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杏知道小王氏蛮不讲理,可却不知道,都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跟她争这些?
难不成,闹上几句,就能找到人了?
“我和白家多有过节,我是为了香巧姐着想方才不出面,我若是你,我就直接去白家了。”许娇杏不愿和小王氏争执,拉着儿子,就要往外走。
小王氏被许娇杏一提醒,倒也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儿,眼看着许娇杏要走,她忙又追了上去:“许娇杏,你去哪儿,我可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就这么走了,就能撇清关系。”
“你去王桃花家问问,兴许,她还有些线索。”许娇杏看了小王氏一眼,倒也懒得跟她废话了。
出了旱地,她一路喊着许香巧,一路又朝着白家去了,村里人多,白里长肯定会召集全村的人来帮忙找。
兴许,村里就有人看到过香巧姐,只要有了线索,找人就不难了。
小王氏一路追出来,本是不想就这么放了许娇杏,可眼看着人家都在帮忙找人了,她终是咬了咬牙,暗声嘀咕:“若是找不到人,我再找你算账。”
饶是再不满许娇杏,小王氏还是照着她的建议,去了王桃花家。
王家就在村子中央,小王氏到了后,又是一阵敲门。
村里人干活儿累,睡得自然也沉,小王氏敲了好一会儿方才把门给敲开的。
眼看着王桃花点着油灯,虚掩着半边门打哈欠,小王氏二话不说,直接推门就要进屋,这可把王桃花惊的不轻。
她赶忙又拽住了小王氏,不满道:“婶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男人还在屋里睡呢,你这么进去像什么样。”
“香巧没在你家里吧,我是来找香巧的,花儿,你看到过她,对不对。”小王氏很是焦急,明知道许香巧不会在人家屋里,可如今她六神无主的,竟有了挨家挨户的敲门去问的打算。
“啥,你家香巧不见了?”这时,王桃花惊呼了一声。
原本她还想倒床就睡,谁想,听了这话,她整个人的精神头都好了不少。
“不对啊,她不是跟许娇杏在一起吗?”王桃花拽着小王氏,倒是来了兴致。
小王氏见她就像不知事儿的样子, 一时间,跺着脚骂道:“这许娇杏非得让我来,非得让我问问你,早知道,我还不如跟她一起去白里长家去呢,白跑了一趟!”
说着,她就要走。
王桃花这兴头正起,还没听个所以然出来呢,人就走了。
一时间,她也顾不得睡了,直接追了上去:“怎么,婶儿,还是许娇杏让你通知白里长的?这咋那么糊涂啊,香巧还没嫁人呢,这事儿闹大了,可对香巧名声不好啊。”
小王氏听了这话,心里又是一个哆嗦。
“这许娇杏,果然是没安好心!”
小王氏骂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又快步朝村头跑了去。
一时间,就只听村里响起了一阵狗吠声,这本该平平静静的夜晚,就这样被打破了。
而小王氏和王桃花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隔间顾家那本是紧掩着的房门,忽就被人打开了。
顾秋实探头探的往外头看了看,眼看着小王氏已经走远了,他才赶紧栓了门,提着刚买回来的酒,快速回了屋中。
摩挲到了桌边,他点了油灯往床上一看,床上依旧躺着一个五花大绑,光着身子的女人。
他嘴角勾了勾,往手里的酒坛子看了一眼,咧嘴笑道:“真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有用,老子既能拿你身上的钱买酒,还能让你暖床。”
说着,他喝了一口酒 ,又优哉游哉的回了床边。
此刻,床上的女人正背对着她直抽噎,顾秋实喝了酒,听着这声音,很是烦躁,伸手就把 女人给扒拉了过来。
女人双眼红肿,脸带胎记,不是大伙儿正在找的许香巧,还有谁!
此时此刻,许香巧全身上下,满是淤青,一看到顾秋实,她就吓的直哆嗦。
几乎是出于本能,她立马就要往床后边退,可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她这么挣扎都没用。
“哭!就知道哭!哭个什么劲儿,老子还没死!”顾秋实哼了一声,睁了睁眼,一对上许香巧那脸上的胎记,他就是一阵反胃。
不为别的,只因她双眼红肿,右脸颊上还有明显的五个巴掌印,再和那黑不溜秋的大坨胎记一撞色,竟是说不出的惨不忍睹。
顾秋实一阵干呕,忙伸手把许香巧给扒拉了回去。
“这脸简直了,不看到还要好点!”顾秋实叹了一声,又伸手摸了摸许香巧那尚算能入眼的背脊,面色总算好了一些。
“谁让你今儿个拿了这么多钱来孝敬我,我一高兴就喝多了,不然,你以为你这样的货色,我都能看得上?”顾秋实打了个酒饱嗝儿。
话语中,还是满满的嫌弃!
许香巧早哭哑了声音,今日,她若不是听了那些闲言碎语,怀疑顾秋实没有替她保密,她哪儿能来找顾秋实!
原本,她以为,再多给一些银钱,顾秋实肯定就不会再乱说话了。
谁知道,顾秋实这畜生,不但收了钱,还对她做了那龌龊的事儿。
那是她的清白啊,她还要嫁人呢!
心中苦涩,察觉到顾秋实那手还在自己的身上摩挲着,她怕他又要将下午间的暴行重施一遍,赶忙就开口道:“求,求你放了我,钱,你要多少钱?”
“求我?那也得有个求的态度吧。许香巧,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既然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