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莲这话,将众人都吓的不轻。
许娇杏率先回了屋子里一看,就看到盐水袋已经被人扔在了地上,也就是因为那玩意儿被扔在地上的缘故,这才导致了对方血液倒流。
许娇杏蹙着眉头,赶忙把盐水袋扶正,就听胡小莲愤声道:“赶紧把这玩意儿弄走,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居然有这么歹毒的心肠。”
许娇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会用,你就直接说一声,用不着这么看着我。”
许娇杏说完,就让顾余淮叫人过来,她准备教他们怎么放盐水袋。
顾余淮没有迟疑,立马就叫人过来了。
这可把胡小莲气的不行,这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顾余淮训了一句:“你不是在禁足吗?我还没跟你说说私自离寨的事儿!”
“我说,顾余淮,你少在这里狐假虎威的,你算个什么事儿,咱们马帮寨的未来家主,你也敢挤兑,你还真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了!”赵自成嘲弄一笑。
他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在胡小莲面前献献好,谁知道,胡小莲却压根就不领他的情,径直就回了一句:“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
“我!”赵自成气愤,胡小莲已经又让人给顾余淮泡茶去了,大有要跟顾余淮好好解释解释自己出走的行径。
她这行径,直接就把赵自成给气走了。
此番,许娇杏给人交代好了取盐水的事儿,驼龙正好就回来了。
他朝顾余淮摇了摇头,又狐疑的朝着许娇杏看去:“大嫂,你确定,那山洞里,当真还关了人?我进去里里外外的搜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许娇杏蹙眉,探究的朝着顾余淮看了过去。
从她发现谢冬水开始,她就不疑有他的觉得谢冬水一定是顾余淮抓来的,可如今,顾余淮和驼龙二人的行径,实在是让人迷惑。
两人这模样,倒像是真的不知情一般。
可在这寨子里,除了顾余淮和谢家有私人恩怨外,还有谁有?
“让兄弟伙儿们仔仔细细的将山头附近都搜个遍,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顾余淮这话,让驼龙也不免惊讶。
看了看许娇杏,他又看了看顾余淮,一时间,很是头痛:“老大,咱寨子里的情况,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要有人想当着兄弟伙儿的面把那么大个人弄走,只怕也是不太现实。”
说完这话,他又看向许娇杏,欲言又止。
虽然,他相信许娇杏也不是那种会乱说的人,可事实上,他又存着诸多疑惑,只觉得其中定是生了什么误会的。
驼龙干咳了一声,就想朝许娇杏问个清楚,不想,又听许娇杏纳闷儿至极的声音传来:“这谢家是何处招惹你们了,把谢安打的那么重,如今,还直接绑人家老爹,难不成,你们还想······”
许娇杏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忽就想起了赵自成是马响的事实,如今,看情况,顾余淮和他们就是一伙儿的!
她冷不丁就想到了上次赵自成想绑季公子索要银钱的事儿!
忽的,她心里一个激灵,他们难不成绑了谢冬水,也是图钱?
震惊的朝着顾余淮看去,却见顾余淮正敛眉看她。
两人目光相对,许娇杏忽又有些不情定了,不知道为何,她竟有些不愿意相信。
“驼龙。”顾余淮不悦的声音响起。
驼龙一时哭笑不得,赶忙道:“大嫂,你这是说什么呢,你想到哪里去了,没有的事儿,我不过是想吓唬吓唬那姓谢的,所以,提前让兄弟伙儿们准备了几盆猪血,谁知道,他怕成了那样!”
说及次,驼龙也忍不住的摇头:“我也实在是不明了了,哪儿有男人怕血怕成那样的,丢人不丢人。”
许娇杏愕然,谢安怕血,她是知道的,可就因为点猪血,就被吓的那么多时日不出门······这,这似乎也是有可能的。
“去找人吧。”顾余淮的声音适时响起,驼龙忍不住又朝许娇杏看了一眼,本还担心自家大嫂不相信自己,到时候,又连累了他大哥。
谁知道,自家老大却无声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该快些走了。
驼龙无奈,只得改口道:“罢了,大嫂,我就去找找人,要当真把那人给找到了,我就和他当面对质,总归我驼龙没做过的事儿,他总不可能冤枉我!”
许娇杏无言,看着驼龙远去,她不竟怀疑自己是不是当真冤枉了他。
毕竟,像驼龙这样直性子的人,确实也不像是能装模作样的。
驼龙走后,顾余淮也并未多话,只让人安排了她去休息,就走了。
寨子里的房间都是并排着的,许娇杏被人带到了最里间的位置,房间极小,不过,有床和桌椅板凳,看着倒很是简洁。
许娇杏没有想到,土匪窝里,居然也能看到这样简洁的一面,整个人愣了愣,脑海里,忍不住又会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儿。
看顾余淮和驼龙那样子,难不成,还当真是她误会了他们?
谢冬水不是他们抓来的,那会是是?
正想着,外间就传来了一道对话声:“也不知道这姑娘是打哪儿来的,顾代大当家倒是难得这么关心一个人,让赶早腾出房间就算了,还生怕就短缺了那位姑娘的,紧着就让我给备下,难不成,这是要长住的?”
“长住?你说什么胡话呢,快别让小莲姐听到你这样的话,要是让小莲姐听到了这样的话,她肯定又得骂你了,你没见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