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傻儿孽缘>深陷魔情难自拔

“五、一”来临之际,郑直终于能抽出陪妻子苏晔回到城区的住宅,接待放假回家耍假的女儿郑昕,他想借女儿回来过节时,缓和一下家里紧张的关系,特地从市场买了鸡、鸭、鱼、肉、新鲜蔬菜,,知道女儿郑昕特别喜欢吃猪蹄子炖大白豆,特意买了一个猪脚,他穿着一套旧衣服,捆上围裙并亲自操厨,按照女儿的胃口,把猪脚和大白豆炖了一锅,同时,炒麻辣鸡丁,翠屏鱼,绿豆鸭,干煸几个新鲜蔬菜,一桌丰盛的菜肴,还有白酒,红酒,他真的当成节日操办,他把菜肴端上桌后,便轻轻推开寝室门去叫在睡懒觉的苏晔:“苏晔,起来吃饭了,同时,把女儿喊起来吃饭了,今天我整的菜不晓得她喜欢了。”

其实,苏晔早就睡醒了,蜷缩在曾经与骆建接触的阴影中,满脑子都是骆建的影子,他的眼神,他的言谈举止,他提出的各种话题,都翻来覆去的闪烁在她的脑际,自从她听信骆建挑拨离间的话,始终认为他是利用手里职权,借用过节前整治的时机,想抓住自己与外面人有幽会的把柄,将自己搞得身败名裂,郑直曾耐心解释,自己是严格执行党的纪律,业务工作是派出所安排,自己只是协助与相关乡镇联系,她根本不听解释,反而把他当成一个心胸狭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对他怀恨在心,他们之间关系越来越紧张,他们在一起生活简直是同床异梦,双方都是用背对着对方,很难说开口一句话,女儿郑昕回来耍“五、一”假后,郑直只好让步,为了不让女儿增加心理压力,使夫妻之间的矛盾不让女儿发觉,二人尽量克制,压抑住内心的矛盾,强颜欢笑地应付,此时,虽然是父女关系,她都已经成为大姑娘了,只能喊她起来叫醒女儿起床,放假后让她松弛一下情绪,没有过严要求她早起早睡,按读高中时那样去严格地要求她的生活、休息与学习。

走火入魔的苏晔听到郑直的喊声,打断她纷杂的思绪,用鄙夷的目光扫视他并指责他:“女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生的,你喊一声她起床了,未必就把你副记的面子丢了吗?”

郑直没想到她会这么刁蛮无理,特别是在里全吃生,花溪镇的骆建送她一次之后,她更是变本加厉,到家里什么都不顺眼,回家没有好脸色,没有好语气,甚至把郑直当也出气筒,没有夫妻之间的温柔敦厚:“苏晔,自从你坐了一回别人的摩托车,回家就像上战场一样把我当成敌人,是不是吃错药了?女儿都是大姑娘了,我如何敲门喊她啊?你当妈的这点都想不到吗?”

苏晔穿衣服的同时冷冰冰、木然,鄙夷地揭示他:“你一天不要疑神疑鬼的行不行?我坐别人的摩托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神经病,你敲门喊女儿起来吃饭,别进她寝室嘛,笨猪。”

郑直仍然克制内心的愤懑:“苏晔,你无论有多么恨我都无所谓,我们关系恶化大不了离婚,即使要离婚也要等到女儿大学毕业成家后再说,行不行,聪明人,如果我们现在离婚伤害了女儿,我要你把肚子悔清都悔不完。”

苏晔仍然无动于衷:“姓郑的,你不要说些危言耸听的话威胁我,更别把女儿当成档箭牌,更别拿离婚来吓我,我是吃饭长大的不是吓大的,好说也许我还买账,像你这么说我偏不吃你那一套,想离就离,离开了你我照样要吃饭穿衣。”

朴实拙讷的郑直真是气得火眼金睛,真想把她一脚踢出家门,如果现在离婚后,势必在女儿心中增添无穷的压力,到靓丽可爱的女儿,不忍心伤害她背着单亲家庭的压力生活与学习,如果此时自己与妻子离婚,在女儿心中有莫大的伤痛,精力分散后,不仅影响她的学习成绩,相应影响就业,还会影响她处理个人问题,他只能一忍再忍地干脆从卧室退出,她如何处理自己说的事,就是要让她充分表现。

郑直毕竟是受党教育的基层干部,有着良好的思想素质,为了女儿他别无选择,只能忍辱负重,他只好到客厅沙发上蹙眉苦思点燃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电视等待结果。

苏晔慢条斯理地起床,穿着睡衣走到客厅,到郑直没有喊女儿起床责斥他:“郑直,你崽儿口口声声为了女儿,什么时候了,女儿还饿着肚皮,你还在这里抽烟,这不是口是心非吗?”

郑直还是克制自己:“苏晔你不要发疯好不好,请你放明白点,我对你讲得再清楚不过了,并不是怕你,是让你,不喊女儿的事由给你解释了,为啥你听不进我的忠告呢。”

就在他俩僵持的时候,只听见开门声,婷婷玉立的郑昕穿着睡衣,拖鞋从寝室兴致勃勃地来到客厅,短短的黑发覆披在白净的丰腴的脸庞上,显出端庄纯净的美,稚气的眸子闪烁着一股子雅气而自信的光芒:“哎呀,一阵香味把我从睡梦唤醒,好香啊,爸、妈,你们煮起好吃的也不喊醒我呀!这桌美食是谁的功劳啊?”

郑直到女儿如饥似渴、馋涎欲滴地用筷子挑吃菜时,和蔼可亲地提醒她:“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屋子里除了你这小馋猫还有谁,洗漱了来吃,没有人和你抢,桌上的菜你随意吃,耍假就让你吃好睡足,更充沛的精力回校读。”

漫不经心的苏晔虽然道德败坏,毕竟是女儿的母亲,也有人慈的一面,不希望女儿到自己灰暗的一面,只好强颜欢笑地应酬:“我也是才起床还没洗漱,桌上这些菜是你爸整的,好吃就多吃点,不好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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