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倪月杉和段勾琼改变了一开始想好好打球的想法,二人在一刚开始的时候,便和景玉娥与万燕对立,段勾琼高扬着嗓门,开口:“来吧,接招吧!”
她怒吼一声快马奔驰了起来,在场不知道段勾琼要做什么,就见她接近了马球之后,却突然狠狠一杆子挥出,马球瞬间飞了出去,可显然倪月杉是接不住的。
所以她并没有接球,而是一杆子挥出,砸在景玉娥身上,景玉娥哪里想得到倪月杉狠起来,不管场合......
段勾琼远远的便喊了一声:“漂亮!”
之后倪月杉趁着景玉娥错愕之际,再次一杆子挥出,一下比一下敲打的狠。
景玉娥这才反应过来,倪月杉是豁出去了!
她双眼中喷着怒火,对万燕命令道:“打她!”
好好的一场球赛,逐渐演变成了一场撕斗?
在场人讶异不已,段勾琼更是激动的甩出手中球杆,朝景玉娥额头砸去!
景玉娥听见她的脑袋被砸出一声响,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她人摔在了马下,在在场人惊呼之际,段勾琼奔了过来,飞快下马,一脚脚的踢去!
“叫你恶心人,叫你恶心人!”
万燕惊呆的看着,倪月杉也跟着翻身下马,一时之间也没人上前来阻止这一切,段勾琼夺走万燕手中的球杆,继续敲打在景玉娥的身上。
......
一场寻常球赛,以一种震撼人的形式结束......
之后倪月杉和段勾琼站在床边,床上是晕厥的景玉娥,此时正昏迷着。
太医给景玉娥查验了伤势过后,摇头叹息:“这伤多处骨折,还有脸上也有伤,这......需要好好休养,人是不会殃及性命,可这是要留下一身疤痕的啊!”
“区区疤痕而已,他人已经死不了不就没事,今日的事情谁都看见了,我们想好好打球,靠着自己的努力拿第一,可偏偏有人总是作贱!”
段勾琼口中指的人是谁,在场人皆明白。
王上站在一旁,看着段勾琼的眼神中有嗔怪,但并未动怒,之后将目光落在倪月杉的身上,王上好奇一般的询问:“你两个皆是闲常的人,你这般正大光明的出手,不怕等她有了出手的机会,置你于死地?”
倪月杉张口正欲回答,一旁的段勾琼开口插嘴道:“父王,你在多此一问哦!若是怕,就不会出手啊!”
王上大笑了起来,随即感慨道:“你的性格倒是与勾琼有点相似,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寡人欣赏你!”
“那父王是不是打算收她做干女儿了?她可以安稳稳的太子妃,而我就做亲王妃......”
她害羞的看了邵乐成一眼,邵乐成轻咳一声:“那个,小婿一定会好好对待勾琼的,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的委屈。”
王上目光这才落在邵乐成身上:“是么,那寡人可要考考你了。”
邵乐成的神色一愕,考?
在他错愕之际,段勾琼赶紧说:“父王,他可是刚受伤的人,哪里经得起考验啊?他可不能赛马,也不能打马球,更不能动武!”
王上捋着胡须:“你才嫁过去多久啊,这就维护上了?”
段勾琼红着脸,低垂下头:“自己的男人不维护,维护谁去......”
邵乐成错愕的看着段勾琼,我去,这话说的还真的一点都不含糊啊。
倪月杉意外的看着段勾琼,她虽然刁蛮任性,可在王上面前还是非常维护他们这些朋友和爱人的?
“好了,才在闲常待多久,说话便这般的不害臊了!”王上嗔怪了一句后,目光在邵乐成身上收回,不打算继续打扰这些年轻人了。
看着王上离开,几人赶紧恭送。
景玉宸有些意外:“你父王当真是护短。”
段勾琼立即一副得意的表情来:“不然呢?任何事情都是父王帮我料理,闯祸了本公主也不怕,这位景玉娥啊,虽然是长公主,身份很尊贵滴,可是呢,她就是来苍烈领罚的啊!咱们干嘛还客气呢?”
段勾琼的话,听上去似乎有点道理......
一旁站着的万燕,眸光复杂。
等一众人离开后,万燕依旧守在旁边,然后她听见了有宫人的声音:“小王爷,这闲常女子的房间,不经通报,不好进去吧?”
万燕立即来了精神,在房间内开口:“还请进!”
走进来的人,万燕没意外,正是向景玉娥打听倪月杉的季涛!
季涛一眼瞅见床榻上躺着的景玉娥,他啧啧两声:“当时本王想出手帮忙的,可后来一想,不划算啊,她出事了,你还有你么?”
万燕勾唇一笑:“原来你是小王爷,不知道小王爷这次找来,是想打听什么,还是想谈一谈如何施展计划?”
季涛笑着开口说:“简单,本王只想要美人。”
*
倪月杉回到房间后,打算去洗个澡,景玉宸便在房间等她,等倪月杉回来,看见景玉宸还坐在椅子旁,没动弹。
“苍烈我们也来了,王上似乎也不打算追究勾琼公主胡作非为,你和我......若是想随处去逛一逛,是不是也随时可以走啊?”
倪月杉直接坐在景玉宸的腿上,手往他的脖子上搭去,那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好似勾魂摄魄一般,魅惑着人眼。
景玉宸意外倪月杉的举动:“你看见勾琼和乐成恩爱,这是也想效仿效仿?”
倪月杉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效仿啊,你是我夫君,我想这样不成?”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