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权少强爱,独占妻身>87,不要怕我
的脏乱不堪,咬着唇抱着腿痛得眼泪翻滚。她想脚肯定被踩断了, “喀嚓”的断骨声响在她耳中无限放大,痛彻心扉的嘶喊从喉咙上方沙哑的飘出,呜呜不成声。声音略大些又用手紧紧捂住嘴,生怕被外面人听见。

其他三个妇人冷漠的坐在另一边,远远的避开。只有挨在她身边最近的女孩在朝她爬去,而这女孩之所以没被带出去,是因为高烧刚退,前几天被人拉出去凌辱,送回来后连夜高烧,没医没药,差点命就没了。

爬近安以然身边,伸手紧紧捂住她控制不住痛呼出声的唇。安以然眼泪翻滚,手抱着脚全身都在抖,女孩低低的说:“忍住,一定要忍住,被他们发现就完了,我们要留着命走出去,走出去就有希望,这点痛不算什么的,想想外面的姐妹,她们…比我们更痛苦,你不要放弃,我守着你,你一定可以的。不要放弃……”

安以然痛得只剩抽泣的力气,不知道是痛晕过去还是痛得麻木了,只剩全身在瑟瑟发抖,气若游丝。捂住她嘴的女孩轻轻松了手,将她放在地上,自己爬开缩在她刚才的位置,还是照刚才的动作趴在地上。她是病人,要被外面的qín_shòu发现她病好了,她照样会有外面的姐妹一样的下场。

安以然混混沌沌着,意识愤怒清醒,是逼着自己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落入宽阔熟悉的怀抱时她依然木讷着神情,全身瑟缩不断。

是庆幸她把钱财看得重,把装钱的小包包挂在脖子上时下意识的塞进了衣服里面,所以在被扔进来之前只有手机被收走,小包包还挂在她身上。

全靠那无意识的动作,救了她一命,救了十几个无辜的女人。

沈祭梵小心的抱着她,稳步走出漆黑的地道。他以为她昏睡了过去,她自己也以为自己昏睡了过去。可是,她是那么清晰的看到小黑屋外面的一切,地面如被血洗了一番,残肢断臂,遍体鳞伤的男人们,被凌辱的哧裸女人…

而沈祭梵如同暗黑帝王一般,抱着她,从分立两排的黑衣人中走出去,气势冷戾骇人,冷戾如鹰隼的冰冷眸子透着寒气森森的戾气,强大的骇人的杀人逼得人不敢直视。他抱着她,走过很长很长的昏暗通道,然后踩上楼梯,上楼。

类似天梯一般的梯子直通地面,上到地面时才终于能顺畅的呼吸到空气。怪不得在里面总感觉缺氧无法喘息,原来是真的没有空气。

安以然下意识抓紧沈祭梵,因为这样细微的动作让沈祭梵警觉了,即刻垂眼看她。却只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通红的脸,她呼吸本来紊乱没有规律,以致令沈祭梵并没有察觉她一直醒着。心里多少庆幸着,这段时间她一直昏迷着。

他不敢想象,她看到那些知道那些之后,怎么承受得了。紧紧抱着她,坐进加长版的车里,十几辆车紧随其后。

沈祭梵刚离开不久,警察就来了,连同记着媒体一同在地道出口做现场报道。

这起事件一夜之间在京城引起很大轰动,这几年贩卖人口的犯案率一直在持续,却因为歹徒作案地点不停在变,目标人群也从小孩逐渐扩大,范围也越来越广,隐藏路线设得十分隐秘,所以才令警方每每接到报案却都只是扑空。

警方在将貉子一伙人抓获时,并顺藤摸瓜,第二天乔装成貉子等人去码头交易,顺势将隐藏在后面的幕后黑手一网打尽,此为后话,暂不多提。

沈祭梵带着安以然回到浅水湾别墅,医生约克很快赶过来。别的倒没什么,就是惊吓过度和脚踝脱臼而已。这些相对于见惯了各种死伤无数、从沈家暗卫营走出来的约克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所以对沈祭梵的报告也就三缄其口,直说没什么大碍,调养个几天就好了。

医生开了一堆安心宁神的药,伤药留了一堆,得到沈祭梵指示后赶紧走了。

安以然一直昏昏沉沉的,高度紧张后就开始虚脱,因为找到了安全感。可脚痛得她一直在浑浑噩噩中挣扎,本来会昏睡过去,却一直低声哼着,眼泪也不断的滚,眉头皱得很紧,眼睛又是闭着的。

沈祭梵拧紧了眉峰,来回走了两圈,又跨步上床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肩膀,低低说着话:“然然,哪里不舒服?然然,先醒醒,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安以然面色苍白,呼吸至始至终都那么急促,睫毛跟着可怜的颤抖着,嘴里呓语不断。沈祭梵仔细听了很久才听清,原来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沈祭梵硬如磐石的心这一刻被刀子扎了一般,痛了。脸贴在她脸上,轻轻吻着她的唇,低哑着声音说:“我在,乖宝,我在,没事了,我们到家了,没事了。”

手握着她的手紧紧握着,安以然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总算稍微平静了些,久久才昏睡过去,只是依然睡不安稳。沈祭梵让留下来的医护把药配好,准备着,他一直守在床边没离开。

沈祭梵只顾盯着她脸看了,他是担心她受了惊吓发病,所以一直握着她的手,仔细看着她的反应。本来惊魂未定,这时候再生病,那可有得受了。在泰国一样,受了惊吓又生病,病好后人都瘦了一大圈。他虽然没说什么,可心里却疼着。他还没让女人那么受过苦,连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女人都不曾那么苦过。

所以对安以然,既爱又愧疚,既怜惜又不忍。总觉得苦了她,女人是该疼的,不是跟着他受那些罪的。如今,情况又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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