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闷响,就像是铁锤砸在了土墙上。
那个大汉的拳头正击打在秦立的胸口上,一拳击出,他的身躯都往前倾斜。大汉对自己的拳头很有信心,这股力量曾经把练习的沙袋击飞出去5米。
巨大的力量让秦立应声后退,这时他的腿有些僵硬,不太便利,几乎是平移着被推了出去。秦立勉强曲腿,退了一步还是没止住那股力量,脚下一拌,一个踉跄,整个人要往后倒去。
站在秦立身边的相琴大惊,连忙伸手撑在他的背后,把他扶住。
“你没事吧,秦立。你没事吧!”相琴连声追问着,话中带着哭腔,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胸口。说来也奇怪,秦立被打了,相琴却感到是亲人被打一样,心中难过。
却没人注意到那个大汉满脸的惊骇,张大嘴巴,好像忍受着极大的痛楚,收回来的拳头不住的颤抖。只有他的同伴看出不对,上前贴住他。“老大,怎么啦?”老大忍着痛,低声道:“点子很硬,小心,我们别乱来。”
这时,一个女声在门口响起,冰冷高亢,透出一种盛气凌人的味道,“这位女士是茶社的老板吗?抱歉打扰了,我是来联系包场的,需要多少费用,您只管说个数字就是。”
刚才土灵气在一瞬间变得坚实厚重,像一件铠甲护住了秦立,那一拳打在他胸口毫无感觉,只是被一股力量推着后退。他在相琴的肩膀上支撑了一下,站稳身体。
一边柔声对相琴说道:“我没关系。”一边抬头看到门外又进来一男一女两人。
显然这两人刚才就等在门外,看手下已经把事情办好了,这才来收场的。他们身上的服装明显比大汉的西服,来的考究,一身的名牌套装,配合着手中的公文包,显得干净利落。
秦立还没说话,就感到手中相琴的胳膊有些哆嗦了。他诧异的低头,看到相琴脸se苍白,伸手指着那个女人,说道:“王妍嘉,怎么是你?”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秦立身后躲去,好像那里就是能够庇护她的地方。
那个被称为王妍嘉的女人是没理睬相琴和秦立,转身对旁边的同伴说道:“苗助理,你看这里合适吧?”
苗助理点点头,却没说话。
王妍嘉这才转头对着相琴说道:“明天我们刘公子要和贵宾在这附近会谈。我记得你在这里开了一个茶社,这不是来照顾你的生意嘛。”
“是,王钧康让你来的。”
“你到还记得我哥的名字,不过你却没资格问。”王妍嘉看了相琴扶着秦立的胳膊,身体却缩在他身后,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眼光分外轻蔑,“还好你离开了我家,像这样不知道检点的话,留下也是给我们丢脸。”
“你,”相琴从看到王妍嘉起,情绪就很激动,这是更是被话语一激,脸se瞬间惨白。“这里不欢迎你。”相琴挣扎着说道。
王妍嘉却笑了,那笑容透着冰冷和嘲讽,“我没弄错的话,这件茶社里面还有我们王家的股份。你没资格拒绝我吧。”
她旁若无人走到柜台前,拿过纸笔写了一个纸条,递给柜台后的打工小妹,“明天包场,不对外营业,记住了!”
秦立见那个叫王妍嘉的妖媚女人和相琴彼此认识,之间还有些恩怨的关系,而且对方还有什么茶社股份,这事情就说不清了,恐怕就算报jing也没什么用。也就不再阻止对方,只是牢牢地把相琴护在身后。
打工小妹求助的看着相琴,相琴无力的抓着秦立的胳膊,靠在他身上,微微点头。
见打工小妹收下纸条,王妍嘉得意的一笑,迈步朝外走去。她眼光扫过大厅,突然见到,装饰的仿古门楣上,一把古琴悬挂在那里。
古琴的造型很典雅,上面纤尘不染,显然常常被jing心呵护。
“哼,我记得,有人说过,从此以后不再弹琴了。这琴看起来,不像是很久不弹的样子。真是口是心非,不知廉耻。”
王妍嘉轻蔑的看了相琴一眼,推门出去,苗助理和两个大汉也跟着离开。那个打秦立的大汉,临走前,深深的看了秦立一眼,似乎要把他的样子牢牢记住,眼光中却有深深的忌惮。
王妍嘉出门前的那句话再次戳中了相琴的心事,她顿时有些摇摇yu坠站不稳当。这时候,反倒是要秦立伸出手来,把相琴扶住了。
秦立见相琴脸se惨白,说不出话,觉得有些棘手。清官难断家务事,眼下也只能先照顾好相琴再说了。
他把目光转向黄英和另一个躲在柜台后的打工小妹。黄英望向相琴,又看看秦立,心中念头急转,然后抿着嘴说道:“我们还要在外面招呼客人,相琴姐就先麻烦你照顾一下了。”
秦立顺势对相琴耳边,低语道:“相琴姐,我扶着你去雅室休息可好?”相琴苍白的手扶着心口,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相琴的雅室里的装潢很朴素,但是打扫的很干净,纤尘不染。屋子中间是办公桌,靠着墙角有张小床。小床上,被褥还摊着,显然刚才相琴是在午休的时候,被外面惊动的。
秦立扫了一眼屋子,他扶着相琴,两个人显然不能坐到到办工作后的靠椅上,只好朝小床走去。
相琴的脸se越发苍白,身子都靠在了秦立肩膀上。秦立几乎是搂着她,把她半抱到床上。相琴的身体很轻,属于那种骨架轻巧的柔弱女子,秦立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把她在床上安置好。
他一手把床上的物品挪开,一手从她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