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兽给楼至的花心一绞,如何还能再战,连忙将头部深埋在楼至的sū_xiōng之内,紧紧抱住他的圆臀将自己的兽精射入楼至的花道之内,饶是只有一个阳锋娈在内中,却深深顶入楼至的花宫之内。楼至昏沉极乐之际,忽觉一股阳精烫在自家花宫之中,母性本能让他神识一惊情形过来,却觉巨兽的阳锋依旧娈在自己体内,竟还在不断地向自家花宫之内喷溅阳精,不由双足乱踢乱蹬地反抗起来。
那雄兽原本已对楼至存了怜惜之意,如今见早已顺从自己的伴侣复又挣扎起来,不由兽心顿起,低吼着向前咬住楼至雪白的脖子,似是警告他不要乱动反抗,一双前爪也紧紧按住楼至的圆臀压在自己胯间,让他乖巧地完成授精的动作。
楼至此时只觉那巨兽的阳精源源不绝灌入自己体内,竟似要将花宫顶满一般,经此一役,腹中两个孩儿焉有命在,不由万念俱灰,恨不得自己此时就死在此处,任命地放弃了挣扎,任由面前的巨兽继续着糟蹋自己的动作。
足有一刻钟的时间,那巨兽终于授精完毕,一人一兽花开两朵,却也有些疲惫,巨兽满足地低吟着,亲昵地用长满鳞片的脸颊磨蹭着楼至的桃腮,与自己怀中的美人接吻。楼至此时早已只求速死,任它摆布,只等它将舌尖渡入自己口中,便要一口咬下,为自己的孩儿报仇。
谁知正欲发作之际,却觉原本失了声息的双子,竟渐渐温柔胎动起来,复又像往日那般在自己腹中嬉戏玩耍,似是要告知自己他们的平安。楼至原本饱受蹂躏早已疲惫不堪,如今只觉精神一振,竟回复了神识清明,那巨兽见楼至复了神采,更加怜惜地舔吻着他的唇瓣,楼至辅得清明,忽觉腹中婴灵传音,侧耳倾听之下,打定主意,竟主动张开樱唇,方便巨兽的采撷。
巨兽受到了鼓励,自然雀跃,便将自己的长舌渡入楼至口中与他深吻,谁知楼至却在此时口诵极乐咒术。那巨兽冷不防给那咒术缠住,却是动弹不得,渐渐沉迷失了力气,兀自强打精神与楼至深吻了几次,庞大的身躯便轰然倒落尘埃。
楼至至此方才松了一口气,心道原本不曾想到极乐咒术竟能制服巨兽,方才恍惚之间却听得腹中婴灵提点,原来那名唤奉印的少年便是自己所怀的佛子之一。
楼至复又伸手挣了挣腕上的金锁,依然难懂分毫,虽然劫后余生,复又担心蕴果忽然撞将进来,岂不是要撞见王迹的图腾功体,自己眼睛被蒙住,目不能视,并不知外面情形如何,只得出言轻唤道:“天……天……”
半晌不见动静,黑暗之中只听得一阵细碎之声,似是整理衣衫之故,片刻却觉一个男人的手伸在自己身上,为自己整好了方才人兽婚媾之际被拉开的半裸衣衫。楼至只觉此人气息十分熟悉,便低声问道:“你道体已复?”却听得那人声音十分惭愧道:“怎么偏偏赶在这个当口修成了,倒害你受了连累。”楼至听闻此言果然竟是王迹的声音,不由心下一宽苦笑道:“你连累我的地方还少么?如今何必感叹,只是你为什么不逃走,我既然是他的妻房,他又岂会真心作践羞辱,不过是……”说到此处,深觉“夫妻情趣”四字难以启齿,便按下话头不肯再说。
王迹闻言点头道:“我心里明白,只是到底放心不下,当日你二人曾在八里村中山顶之上的客栈中燕好,我辅一坐馆回来,听闻渡如何邀你进山赏月,便心中担忧连夜上山寻觅,谁知你夫家竟在此与你私会,我因当日与他缔结盟约,将你托付给他,却见他竟不表明身份与你偷期密约,着实不恭敬,所以才拿出医家身份出言质问,与他起了龃龉。”
楼至闻言苦笑道:“我也是因日后他表明身份,才明白当日的许多苦衷,只是你既然决定将我托付旁人,却几次三番并不放心,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你如今坐领两国玉玺,乃是一方不世枭雄,男儿顶天立地,凡事也要有个决断才好。”
王迹给楼至一番言语,训诫得十分惭愧道:“你说的是,只是我在暗处……”说道此处脸上有些不自在道:“我在暗处听闻你叫出来……只怕有些不妥,万一他强来见红,我自然要出面护你周全,谁知看了……看了你二人燕好之态,只觉一阵冲天怒意,那意琦行的魂魄自然不肯放过机会,便要趁机夺舍,我道体修行未满,着实压抑不住,心中暗道若在此时给那意琦行占据脑识,不知自己又要做出何事连累了你,便意欲举掌自裁,谁知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图腾功体竟在此时修成,化出兽形,镇住那意琦行的魂魄,只是我初次修炼成行,难以压抑兽心,见你半裸着身子吊在此处,便起了绮念……”
楼至闻言,见他为了保护自己,竟复又意欲轻生,不由眼圈一红道:“我虽然有些渺茫,只是当日之事多有不记得,到底我并无恁般好处叫你如此惦记,如今你一再为我们母子出生入死,越发叫我亏欠你良多,就是打发你出去了心中又怎能好过,王迹,你从未想过有自己的日子么?难道你因缘际会投生天地之间只为我楼至韦驮一人活着?你如今身为厉族战云两境王者,多少黎民百姓都受你恩泽庇佑,你何苦为我一个残花败柳之身苦苦守候,却不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教我如何看得起你。”
王迹听闻楼至一番教训,虽然言语多有冲撞,实则都是为了自己打算,不由心下一暖,正欲答言,却听得楼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