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是说的眉飞色舞地,范伟进愣是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李远的影子,心里琢磨如果要是把她和李远两人介绍认识一下,估计两人应该很有共同话题的。
“唉,说了这么多,我还没有说我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莫星语,星语心愿的星语,进哥,以后要多多罩着我啊。”
她也不管范伟进的年纪是不是比她要小,很恰当地当起了小狗腿。
看着她圆鼓鼓的面颊,范伟进捏了捏,嗯,手感不错,说了声:
“班主任来了。”
莫星语立马转身。
因为范伟进年纪小,老王也没有给范伟进安排什么班干部的职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但是各科老师对范伟进都是非常地照顾,这可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来着。
范伟进的初三生活那叫一个如鱼得水,他不去刻意地找范恋雨的麻烦,只要她安分守己地不自己攀上来,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是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不懂什么叫借坡下驴,还想着在他的面前膈应他。
看着围在范恋雨身边的几个女生,在叽叽喳喳地,莫星语戳了戳范伟进的手臂:
“看到没,有人又在闹腾了。”
范伟进从书籍中抬起头,淡淡地看了那边众星捧月的小团体一眼:
“理她干啥?只有底气不够的人才需要别人的吹捧。”
说完范伟进又低头沉浸在了书本中,这是昨晚从表哥林长瑜的书房里找出来的一本关于工商管理的专业书籍,里面有很多案例,范伟进正在抓紧时间看呢,恨不得赶紧将它吃透。
莫星语探头看了一眼,给了范伟进一个敬佩的眼神,又去找周围的同学说话了。
从那天开学排座位后,莫星语就如愿和范伟进做了同桌。
开学才一个星期,她对范伟进就敬佩地不行。
这到底是哪里的牛人?
老师课上讲的东西他稍微听听就会了,作业永远都是全对。
她也看过范伟进的时间表,上面全都是排地密密麻麻的,每一分每一秒全都规划地井井有条,他就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时刻不停地运转着。
初三是有晚自习的,但是好学生有特例,范伟进就不用上晚自习,每天下午五点半准时地就坐上了林家的车去林长瑜的公司实习。
就这么一边实习着,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第一次月考的时候。第一次月考是非常紧张地,这可是关系到年纪排名的!
整个班级里都安静了几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在书本里,下课了也不见同学们四下走动了。
范伟进还是该干吗就干吗,颇有一种任它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淡定。
如今谁不知道范伟进是班级里隐藏的大佬?
就冲他每次周练都稳稳地压在众人头上,大家就知道这个小男孩强大地不可思议。
语数外政史地物化生九门功课考下来,真的能够将人烤糊了,就是范伟进这么一个久经历练的老鸟都有点受不了。
考完了最后一门出来,范伟进和莫星语一起走出教室。
范伟进是准备回林长瑜的公司,而莫星语则是趁着这个时候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
莫星语本来就是个大咧咧的性格,考过就忘了,正在兴致勃勃地说着月假的时候和范伟进一起出来玩的事情,约着一起去逛逛街买东西。
两人的心情都还算不错,哪里知道有人作妖?
范伟进和莫星语正走下楼梯,后面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
“小进弟弟,你等一下。”
这个时候正是人来人往的,楼梯上人很多,正是考试结束的时候,大家的心情都松懈下来,现在看有热闹看,大家都静默了。
听到这么一个声音,莫星语的脚顿时就顺拐了下。她胳膊肘捅了捅范伟进,口中发出吃吃的笑声:
“我还在想她什么时候忍不住呢,这不在今天等着你呢。”
范伟进漫不经心地,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还是继续下楼梯。
眼看着范伟进都走了好几个台阶了,再看看周围的同学那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范恋雨的脸上有点挂不住。
她紧走了几步跟上范伟进,叫道:
“范伟进,我叫你呢,你没有听到吗?”
范伟进瞟了她一眼:
“你看你现在这样说话的方式,不是挺好的吗?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刚刚那个柔弱的样子做给谁看啊?”
范恋雨顿时被怼的一口血都差点要喷出来了,同学们都笑了出来,可不是吗?
她压下那股子闷气,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爸爸让我和你说一声,你住在你外公家很长时间了,有空让你回去吃个饭,你都好几个月没有回去了。”
范伟进脚步不停地拒绝道:
“不去,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去你家做什么?”
“小进,话不能这么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你这样爸爸听到了该有多伤心?”
范恋雨亦步亦趋地跟着,看着倒像是范伟进的小跟班一样。
范伟进被她缠地不耐烦,眼看着都到了校门口了,她还跟着,一路上絮叨个不停。
看范恋雨这么一副不放弃的样子,范伟进索性停下来和她好好地说道说道。
“违心地让我回去,也真是难为你了。”
“小进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能够回去我比谁都要开心,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就好好地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