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是你们进了远投也认了,但是别想凭着力气到篮下轻松进球。
可是当我的六脉神剑式忽灵忽不灵的外线三分幸运的空心入网之后,他们立马又变成了一副想哭的表情。
比赛接着进行,超哥里突外投比分瞬间变成了6比0。
“能,能换人吗?”娃娃脸说完好像怕我们不答应又赶紧补充道:“就换一个。”
“随便,想换几个换几个。别三换四就行哈!”
其实看似摧枯拉朽的我们一方,实际上也没那么轻松。我们虽然有足够的信心能够打进六七个球,但是哪怕我们打进了九个球,丢一个球对我们来说都是致命的。
在防守端我和老六的速度在这帮孩子跟前简直如同龟速,超哥追他们个一两回合还行,更何况还是一个追仨,所以一旦球权转换到他们手里,只要不犯大的错误他们就总是能找到很好的投篮机会,到时我们也只能祈祷他们手感不好了。
也幸亏比的是十分制,再加上这帮孩子之前的自大才让我们有了先下手为强的机会。
娃娃脸上场了,确实比其他人强很多。可是他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一上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在超哥的面前张牙舞爪。
等到超哥一个单挑过人后的一记劈扣,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碰上了什么样的对手,在那呆愣了半天,本能的从嘴里冲出来一句底气不足的话:“这球犯规了!”
“对!犯规了!过人的时候推人了!”其他几个少年立马随声附和。
“犯规了吗?推人了吗?”超哥反问。
涉世不深的少年立马又蔫儿了下去。又说要暂停布置一下战术,他们蹲在灯下小声议论着,撅着屁股故意挡着我们,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在地上画着什么战术。等到他们好不容易布置完战术,球场的灯很合时机的灭了,已经零点了。
虽然黑夜里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却明显的听到了他们重重地呼气声。
“大叔好,我叫李梦。”娃娃脸少年来到我们跟前,语气没有了之前的轻狂。
“今天太迟了,没有打完十个球就灭灯了,很可惜没能分出胜负。明晚我们还会来这打球,不见不散。”说完也不管我们答不答应转身就走。
少年,这就是少年,年轻就是好啊!
“这孩子不是我们钢厂学校的吧,职教的学生吧?把这当大操场了吗?”老六也不知道问谁呢。
超哥则是对着那帮少年的身影很认真地回复到:“我叫冀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