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帅知道她心里怏怏不乐是为这事,随便安慰几句:“别为他的迟到担心,耐心等啊,别着急,今天客多主人少,如果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请多谅解。”
宁玲为了摆明关系,使他能转移目标:“我们外公、外婆最心痛人,他们身体突然患病,我如何能不担心呢,你们这个厂的员工素质都不错,谢谢你能办这个厂,解决了方琳家经济收入问题,没想到你的一句戏言当真了!”
冯帅毫不犹豫地回答她:“我这人一辈子,从小到大最大的特点就是办实事,说实话,不喜欢说假话,做虚伪的事,你慢慢喝咖啡等待吧,他既然答应来就一定会来,我听说过,见过他,他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小伙子!”
宁玲想有意地避开他:“冯局,你忙吧,我要到厂门口去接他。”
冯帅把轿车钥匙掏出来:“你会不会开车嘛,会开就开我的车去接他。”
宁玲尴尬地笑道:“我知道他的脾气,像参加这样的活动,他多半是骑自行车,再说,我目前没有买轿车的经济实力,没有学开车,他会开,不会借公车办私事,谢谢你的好意,你去陪该陪的客人吧!”
尽管她的话说得冠冕堂皇,遮掩着心事重重的真相,从她郁郁寡欢的眼神告诉他,此时她的心情极度不好,只能巧妙地安慰她:“宁主任,冬天过了就是春天,如果是我们厂里的员工招待不周,请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厂里以后要加强礼仪方面的培养。”
宁玲怕他要惩罚员工,连忙解释:“我心情不好是担心老人突然生病,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多心,我可不想到别人无辜受株连。”
冯帅找到安慰接口:“相信我是不会轻易惩罚人,企业员工如有失误,我们会坚持教育为主,处罚为辅,老人身体的事你更别担心,吉人天相,现在的医疗技术这么好,只要不是绝症,很快就能治好。”
宁玲不想和他说得过多,免得圆森到产生误会,刚才说了一句发泄怨气的话已经栽下了阴影,如果碰到自己与一个陌生帅气的男人说话,更是雪上加霜,只好逃避:“我要去接他了,你忙去吧。”她提着坤包匆匆忙忙地朝着楼下跑。
冯帅不紧是慢地朝楼下走去,着她临行前一副情有独钟的眼神,苗条的背影,美若天仙般的身段,在心里喃喃自语:她的确是一位天下难找的美女,表面上去她很傲慢,她内心也很脆弱,二十多年能坚守一个男朋友,并且保持着纯洁关系,她真是天下难找的奇女子!此生能与她结为夫妻就心满意足。今天她的表情已经证明,她和圆森的感情也并非铁板一块,她的思想上已经动摇了,我要和圆森正大光明的比耐力、比诚信,哼,你是他的还是我的!
宁玲再也不敢和他交流,他调到本市来工作的意图十分明确,是施展一切手段征服自己,如果遭圆森碰到,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耍不耍朋友是小事,声名狼藉才是最可怕的结局,圆森可是一个堂堂正正之人,不能把这样的宝贝疙瘩丢了,这个富二代和官二代只是表面起可以,到底是什么货色很难短时间作出结论,她一边寻思一边跑下楼来到厂区门口的公路边,果然圆森穿着中长浅灰尼衣,内穿一件薄浅蓝色羊绒衣服,天蓝色裤子,白色球鞋,内骑着自行车赶到,他嘴里出的气像冒烟似的,明显地得出他下车把老人送到家里就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宁玲像以往一样,娇滴滴地跑到他跟前,帮他把自行车推到人行路专门停放自行车的的架子边,主动挽着他的手走进厂区,主动给他介绍厂里的事。
圆森到她这付焦急的神情,心里的怨气少了许多,仍然像一棵大树似的,荫护着她,陪同她从一楼走到三楼,从几个办公室门口走到食堂,从设计室走到生产车间,听她滔滔不绝地讲述这个厂里所见所闻,听她讲完之后,提出一个问题:“我刚才到方琳的妈妈和老年锣鼓队一起往厂里赶。”
宁玲神乎其神地告诉他:“圆森哥,出乎意料的是,杨姨这个厂长总结诚、真、精这三个字真管用,赢得所有参加这次庆典活动者的高度评价!要是她能持之以恒地按照今天表态抓加工厂,一定能把这个厂办好!”
圆森苦恼地摇头:“遗憾的是,方天歌遇难的案子进展这么缓慢,愧对她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