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要她,要她!
伴随着时间的沉淀,那种冲动似乎更有愈加不可收拾的趋势!
看着身下的高昂,他摇头苦笑,这勾人儿的小妖精!
林念美美地泡了半个小时,直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身上只裹着一块雪白的浴巾。
轻手轻脚地走回房间,可房间里却空无一人,蹙眉,她转身走下楼。
此时,一楼的浴室水声方止,凌嚣拿着毛巾擦拭完身体,便取过衣架上的浴袍随意套在身上。
岂料,他刚一出浴室门,迎上他的便是一个软绵绵的娇体。
林念环着他腰部,触摸到他身上的冰凉,她顿感心疼地说“嚣,我可以的。”
这话,暗示的多明显!
凌嚣那刚刚压制下去的燥热,险些破体而出!
嗤笑,他扬手敲上她脑门儿“妮儿,瞎想什么呢?”
说完,不等林念再说,他打横抱起她就向着楼上走去。
卧室里,他伸手将她放进暖呼呼的被窝,自己也躺了进去,将她小脑袋搁在臂弯上,他细心地替她掩好被子,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后背。
“妮儿,乖乖睡觉。”
林念想不通,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但还是依言闭上了眼,有他的地方,很温暖。
墙壁上的挂钟尽职尽责地走着,凌嚣眼眸轻瞌,直到怀里的人儿沉沉睡去,如鹰般的眸子猛然睁开,那其中的锋芒,直叫人不敢直视!
搬开她压在臂弯上的小脑袋,凌嚣掀背下床,套上衣服走下楼。
没一会儿,炫目的兰博基尼便驶出了别墅。
……
那是一间晦暗的地下室,墙壁四周挂满了各种刑具,像极了地牢。
偌大的空间里,一桌,一椅,两张简易的单人床,再无其他摆设。
凌嚣缓步走下台阶,空气中隐隐弥漫的血腥味儿,让他微微蹙了蹙眉头。
见他进来,立刻有人迎上来,恭敬地喊了声“冷哥。”
“嗯,怎么样?”现在的凌嚣,冷的不带一丝儿人气儿!
沉吟半晌,那人才说“只找到两个,大鱼被人叼走了,只留下一小摊血迹。”
“嗯。”凌嚣的脸上仍旧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健步向里走,那人紧跟身后。
深处,两张简易的单人床上,赫然躺着被凌嚣划破喉管的那两个男人!
他之前下手自然是拿捏好了分寸,扑克牌仅入一寸,那样锋利的刀口只会让人出现短时间的休克,出现脉搏停止的假象,但如果救治及时,根本不会致命!
看了眼在一旁埋头缝合的女人,他冷声问“什么时候能醒?”
女人头都不曾抬,却信心十足地说“三个小时!”
“再快点儿!”不是征求,而是命令!
女人神色一禀,恭敬地回答“是,冷哥!”
之后,整个地牢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独独剩下女人剪刀落下一下又一下的细微声响。
凌嚣径直倚进桌前的真皮转椅上,鹰眸轻瞌,修长的指有节奏地扣着被潮气侵入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死气沉沉的昏暗里,宛如死神的倒计时。
除此之外,偌大的房间里,再无一丝人气儿!
终于,那女人扔下手上的针,随意在两人脖子上撒了些白色药粉,低头看了看时间--
用时一小时五十分钟,有进步!
随即,只见她漂亮的唇角微微勾起,另一只手,手起剪落,精准地对准了男人的大腿!
好看的眉梢自始至终都没有皱一下!
顿时--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一直昏死的男人猛地弹起身子,扯着嗓子叫喊!在这寂静的连掉根针儿都能听得清楚的空间里,那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真真儿令人毛骨悚然!
那刀刃,整个儿没入大腿,却没有溅起一滴血,对于人体穴位的研究,她丁潆若说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似乎是有点儿缺氧,那人的尖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他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那墙壁上血迹斑斑的刑具,以及男人无法令人忽视的冰冷目光,正血淋淋地告诉他一个事实--
他被俘虏了!
下意识地,他猛地咬下牙齿!
嗤笑,丁潆握着剪刀的手恶略地转了个圈儿,就在男人控制不住再次张口尖叫的时候,她说“对了,忘了告诉你,老娘刚才闲的无事帮你剔了剔牙。”
“哦,还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握着剪刀的小手又转,就见她一脸怒容“平时不刷牙不是你的错,可熏到老娘就是你的不对了!”
“啊!--”
那男人扯着嗓子尖叫,全身近乎痉挛地抽搐,抖动的相当有节奏!
看着他颈间的伤口重新溢出血,丁潆更怒,直接拿过床上用来擦血的抹布塞进他不安分的嘴巴!
“敢破坏老娘的劳动成果,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那人被堵了嘴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凌嚣手指一动,他身后的侯非立刻招手示意侯在门口的两个手下动手!
就在男人惊恐瞪大的眼眸中,两个男人扯着他就给拖了下来,用铁链牢牢将他固定在十字木桩上!
侯非端来一个托盘,恭敬地放在凌嚣身前的桌子上。
那人眸子瞪地更大,也顾不得腿上的伤,拼尽全力地挣扎扭动着,脑门儿上全是冷汗!
因为,那托盘里不是别的,而是一水的钢钉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