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的痛感,瞬间抽回林念的理智。
她美眸圆睁,瞪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挣扎着,退缩着,她拼命想逃。
“不要……不要……”
可能吗?
这个节骨眼儿上,是个男人就停不下,更何况还是嚣爷这种男人中的男人!
他捏紧她不赢一握的纤腰,一点儿一点儿递进。
额头上满溢的薄汗,暴露了他现在有多隐忍!
他在心疼她。
疼痛感,敲击着林念紧绷到不能再紧的神经,那力道,似要将她生生撕成两半!
挣脱不了,她双手死死攥着身下床单。
这个男人是恶魔,明知道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她咬着牙关,她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丁点儿软弱,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滚滚落下。
她小脸儿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唇却被她咬的红艳异常。
停止进攻,他强行掰开她小嘴,把手背递了进去。
“疼,就咬着!”
说话间,他一个用力,闷哼一声彻底冲破阻碍!
“唔…”
林念飚着泪,狠劲儿咬了下去!血,瞬间溢了出来,染湿了她的唇,和他的手。
健硕的胸腔上下起伏着,他大力扯开领口,性感的喉结有节奏地滑动。
别样的销魂紧致,几乎要将他吞噬!
拭去她眼角的泪,他掰开她小嘴,动情地吻了上去,这一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理智抛开天际,思想沉沦海底。
初尝情欲的男人,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无休无止地饱餐着身下的美食。
呼吸,分外缠绵,汗水,极致交融。
灭顶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这一刻,所有故事都与他们再无关系……
直到天际泛白,战斗方止,一声闷哼,凌嚣就像一头饫甘餍肥的兽,而林念也终于受不住疲惫,合眼睡了过去。
怜爱地吻上她眼窝,凌嚣笑着呢喃“磨人的小东西!”
缠绵良久,他不舍地抽出身,抱着她娇软的小身板儿,起身去了浴室。
从沐浴到擦洗,嚣爷专业的像护工。
他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滑过她身上的红痕,唇角荡起一抹怜惜。
重新将她抱回大床上,他取来吹风机,细心挑起她的发吹干。
他修长的指来回穿梭于她湿漉漉的发间,这一刻,所有冷冽都被揉碎成了满溢的柔情。
墙壁上的挂钟尽职尽责地走着,现在的时间是清晨五点。
……
林念是被噩梦惊醒的。
梦里,一张美丽却模糊不清的脸,对着她摇头叹息,她记得,那是她的妈妈。
她对她...很失望。
不要…不要…!
林念惊叫着坐了起来,冷汗溢了全身。
原来是梦。
闭上眼睛猛然松了口气,却发现,身旁早已空荡。
脑袋昏沉的厉害,她甩甩头,昨晚的一夜疯狂放电影似的浮上脑海。
呵,老天爷果然还是不放过她。
掀开身上的薄被,她侧身便要下床。
这一动,身下火辣辣的痛感直传神经,直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皱着眉头,她笑了。
这点儿疼,算什么?!
走进浴室,她寻到了地上的衣服,可拿起一看,她郁结了!
被撕成这样,她还怎么穿?
再次回到卧室,白色床单上的嫣红,深深刺痛了她的眼。
收回视线,她拿过手机播出了艾萌的电话。
须臾,卧室的门开了,她慌乱地挂掉电话扔进被子里,竟有点儿心虚。
凌嚣踏进房门的时候,林念正揪着薄被,将自己捂得严实,水波盈盈的大眼睛防狼似的瞅着他。
走到床边,他放下手里的袋子,里面有一条淡蓝色的裙子,和一套同色内衣。
他发现,她好像很喜欢这个颜色。
袋子底部,还有一支药膏。
他招招手“过来上药。”
林念俏脸儿通红,自然是知道他要为她那里上药!
能么?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她便摇头拒绝。
凌嚣又哪会依她?大手一捞,便将她连人带被扯进怀里。
挣扎不过,林念索性蒙上脑袋,任由他温热的指点着湿凉的药膏涂进她私处。
他动作很轻,清清凉的药膏慢慢散开,痛感瞬间消失了大半。
薄被下,泪已湿面。
如果,如果他们还在从前,多好!
多好……
上药的过程,漫长而又安静。
扣好药膏的盖子,凌嚣伸手拉开林念头上的薄被。
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
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他将她拥进怀里。
“丫头,我是谁?”
他的动作很轻,逼问的却异常沉重。
这是他们的劫,早晚都得过。
吸了吸鼻子,林念的回答很平静。
“哥哥。”
轻轻两个字,却山般沉重,他们都明白,这道鸿沟,看得见,摸得着,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再难逾越。
好在,他凌嚣,从来不认命!
托着她的腰退开一步,他双手紧紧抓着她滑嫩的肩头,强迫她与他直视。
“丫头,记住,你只是我凌嚣的女人,这是你唯一的身份!”
深邃的眸子写满坚韧,说他霸道也好,说是命令也罢,总之,他不准她离开,这辈子都不准!
映进瞳仁的,依旧是那张俊美无涛的脸,明明触手可及,可对她来说却是那么的远,就算他不在乎,她就能装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