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太阳把大地烘烤得滚烫,方琳心里带着团团疑惑,吃了午饭就急着要离开圆家:“师傅,师娘,我要赶回家去做作业。”
徐世芳有些担心:“天气这么热,会不会中暑哟。” 方琳爽快地回答:“师娘,我们农村姑娘没有那么娇嫩,不怕热,我们家在农村种地时,爸爸、妈妈这么热的天照样下地干活,我骑自行车回家,要不了几分钟就到家了。”
圆诚实支持方琳:“读书人就是要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路上骑慢点,注意交通安全。”夫妻俩刚好把她送到门外,方琳礼节性地劝两位长辈:“师傅、师娘,您们别送了,外面热,回去吧,我的自行车就在楼下。”
圆诚实叮嘱她:“明天晨练时间不变哦。”
方琳一边朝楼下跑,一边跟他们挥手道别:“师傅,我记住了。”
圆诚实目睹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有些纳闷,她是一个优秀学生,读书、练武的好苗子,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特感觉,有肱股之亲的感觉,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受着父亲遇难,坚强地学习、生活,每天早上都坚持参加晨练,有心把自己掌握的练武技能传授给她。
徐世芳关上门后,来到客厅启迪圆森和宁玲:“你们两个年青人要珍惜感情,不要这山看到那山高,人这一辈子只要看准就不能三心二意,该说的话要说穿,绝对不要闷到心里,现在都有手机,联系方便,也许我的话是多余的,我这儿子是个闷气驴,再也的苦水闷到肚子里不肯吐出来,宁玲,他如果以后再拿气你受,就来告诉我,看我和他爸怎么收拾这个闷蛋。”
宁玲又主动跟老人要情:“圆叔,徐姨,感谢您们对我们的关心,我们并不是见异思迁,完全是误会,圆森哥是一位重情谊的男子汉,他把工作的压力憋在心里,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工作上的难处,要破难度这么大的案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心思我明白,不愿意让我分担他的苦恼,怕我担心,我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只要把话说白了就没事。”
圆诚实提醒他们:“你们今天有时间,是在家里喝咖啡还是外面喝咖啡随便,我们要睡一会午觉。”
还没等圆森插嘴,他的手机铃声响起,圆森看来电显示:“是句中队的电话,我接过个电话。”他接听电话:“句中队,有什么事吗?”
免提传来句欢的声音:“不好意思,你在休息也得跟你说,刚才接到渠龙乡派出所一位同事的电话,他们在渠江边发现一具无名女尸,经过死者手机卡查明,她就是幸开玲,不知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必要参与此事的查处。”
圆森毫无疑问地回答:“当然有必要参加这事的调查处理,一是了解死亡的经过,证实汪鸣全是否编瞎话哄骗我们,二是查清死亡原因有助于我们掌握汪鸣全的真相,三是章家洋和他们是朋友,也许会参加丧葬活动。”
句欢立即表态:“查明也好,可以查证汪鸣全是不是真的完全没有编瞎话,同时,还能顺藤摸瓜,查一下章家洋的下落,你就少休息半天,有时间再给你补假,你通知王呈和你去,是否需要我们帮助什么?现在幸开玲的尸体停放在殡仪馆。”
圆森稍皱一下眉头:“不用,我只是估计,没有绝对的把握不要兴师动众,就这样,我回大队去带一些法律文书顺便通知王呈。”他挂断电话:“宁玲,对不起,刚才的电话你听到了,幸开玲突然死亡这件事我必须去查清,我又不能陪同你去喝咖啡了,太遗憾,又给你开了空头支票。”
宁玲毫不犹豫地表态:“我早就说过,你工作上的事我绝对不拖后腿,能尽快查出这个交通肇事逃逸者我才高兴嘛。你去吧,我要回去休息一下,估计近几天我要到省上去参加培训。”
圆森立即拨通王呈的手机,告知他有一个重要线索,要他马上回大队,一起去查案。王呈慢吞吞地答复,同意配合行动。圆森回到寝室去换了一身出门的衣服,穿了一件黑色短袖t恤,一条灰色的休闲裤,提着大挎包:“爸、妈,我有公事要出去办。”
宁玲提着她的坤包,客气地跟二位长辈打招呼:“圆叔,徐姨,谢谢您们,我走了。”
圆诚实招呼圆森:“儿子,你要把宁玲送到家才去办案。”
徐世芳拖着宁玲的手,亲切地叮嘱她:“宁玲,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身体,下次如果他再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们,没有必要为他隐瞒。”
宁玲再次申明:“徐姨,我们这次发生小隐性矛盾,不怪他,是我急功近利,巴不得他立即就能破案,他才不好直接跟我说,已经过去的事就别在埋怨他了,牙齿和舌头配合得那么默契有时都会咬到,更别说人与人之间了,只有谅解才能得到真正的情感!如果全是报怨,不体谅对方怎么能像您们这样相濡以沫地生活啊!”
徐世芳非常欣赏宁玲:“嗯,只要能做到这样相处我们就不操心了,好吧,让我儿子把你送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不要产生思想包袱,年青人伤风感冒是正常现象,住几天院治疗后要注意休息,身体得快就会恢复,耍假时来玩,别客气,我炖些滋补的食品,把你感冒造成的身体损失补回来。”
宁玲十分客气地安慰老人:“徐姨,您别担心,没多大点事,有时间我一定会来拜望二位老人,您们二位要多保重身体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