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知道,其实安家人并不是那么欢迎他吧。再者,他从来没有去别家做过客,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最重要的是,上次谈得并不是很愉快。
沈祭梵做什么事就从来没有顾忌过别人会怎么想,看他怎么限制着安以然就知道。可为了这个女人,他愿意放低身份去试着适应这些。
安以然把安眠塞沙发里,起身说:“不要动哦,否则会跌倒,会很痛很痛的,小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安眠睁着眼睛望着她,安以然走一步她动一下,走一步又动一下,安以然回头看她,安眠就冲她笑:“小姑姑。”安以然瞪着安眠说:“不要动,再动不给你玩了。”
安眠不动了,就撅着小屁股趴在沙发上,“宝宝听话,不要动。”
安以然笑眯眯的点头,这小娃娃怎么这么可爱呢?
踩着拖鞋就出去了,屋里温度跟外面温度有差,没人提醒安以然也就忘了出去要穿外套,直接那么出去了,感觉到冷了才后知后觉忘了外套。
“沈祭梵,快点,外面好冷啊。”安以然跟只兔子似的瑟缩着跳着出来的,还没到门口就喊出声了。
沈祭梵脱了外套,在她打开门后直接用外套把她整个裹住,圈在怀里,道:“怎么不把外套穿上?冻感冒了怎么办?”
安以然摇头:“一下下又不会生病,东西呢?”
“车上呢。”沈祭梵低声应着,抱着她,这是要上车了。
安以然翻眨着小眼神儿一下一下的往他脸上飞去,东西搁车上,他自己傻站在门口立着,干嘛呀?当门神嘛?真是的,他没觉得很麻烦嘛?
坐进了车里,沈祭梵揉着她有些见凉的手,低声问:“真要在这里过夜?”
安以然点头,都回来了总不会坐坐就走吧,她爸妈还没回家呢。
沈祭梵忍不住低低叹息了声,安以然歪着头看他,他最近似乎经常叹气啊,以前几乎没见他叹过气。硕大两颗眼珠子盯着他看,小声问他:“怎么了呀?”
“没事,晚上想我了给我电话。”沈祭梵低笑出声。
安以然立马翻了下眼皮子,“才不会想到你。”
“小没良心的。”沈祭梵抬手捏了下她鼻子,顺手掌着她的脸轻轻摸了下,“脸色还这么苍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以然摇头,沈祭梵低声再道,“身子哪里不舒服了不要随便吃药,要先打电话给我,明白吗?外面药店买的药不能乱吃,记住了?”
“知道。”安以然点头,哪里不舒服了?她就是心里堵得慌,推推他,再道:“我下车了。”
“再抱会儿。”沈祭梵不松手,一大晚上又得失眠了,无疑的。安以然翻了下眼皮子,低声道:“沈祭梵,你是不是特别舍不得我呀?”
“是。”现在是知道小东西那点儿心思了,她想听什么就说什么吧,得她个高兴也好。
“呵呵。”安以然果然高兴了,推不开他就伸手抱着他脖子顺着他脖子摸他的脸,沈祭梵垂眼看她,小东西眼珠子亮晶晶的,玛瑙一般耀眼。垂头想吻她,倒是她自己乖乖把嘴巴往上凑了,沈祭梵停顿下来,含笑接着她的吻。
安以然的唇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又含着他削薄的唇轻轻的咬,完了后亲了下,仰头望着他问:“够了没?”
“不够。”沈祭梵笑道,安以然又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脸,亲得沈祭梵那颗刚硬的心都融化成了水。小东西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可这样的时候,那是真要人命。
安以然吻着吻着都骑在他身上了,抱着他的头一个劲儿的啃他嘴巴。小舌头往他口里钻,一进去就被他给逮住,缠得有些紧,她想往回缩,却又被沈祭梵猛吸了进去。安以然吚吚呜呜的出声儿要喊停,可沈祭梵不放,安以然舌头被吸得有些痛,他本来力气就大,吸得猛了她嘴唇就撞他牙关上了,安以然喊疼。
沈祭梵总算松了口,安以然坐了下去坐在他腿上,手心盖着嘴巴,水漾漾的眸子瞪着他,“沈祭梵,疼!”
沈祭梵拉开她的手,凑近了些仔细看,“撞到哪了?”
猜也是磕到牙上了,他就是压制不住一口吞掉她的冲动,用力是猛了些,可她若不自己乱来是不会被撞到,谁叫她后来发火了,一通来来着?
“这里。”安以然手指摸了下有些木疼木疼的唇,带着充血的痒痛,很不舒服。
沈祭梵的安慰方式就带着她的嘴巴亲吻,安以然推开他,手又捂着不让他亲。
“已经很疼了。”安以然吼出声来,安以然笑笑到:“还没够呢。”
安以然虚合着眼珠子瞪他,忽然又抱住沈祭梵的头在他脸上一通乱亲乱蹭,倒是故意蹭了他一脸的口水,直问:“够了没够没了?”
“够了小东西,够了够了宝贝。”沈祭梵朗声大笑,阴霾瞬间被这小磨人精给撵走,安以然冲他傻乐,说:“沈祭梵,你就是舍不得我,所以才追过来的对不对?”
“对。”沈祭梵毫不避讳,这事情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之前也吃过教训了,心里的话,她问及了就说,没问的事倒不用多嘴多说什么。
安以然是高兴了,趴在他身上,在他脸上亲了下:“我也舍不得你。”
如果他是一个人,或者,或者他不是那样的身份,只是个很平凡的z国人,她一定不会舍得离婚。瞧吧,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他们就该在一起的不是?
沈祭梵低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