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脸上无任何笑意,但纪淮北还是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的关心惬意!
看来自己的小棉花还是很关心,心疼自己的!
纪淮北这些天来的郁闷通通消失不见,病床上的男人扬起一抹孩童笑,灿烂又明媚。
木棉愣了愣,有几分失神,这种笑容还是她第一次见。
总觉得这个场面太过煽情,她不适地拧起眉,不留痕迹地后退一小步。
“行了,纪淮北,我今天来就是想把这戒指还给你。”木棉将手伸到他面前,她自己摘不下来,只得把戒指交给他来摘!
纪淮北抿紧薄唇,她连与自己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吗?
漆黑的深眸望着她,用着最平淡的音调说出能够激起惊涛骇浪的话语,“木棉,戒指是摘不了的!”
“我们纪家的戒指一旦戴上,就没有那么容易摘下的!”
轰隆一声,木棉死死咬唇,“你······你骗我?上一次你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说,等我解决这件事,就把戒指还给你!”
纪淮北轻轻发笑,“我没有骗你!我是让你把戒指还给我,不过,自然这枚戒指摘不下,那便留着!反正,我也不需要。”
纪家媳妇的戒指他给她带上了,又怎么会轻易摘下来!
年轻时候,确实一开始是他的错,但他也在尝试慢慢地改正!
他希望木棉能够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重来的机会!
正如自己也是一样,给了她新的一次机会,她与那个男人的事情,他可以当作没看到!
木棉扯出一抹冷笑,他如今摆出的这副情深义重,又是装给谁看!
当初那些事,都是他欠她的!
既然这枚戒指他不需要,自己也摘不了,那她就去找别人摘!
“放心吧!纪淮北,我不会肖想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我现在就去找人摘下戒指,到时候这枚戒指就会还给你!”
不就是一枚戒指吗?她到外面找专业人士来摘除,她就不信摘除不了!
病房大门被她狠狠关上,发出“嘭!”地一声!
纪淮北双腿突然猛然抽痛,看着木棉消失不见的方向,男人面色流露出难受和痛楚,悲伤弥漫在病房里!
明明午后的阳光,是最为温暖的,可是他却在里面感受不到一丝暖阳,倒是刺骨的冰寒!
“为什么·······”
为什么连一丝将功赎罪的机会都不给他!
木棉啊,你也太狠心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回头多看我一眼。
我保准,我已经变好了,我懂事了,对待感情也不会只是说说,玩玩而已!
我真的变好了!
木棉到外面找了十几家专业给人摘除戒指的店铺,寻觅许久,依旧是得到同一答案!
不好意思,这枚戒指好像是特定制作的,我们小店目前还没有这种技术!
不好意思,你这枚戒指看着太昂贵了,摘取下来的话,我怕会弄坏这枚戒指,赔不起你。
她给夏子言打了个求救电话,看看她有没有认识这方面的人!
纪家这枚戒指肯定有能够摘取的方法,只是,她暂时还不知道而已!
夏子言现在正在实习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喝着咖啡,一个人,悠悠翘着二郎腿。
“不就是一枚戒指吗?哈,这个容易解决,何须找别人来摘呢!我自己都会!放点食用油下去,先润*滑一下,会很容易拔出来的!”
她小时候的顽皮在十里八村是出了名的,爷爷的老家,养有很多鸡,每次杀鸡,她都会拿下它们的鸡戒指,戴在手上!
有一次,她戴上之后,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挣脱不下来。
是后来,找爷爷帮的忙,也是用食用油给她摘下来!
木棉自然知道食用油这个方法,问题是,这枚戒指实在是太邪乎了,今天有间店家给她倒过食用油,一点效果都没有!
“子言,不是跟你想的那样简单,因为这枚戒指不是寻常的戒指!”
夏子言纳闷了,挠挠头发,天下的戒指不都是一个圆圈样的吗?
“你倒是给我说说,这一枚戒指的不同寻常之处。”
木棉顿了顿,抿了抿干枯的唇,片刻才回复:“子言,你知道纪家有一枚叫什么嫡媳妇的戒指吗?”
她也不知道怎么向她解析,自己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一枚戒指的特殊用途,只传给嫡家媳妇!
幸好今天纪家的老爷爷过来警察局,她听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其实,当听到只传给嫡家媳妇的时候,心明显有跳动的那一刻!
可过后,她又在想啊,说不定这个又是他的把戏,可能这位大少爷觉得无聊了,想找些新乐子玩玩,这又不是不可能!
夏子言愣了下,纪家戒指,还是嫡子,那不就是指纪淮北这小子吗?
她可是知道,一旦戒指被戴上,想要摘下来,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有人传言,除非你死了,不然,这一枚戒指就别想要摘掉!
还有人说,就算你把手指砍断,这一枚戒指还是会紧紧箍紧在断指上!
想要摘除戒指,靠蛮力是不行的!
“我·····”她也不知道身边有没有人能够摘取,因为这一枚戒指的所用信息只有纪家人知道!
“哎呀,小棉花,要不这样子吧!今晚你来我家,我帮你问问,说不定我们两个到最后还有可能找到方法了呢!”
她更想要知道,这一枚戒指是不是纪淮北给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