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跟着哄笑,都觉得邹阳曜大势已去,能羞辱,为什么不羞辱?
邹阳曜看着一众嘲笑他的人,神色冷漠:“就算是太监,却也是个比你们强的太监!”
邹阳曜阴冷着脸,说完一句后,迈开步子离开,有人在邹阳曜的身后丢了一个石子,嘲讽道:“那就来干一架啊!”
“听说,当初你在二皇子府上时,还被人围观做那种男女之事,如果没记错,你的手脚筋是被挑断了的,将军,哦,不,校尉,你有胆子和我打一架吗?”
说话之人,身穿正四品将军铠甲,操练士兵,出风头,立威信,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打败邹阳曜!
邹阳曜离开的脚步一顿,朝身后看去,那人的表情太过挑衅,明显是在看好戏,他若是不出手,将来岂不是更加无法抬起头?
邹阳曜攥着拳头,朝那人一步步的走过去。
“好,我应战!”
邹阳曜脸色苍白着,但他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谁不知道他现在有伤在身?现在挑战他,无疑占了极大的便宜,但在场人没有觉得不公平,不少人围堵了过来。
“打败他!打败他!”
一众人起哄,嘲笑,嘲讽,鄙夷。
所有人的反应,邹阳曜都看在眼里,有朝一日他重新站了起来,一定要让这里所有嘲笑过他的人都死!
之后在宽广的练武台上,二人脱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展露自己壮实的肌肉,之后开战!
台下的人激动兴奋的吹着口哨:“打死这个不男不女的人!”
“对,打他!攻击他的命根!”
一众人在起哄,若是内心脆弱的人,此时应当羞愤离开,躲起来借酒消愁,或是做出偏激的事情,但邹阳曜没有,他很冷静,甚至是,仇恨使他愈发沉稳!
二人拳脚相向,很快谁强谁弱,便有了分晓,在场人看见邹阳曜还占了上风,一开始的兴奋皆化为了失望。
“站起来啊,打他啊!攻击他的弱点!”
有人在台下着急的指挥,一个将军头衔,打不过一个七品的校尉,这不是笑话人么?
台下的人失望的声音落入将军的耳中,他觉得相当刺耳,他咬着牙站了起来,看着邹阳曜的眼神愈发仇恨了起来。
等他再次站起来,双眼已然通红,他朝着邹阳曜一声怒喝,人已经到了邹阳曜的近跟前,邹阳曜却是早已经看出他招数的破绽,准备一脚飞过去踹飞,但......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只听“嗤”的一声,血肉被划破的声音,即便是在台下有高涨的起哄声,却依旧清晰传入在场人的耳中。
是邹阳曜的对手,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个暗器,对邹阳曜挥来!
邹阳曜的腹部被划出一道口,鲜血往外直流,他痛苦的捂着肚子,半跪了下去。
“你,你使暗器!”
对方却是一脸讶异的表情看着邹阳曜:“你怎么还跪下了?跪下了也没用!”
他朝着邹阳曜下巴一脚狠狠的踹去,邹阳曜原本在咬着牙,此时一脚踹出,害的他牙齿相磕,口中有了异物的感觉,牙齿碎了。
他口中蔓延着血腥之味,被踹飞许远,摩擦地板,倒在地上,全身都疼,腹部的血流了满身......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台下一众人士气高涨,激动的喊着,谁都知道邹阳曜腹部那样的伤口该是利器所划伤,但谁会去拆穿呢?
他们不过是想看邹阳曜的惨状而已。
邹阳曜感觉到双眼发晕,他盯着对方,对方即便将他打倒在地上,却没有想过就此离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抹嘲讽。
他的脚踹在邹阳曜的胸膛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校尉,还嚣张吗?”
邹阳曜听了这话,双眼发狠的看着他,眼神中的愤怒足以杀死一个人。
他张口时,口中的鲜血往外冒出,“你使暗器,胜之不武!”
对方轻笑一声:“谁看见本将军使暗器了?”
他转首看向台下的人:“诸位看见了吗?”
在场围观的人,皆笑着开口:“没有!哪里有暗器!”
之后他得意的收回视线,看向邹阳曜:“听到没有,都说没有看见本将军使暗器,败了,就那么的难以承认吗?”
他的脚,在邹阳曜的胸膛上不停的碾压,疼的邹阳曜口中的鲜血愈发狂涌。
他蹲下了身子,凑在邹阳曜的面前,奸诈得意的笑着,他伸手拍着邹阳曜的脸:“你这个太监,还想与太子斗?简直是找死!”
原来对方是景玉宸的人,邹阳曜的内心仇恨在加深,他怒吼一声,身上来了一股力量,站了起来,将对方一脚踹飞了去。
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那位将军始料不及,摔倒在地,好生狼狈。
在场的其他人皆是诧异,这......
邹阳曜朝着对方一步步的逼近,那气势是要杀人啊!
对方被吓的想起身逃跑,怎奈脚下发软,还没站起来,便又跌倒了下去,这时,有人行礼:“见过郡王!”
所有人朝一个方向看去,对景承智行礼。
景承智站在人群之外,手负于身后,看着他们,眸光噙着锐利的光。
“难道只有本王,瞧的清楚,他拿出了一把刀,暗伤了邹校尉?”
在场人皆惭愧的低垂下头,不敢吭声,邹阳曜站在台上摇摇欲坠,景承智一步步的朝着他走去。
“与人决斗时使用暗器,这样卑鄙的手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