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权少强爱,独占妻身>183,恶质男人,莫名其妙挨打

安以然拉着沈祭梵起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眼底起了一层雾气,摇头说:“算了,沈祭梵,以后再看好不好?”

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抬眼望着他,顿了下道:“我其实没有东西给你看,说来玩的……沈祭梵,你还工作吗?我陪你好不好?”

沈祭梵看着她,目光落在她脸上,良久才出声:“乖宝,真没话跟我说?”

安以然忽然笑了下,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话跟你说。”

顿了下,又扬起头来问:“沈祭梵,那你是不是想听我说什么?你想听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说。”

沈祭梵目光缓缓沉下去,抬手轻轻揉了几下她的头顶,好吧,她不说就算了,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要问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外面那些满天飞的谣言,流言蜚语他不介意,有心人的杜撰而已。可非要他剖白了说,是,他介意的,介意她跟孙烙的绯闻,霍弋那些什么完全就是臆想出来的,可孙烙……

沈祭梵即便刻意忽视孙烙,也不得不接受她曾经在孙烙那住过一段时间。孙烙对她是什么样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去,哪个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能控制得住?他从来没问起她那段时间的事情,不问,不代表心里不介意。

沈祭梵太介意了,是他的,就该完完整整属于他,无论是被逼无奈,还是走投无路,他的人,就该彻头彻尾的属于他。然而……

既然已经无法更改,那他就不去想,当做不知道。

本来已经淡忘的事,却被媒体拽了出来,也看到了不少他不曾见过的他们两人相处的画面,虚假的新闻不少,可真假他自己有判断。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轻轻抱着,拍着她肩背,压下心底的躁动,“我想听什么乖宝你最该清楚,对吗?”沈祭梵笑了笑,再道,“睡觉吧,已经太晚了。”

安以然冲了下澡就趴床上去了,晚上走了太久,双腿很累,里面发胀发热着,安以然自己抱着腿拍了会儿,然后钻进被子里睡觉了。沈祭梵从浴室出来时候她刚钻进去,沈祭梵在床头站立着,暗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心里叹息着。

安以然似乎感觉到他的注视,翻身望着他。沈祭梵抬腿跨上了床,在她圆溜溜的眼珠子注视下压向她的身。有些许粗糙的大掌轻轻婆娑在她的脸上,埋头就攫住了她的唇,反复吸咬着,沈祭梵大掌往下,伸手去拉她的腿,强壮的身躯挤进她腿之间,安以然猛地睁开眼,用手推他,沈祭梵微微拧了下眉,握住她的手:

“乖宝,怎么了?”

“不要,不要。”安以然摇头,用力挣扎,沈祭梵压着她,沉着脸看她,提着股气埋头朝她唇上吻去,安以然猛地头一转,沈祭梵吻了空,薄唇上贴了几根她的发丝,沈祭梵抬起头,伸手板正她的头,欺近她,眼底有些蹿火:

“然然,到底怎么了?”他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他碰她,竟然拒绝他跟她亲热?

“不要,沈祭梵我不要这样。”她不想当张开腿伺候男人的下贱女人。

沈祭梵眉峰堆叠,撑起身来,看着她眼里的坚决和厌恶,是的,厌恶,她这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沈祭梵心底本来就哽了根刺,她现在竟然开始厌恶他,开始拒绝他的亲热,这令沈祭梵心底的躁怒瞬间蹿了起来。

“不要?我是你男人,你不要?”沈祭梵俯身掌住她的脸,唇舌快速逼近,张口整个大力含住她的唇,大口的吞吐。他就像个强壮庞大的魔鬼,而她只是只弱小的白兔,柔弱的小身子被他拿捏在掌中肆意玩弄,根本无法拒绝。

他越强势,她反抗得就越剧烈,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反抗过一次。尖利指甲道道挠上沈祭梵肩背,不停挥动的手一过,酷硬的俊脸上也被抓了道血印子出来。

安以然和沈祭梵同时愣了下,沈祭梵脸上的刺痛传来,似乎脸色的神经比身体上要敏感得多,也或许沈祭梵本身也分外在意自己的外形,所以脸上一被挠破就彻底将他激怒了。在安以然脸色煞白的当下,直接将她翻了个身贴向床面,……安以然哭得那个凄惨,就跟被凌迟似地,血泪交加。

沈祭梵也是气怒当头,混合着怒气就出口了:“不过是几句疯言疯语,你当真了那就是心虚了,还是你真的心虚怕我知道什么?”

“如果都是假的,你何必这么抗拒我?我是你男人,连我都拒绝碰,那你想怎么样?想一走了之?然然,我们之间的信任,为零,知道吗,是零!”

安以然脸色紫涨,头被压近了枕头里,有些呼吸不过来,一下比一下更猛的被他撞着,头有些眩晕,声声哭诉:“没有心虚,我没有心虚,没有!”

“没有?”沈祭梵……道:“我只问一句,孙烙有没有碰过你?我没出现的那段时间,孙烙有没有碰过你,嗯?”

“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声声痛苦,声音一声紧跟一声被他大力猛撞打断,卡在喉咙里再出声时就变了调。伸手抓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摇头,有些绝望:“沈祭梵,你怀疑我,你也怀疑我?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亏她还想瞒住他,不告诉他。他反复问她有没有话说,那就是在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是啊,怎么可能不知道?全城还有几个不知道?那么轰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就算他不看新闻,不认识中文字,可还有电视啊,还有其他的途径,他有那么多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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