,他又说出大棚种菜的事,当然他说的名称是温室种菜,说这件事绝对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远比建野苹果汁厂好得多。
当时他说出这个事,镇里的领导都没有认真听,听他说什么冬天种茄子种黄瓜,镇领导虽然嘴里不说教授异想天开,但心里认为那是大学实验室的事,什么温室种菜与普通老百姓根本无关。
温室那玩意不是以前育秧搞过吗?那是一个生产队甚至一个村才能搞的事,一家家农户谁会搞?哪里有那么多柴烧、那么多煤烧?
所以镇领导听了也就听了,既不说反对意见,也不说赞同意见,准备就这么不了了之。
结果这事被朱彩虹听到了,她当着好奇的事打电话给郭拙诚听。
郭拙诚听到以后自然没有不支持的道理。于是他让朱彩虹告诉那个教授说大棚种菜很有前途,只要他研究,长河县将给与大力的支持,县里可以为他提供免费的试验基地。将来成功了,双方可以共享专利和技术。
那个教授虽然是知识分子,但对专利不重视,只高兴于找到了识货的人,听了朱彩虹的话后,他立马放下了在马驿镇的工作,赶到了县里,向郭拙诚正式推销起他的技术来。
郭拙诚前世当县长、当市长的时候,跟大棚种菜的农民接触很多,当时他才从机床厂出来到地方z fu工作,为了名声也为了政绩,他对学习任何事务都很谦虚很认真,而且态度绝对地和蔼。
在与农民的交流中,他学了不少大棚种菜的技术。
他还亲自到大棚里当着摄影记者的面摘过菜,跟农民一起搭过大棚,虽然这些事情无一例外都是作秀,但不可避免地了解了大棚种菜的知识,知道了搭棚、种菜等大致流程。
所以当这个教授向他宣讲原理的时候,他就开始告诉对方如何因地制宜,如果利用竹竿、水泥柱、麦秆稻草搭建大棚了,告诉教授如何利用烟雾增加温度,如何进行上下气流交换来增加热效益。
说了不到三个小时,那个教授目瞪口呆之下喊他为郭老师了。
吃了郭拙诚安排的、用来招待上级领导的工作餐后,他拿着郭拙诚开出的批条屁颠屁颠地找县城附近的乡镇做试验去了。
事后,郭拙诚也真心实意地帮助他解决工作中的难题,为他到处寻找合适的塑料薄膜。在郭拙诚的指点下,教授的试验还做的不错。只可惜现在温度不合适,要等待秋天来临,等到气温降低后就进行正式的试验。
前段时间,郭拙诚和这个教授已经商量好了建五个大棚,还计算了投资额度,同时跟三家农户签订风险分担协议。
对于这个协议,教授和当地地方干部觉得郭拙诚太在乎农民的态度了,这种完全可以命令他们做,还签什么协议?难道农民亏了,z fu还真的赔钱不成?
当郭拙诚赶过去的时候,教授和他的助手正在原生产队队部所在的房子做成的实验室里,正在做通风交换试验:就是将大棚顶部的空气用压缩机压入地上有意留有间隙的水泥管道,而地下的冷空气被不断压出地面,因为泵下去的空手是热空气,挤出来的空气是冷空气,就让土壤进行了热交换。采取这种方式能够让土壤提高四到五度的温度,能保证蔬菜在最寒冷的时节安全渡过,甚至不影响蔬菜的正常生长。
这个方法也是郭拙诚以幻想的口气说出来的,话语里存在一种不确定的口气。当时这个教授听了,立即用很肯定的口气说郭拙诚提出的方案很实际、很科学。并立即自告奋勇地提出对此进行试验。
这个技术是前世用烂了的技术,自然没有不成功的道理。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如何节省投资,如何节省电力,如何使热交换的效益最高。
这些,郭拙诚都不再参与。他希望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