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踏歌噗嗤笑出声，“嘿，你这种情绪，我曾经也是有过的。”
东平好奇问：“咦，那你怎么没受影响？”
“有什么好被影响的？”
“我辈行侠仗义，终究是想让这江湖变得更好，但我现在总觉得这江湖没救了，就让他们等死算了，这难道还不让人沮丧吗？”
“这江湖不是本来就这样吗？别太自大，什么更好、更糟，你改变的终究是一个个江湖中人的命运，好的是个体，坏的也是个体，至于江湖本身如何，那就不是你现在应考虑的问题，若有朝一日你有幸已经改变了它，那时候你再去考虑也不迟。”
“但你也看到了之前的情况，就算是我对个体命运的改变，似乎也没有完全往更好的方向走啊。”
“嘿嘿，这是因为你替弱者做了太多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你若只对他们解决不了的人和事出手——比如某个魔头，某些左道强人——这才能达到你想要达到的效果不是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为什么那么注重想要达到什么效果？难道就不能什么都不为，只是因为喜欢，便去做吗？
你问我为什么不被影响，我专注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自然就能不受影响——说白了，拯救他们是因为爷心情好，关他们自己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