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儿连日吃药发汗,她的铲本痊愈。夹答列伤

阿嫦怕她搀心情忧郁,整天逗她说话,还建议她每天出去走走。

樱儿在现代也去过内蒙,知道连天的草原的开阔豪放,好容易眼前的杂事都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于是也惦记起那没有被污染过的草原。

樱儿回过十三说要出去晒晒太阳,十三点头说不必担心他的腿病,只管去散散心,又嘱咐两个嬷嬷好生跟着。

第二天,她和阿嫦骑着马到草原上,这时已是暮春,春风吹在脸上,令人精神振奋而不是严酷的感觉。只见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已经被春雨润湿了好几遍的原野,草儿发芽,大地一片青青。白蘑菇般的蒙古包点缀在绿茵如毯的草原上,格外醒目。牧羊姑娘那动听的歌声在草原上回荡,成群的牛羊,像天上的片片白云飘落到大地,真是美景如画!

樱儿命人铺好毡毯,躺了上去,阿嫦也躺在她的身边。四周空气清新,夹杂着青草的气味,天空是蔚蓝的,真是令人惬意。

躺了一会儿,阿嫦问,“樱儿,看来八贝勒这次可真是急了,一刻不停地派人问你的病情,几乎要一日两次,听他的人说,你若还不退烧,八贝勒就要去请在京的西洋医生过来呢。说起来你一个四贝勒府的丫头,却让八贝勒如此牵肠挂肚的,还真是异常。喂,异常啊”

樱儿道,“呸,无事生非。”

说着拿出一个眼罩戴上,上面写着“烦着呢,别理我”,阿嫦一看就笑了出来。

原来樱儿要晒太阳,又怕阳光刺目,所以用些碎衣料做了个眼罩,罩在眼睛上,看到素色的缎子面料,心想自己也不会绣花什么的,加上阿嫦这几天得空就盘问她关于八贝勒的事,就索性写了这两行字。

阿嫦笑道,“口是心非的该是你才是,你是不是又招惹上了八贝勒了?”

“呸!”

阿嫦道,“我原也不信,你怎会糊涂到去招惹他?他的结局可是不妙啊。夹答列伤不过,这次看着他那急切的样子,连十三爷都在诧异。我听说这些贝勒爷们都是四平八稳的,从来不动声色,看来是他对你“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出自《诗经国风?周南?关雎》: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你的震撼效果还真是”

“呼噜噜”

樱儿故意重重地打鼾出声,阿嫦也不理会,看着开阔的草原,忍不走起歌来,她在现代可是k歌的高手,几首歌过后,樱儿也随着她的歌声回想在现代的生活,闭着眼睛,心里默默和着阿嫦的歌声,悠然神往。

到后来,阿嫦的歌声吸引了一堆青年男女们围了过来,蒙古人好客又喜歌舞,不一会儿,这里就演变成了一场露天的paty(派对)。

阿嫦又告诉她,四贝勒关照过,让她把那把吉他一起带来,还再三叮嘱要等她病情缓和了才拿给她解闷散心,否则病中劳神就不好了。樱儿欢喜起来,忙让人拿来吉他,自与阿嫦弹唱,看着大家唱歌跳舞。

一连几天,阿嫦不断地与她说说笑笑,加上蓝天白云和未经污染的牛奶乳酪,果然樱儿的心情不如以前那样郁闷。

这天,阿嫦的话题又向灰太郎那里靠了,“喂,刚才八贝勒又派人来问你的病了,嘿嘿,再这么下去就赶上晨定昏省了,看来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要超过任何人呢。”

樱儿道,“你少胡说,都是你们这些人没来由的起哄嚼舌头,他才不是这么想的呢。”

樱儿懊恼地想,他明明白白地表示过我是祸水。

阿嫦道,“喂,男人说的、想的、做的一般都是各不相干的。男人一开口就都是甜言蜜语,若论行动马上就露了馅。你就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基本上就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了。不过他们这些阿哥们怎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他们若有什么甜言蜜语,首先必须对老康说,然后对老娘说,再是对老婆说。他们顾忌的太多,最后见了你,估计想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好吧,就按照你的逻辑说吧,灰太郎在家左拥右抱的,加上个红太郎,忙都忙不过来。这不就说明一切了吧?亏你想得出要把他和我搅在一起。”

阿嫦索性坐了起来,扳住樱儿的肩膀。“喂喂喂,你是烧昏吧?那个红太郎是法定的,谁都知道这是个职位而已”

樱儿不耐烦地转过身,佯装睡觉。阿嫦见状也不理她,继续说,

“喂,根据心理学的分析,男人对他的母亲应该就是最初的对异性印象,对他母亲的感觉就奠定了他以后看自己配偶基本要求。”

樱儿不耐烦地道,“咳,你这话说得就离谱了吧。是他老爸给他选的老婆,哪儿轮得上他自己?”

阿嫦笑道,“那就对了,你只要看一下他一岁到六岁这个阶段,这个时期的潜意识的形成,会决定他一生的性格。当时他老娘地位不高,应该也受到不少冷遇的,于是他的潜意识就是要去保护他老娘。而红太郎的地位家世,是根本不需要他去保护的,那红太郎虽然是为他扳回了面子、抬高了身份,但他在红太郎的身上是得不到心理满足的,所以为了利益和对老爸的孝道,他对红太郎只会相敬如宾,而不可能是真正的爱恋。现在他对你着急上火的样子,是真情是假意你都该心有灵犀了吧。连我都看出来了,你还装什么糊涂。”

“喂,你别故弄玄虚,你哪儿来那么多八卦理论?他家里除了红太郎外还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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