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嘴里的谢将军正是眼前的这位,谢欢谢将军了。
&你是何人?竟是认识本将军?来人,来人!”谢欢急声喊道。
聂文微微的后退了一步,现在他可是先锋官,有事楚建雄这夯货出去办就行了,难道还要他亲力亲为不成?
&胆!”楚建雄看了一眼围过来的那些军士,厉声喝道:“老子是楚将军,身边这位是先锋官聂大人,你们谁敢无礼?”
说罢,便将萧万山给聂文的官印拿了出来,对着四周的军士一晃。
&将军……”围上来的军士心里一个咯噔,这可是苍宇帝**方独特的标志!
这下该如何是好?
几人相对面面相窥,这下怎么办?算是踢到了铁板了吗?
看到楚建雄拿出了官印,没人敢上前了。
人家可是朝廷下来的,说不定还藏着什么圣旨之类的,万一这两位将军一怒,把自己斩了,自己可是无处伸冤去了。
&呵,谢将军好大的官威啊!”聂文嘿嘿一笑:“真是令本官大吃一惊了,看不出来谢将军在此处是得风顺水的,早知道这样,本官也早早的来到青州了,怎么?谢将军还不将你帐中的女子带来与本官一瞧?”
谢欢一愣,这看似愣头青的青年倒是个难缠的人物啊,而且城府好像还挺深的。
他也敢小窥了,只好腆着脸道:“那啥,将军,下官在军营里呆了甚久,难免有些难受,还望将军恕罪!”
&呵,本官现在不想追究此事了,你速速把军营里所有的人通告一遍,就说本将军一会儿要亲自见他们,就这样吧,本官与楚将军连日赶路有些累了。”聂文挥了挥手。
&谢欢左右看了一下,也揣摩不出聂文话里的意思,他说现在不追究自己,不过好像不代表今后不会追究的吧?
自己今日也是倒霉得很,看到聂文和楚建雄进了大营里后,便对着身边的军士厉声道:“为何两位将军来了你们都不通告我一声?若是本官出了什么事,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看到谢欢那对怨毒的眼神,被他训话的这名军士委屈的道:“将军,你不是说在你办事的时候谁都不能打扰的吗?”
谢欢平拍了拍头,当下在埋怨自己的属下也没意思了,还是先把聂文交代的事情办好先,免得等一下聂文大怒了,自己可就真的遭殃了。
&楚,你认识此人吗?”一进大营,聂文便沉着脸问道,他对谢欢公然在军营里寻/欢作乐的事情很是不满。
要知道当兵的首要的就是服从纪律,有了铁的纪律才能打胜仗,可是看到谢欢的这一幕后,聂文心里就对青州营的这些官兵极为失望!
真是将熊熊一窝,兵熊熊一个,既然谢欢都是如此的不堪,那么他手下的兵又会是什么样子就可想而知了。
聂文心里对于这样的人很是不客气,他是从华夏来的,自然对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了解得极深。
既然现在上天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带兵的机会,自己要是再带不来,那么自己就应该找个面条上吊了。
楚建雄细细的思索了一下后,皱着眉头道:“谢欢是亲王爷小妾的兄长,若不然如此不堪又怎会任职青州营的将军?”
&聂文心里一定,原来这里面有如此的隐情啊?
原来都是裙带关系了,要不然他还真的不会是青州营的将军了,真是可恨可恨!
青州就在西北的边上,若是胡人南下,定是先取青州了!
看来亲王将谢欢放在此处果然是有深意,为何当初面见皇帝老儿时,不见这家伙提起?敢情是拿自己挡枪使了!
聂文的心里极为不爽,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现在自己可是在千里之外了,骂他他也听不到了,还是先想着如何把青州营这个烂摊子收拾好吧,而且玄阁的残余势力就在滁州!
苗博文现在应该和萧万山前往了吧?自己怎么着也得把这帮夯货给带出来吧?
要不然可就辱了傲骨神候这个名头了,虽然是老爹的,可是绝不能毁在自己的手上了!
&我们出去看看!”听到外面的喧哗声,聂文便带着楚建雄走了出来。
刚一走出来,就看到稀稀拉拉的军士正在排着队,谢欢拿着马鞭在队伍前沉着个脸来回的走动着。
看到这些军士个个都是面黄肌瘦的样子,聂文留了个心眼,悄悄的对着楚建雄道:“为何青州营的这些家伙好像是没有吃饱饭的样子?一个个瘦不拉几的?难道是朝廷的军饷没有发下来吗?”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军饷可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东西,有可能会因为军饷不到位的问题而发生哗变,所以聂文才有此一问。
&楚建雄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不过军饷的事情不是他能够关心的,他便为难的对着聂文摇摇头。
聂文看到楚建雄脸上的难色,便知此事有古怪,照说军饷是应该每个月都会发的,可是为何这些家伙还是这样一幅德行?
照他们的这样子如何与玄阁的人干架?
唉,难啊!
看到谢欢把所有人都集中了,聂文微微的数了一下,居然只有不到五百人!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萧万山给自己派的人马?才不到五百人怎么出去打仗?拉出去给别人塞牙缝吗?聂文疑惑不已。
对着身边的谢欢道:“谢将军,为何青州营只有这一点人?”
&将军!”谢欢面如难色,喃喃的道:“属下手里还有五名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