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洲国西北军团中军大营帅帐内,阿米尔斯一边喝着酒一边擦着汗:“什么鬼天气啊?简直就是要把人给热死了,”坐在旁边的贵族参将安古巨基把嘴角撇了撇,嘿嘿一笑:“将军,是不是很久没有碰女人了?”
阿米尔斯把眼一翻:“老弟,你是刚从南边调过来,你是不知道,我们这死亡沙海里,一年四季也不会出现一个女人,别说碰,就是看,本将军也有五六年没见过女人了,唉,巨基老弟,你给我说说,女人是个啥样子的?本将军似乎都想不起来了。”
安古巨基是王城安古巨花长老的独子,是个典型的贵族公子哥,平日里招惹女人不断,被气到暴怒的安古巨花送到沙洲国南方军团服兵役,在南方军团里,安古巨基还是本性不该,他夜晚带着几个军官私自离开军营去村落找寡妇暗妓什么的寻开心,事发后被告到王城,安古巨花是暴跳如雷—— ..,气到快不行,这一次直接把这杏送到了西北军团最高指挥官阿米尔斯手下做了一名参将,在这西北沙漠中是没有女人的,这下安古巨花总算放下心来。安古巨基刚来,他还不了解情况,他听阿米尔斯这么一说,他的心是拔凉拔凉的,他心想“这要是咱家老头子不把我调回去,我可不是一辈子也碰不到女人了啊!”
阿米尔斯看见这杏患得患失的样子就知道是被自己的话给吓住了,便哈哈哈大笑,就在这档口,手下兵洞报:“巡逻兵在大营西北20里发现年轻女子一名,在带着该女子往中军大营赶来,预计半个时辰就能到。”
≠看阿米尔斯和安古巨基,这两傻杏的表情是僵化,保持狂笑前的僵化。现场突然安静到没有一点声音,报信的兵丁正当纳闷之时,突然传来的是极具猥琐的爆笑,那笑得眼泪口水一地……阿米尔斯、安古巨基这两杏在大营里好好倒持一番,连只有庆典时才穿的盔甲也披挂上了,那一脸的贼笑,就像两只老狐狸要见到懈鸡一样兴奋。
这两杏站在营门前也不怕被太阳晒着,就这么等着,远远的看见一队人马朝这儿走来。这两杏兴奋的就差没有跑过去了,巡逻兵的马匹驮着一个妙龄女子慢慢走到近前。定眼一看那女子,哎呀,那个漂亮啊,这两杏差一点没有昏过去。本来阿米尔斯五六年没见过女人了,这回就是看见母猪,他也会说漂亮,而这个黑玫瑰也的确是个佳人,那阿米尔斯就剩下流口水了。
≮玫瑰妩媚一笑:“怎么?两位将军不请挟子进帐一叙吗?”。“哪里哪里,快快有请!”还是安古巨基在风月场上见过的世面多。在一愣神之后便立即反应了过来,他开口把黑玫瑰让进帐篷。黑玫瑰也不客气,很大方的进了帐,就坐在首座的位置。阿米尔斯愣了。这连续的发愣让他的脑袋不够用,他有点转不过弯了,他想“这女子为什么一点没有惊慌害怕的样子?是我长得太可亲了吗?”。
他也不想想他的大胡子已经几年没有刮了,母牛见了他都会吓跑的。很何况是一位妙龄少女。可是在美女面前,男人的智商等于幼儿园的畜友,那防御力不是零。而是负数。安古巨基更绝,他直接认为“刚才是我请她进,她才进帐篷的,这女子这么大方,一定是看到我小帅了,呵呵。”安古巨基那宽大的脑门跟个吊死鬼似得,他怎么也不可能跟帅这个字眼靠一块。这两杏被难得一见的美色魅惑的简直就找不到北。阿米尔斯和安古巨基也进的帐篷来,分别坐在这挟子的两旁。…
阿米尔斯忍不住先问:“请问小姐来自何方?是走亲还是访友?为什么孤身一人在沙漠中行走呢?”安古巨基也是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姑娘,你一个人走在沙漠里,难道不害怕吗?”。黑玫瑰很淡定,却装着撒娇到:“哎呀,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怕我这一个弱女子不成?小女子在沙漠里走了快一天了,还未进食,你们看,现在已经该吃晚饭了吧?能不能等我们一道吃过晚饭在详谈呢?”
这两小子一听美女饿了,立马就有怜香惜玉的感觉,这不,正好也快吃饭,索性就依美女的,一块吃饭,饭后在慢慢详谈,呵呵,至于谈什么?嘿嘿嘿嘿,两小子那猥琐的笑意,明眼人看了便心知肚明。黑玫瑰没拿正眼瞧,只是在心里说:“愚蠢的人类,何时都改不了贪、嗔、痴、你们不灭亡才怪呢!”时辰不大,中军帐篷里的酒菜就都上齐了,虽说大漠里没啥好吃的,但是牛羊肉在帅帐里还是能享受到的,那酒更是供应不断,虽说难喝一点,但是那也叫酒。
部下将领在军帐里起哄不肯走,黑玫瑰撒娇说是不喜欢人多,只要两位将军陪她就行了,阿米尔斯和安古巨基会意地站起来伸手把手下的将军们往外推,黑玫瑰趁乱,将蜘蛛毒下到酒里。蜘蛛毒只有沙漠雪莲能解,可雪莲是可遇而不可及,蜘蛛毒一旦急性发作,人只要半个时辰就会七窍流血而亡,而少量的蜘蛛毒可以使人丧失信念,可以完全颠覆人的三观,会对心中的贪念无限放大。蜘蛛毒分为两种;1,急性毒。2,慢性毒。黑玫瑰想控制这两傻小子,所以就给他两下了慢性毒。酒过三循菜过五味,黑玫瑰的形象在这两小子心中就如同女王。
阿米尔斯这小子为人还算厚道,因为他在军事工作上的认真负责,所以把个人问题给忽视了,还有就是他不攀权附贵,他不要政治婚姻也不要说媒拉牵的,他希望自己能遇见爱情,他崇尚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