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耸人听闻,而是事实。
打个比方,风棋国如同是一颗大树,李木如同是一只小蚂蚁,蚂蚁撼树,你说难不难?
想实现这个目标,一定要借助外力,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外力,否则的话,那就是痴心妄想。
这个外力就是内乱,乱的天翻地覆,地动山摇。
用句文言词形容,都遭朽了!
到那个时候,都不用蚂蚁撼树,它自己就倒了。
好在风婷贪心,放弃谁都舍不得,在她没有拿定主意之前,傅兰可以从容的进行下一步计划。
看来,还是老话说的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们之间就差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傅兰匆匆忙忙的找到风澜。
还是屏退左右的把戏,他急切道:“王爷,大事不妙,风州已经得到了消息,您即将大祸临头!”
“啊!”
风澜直接被吓得失态,好在没有shī_jìn。
一向稳重的他,也变得手脚无措,脸上写满了惊恐。
“怎么会这样?”
“王府里面肯定有风州的眼线,王爷,不能再犹豫了,马上动身赶往风牌营,夺权讨逆!”
风澜生出了狠戾,立即吩咐道:“传罗金过来!”
随即抽出宝剑,躲在了门后。
罗金毫无防备,走进屋后没有看见王爷,正在纳闷的时候,风澜从门后转出来,一剑斩断他一条臂膀。
一声惨呼,罗金拔剑回身,见是王爷偷袭他,顿时又惊又惧,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风澜再次发难,又是一剑,砍断他一条小腿,罗金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屋内有打斗声,王府侍卫呼啦一下冲进来一大堆。
风澜立即吩咐道:“全府戒严,许进不许出,违令者,立斩!”
侍卫齐声领命,有出去安排的,有把住门口的,秩序井然,一看就是百练精兵。
风澜用剑尖指着罗金,冰冷道:“知道那件事情的只有你,我只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再敢欺君罔上,你应该知道后果。”
罗金看了他一眼,忍着痛苦,对他说道:“王爷,我,我对不起你!”
问的没有细问,说的没有细说,两个人谁都没有挑破实情,但是,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风澜勃然大怒,一剑将罗金枭首,随即传令,即刻前往风牌营。
在这点上,他比他兄弟强,一旦做出决定,不需要征询别人的意见,想做就做,雷厉风行。
傅兰随身同行,现在的他,可是风澜最信任的人。
刚刚经历过兄弟、爱人、亲随三重背叛后,风澜突然觉得好孤独,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背他而去。
这个时候的他,好比即将溺死的落水者,而傅兰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根稻草才是要他命的人。
所以说,宁得罪君子,别得罪小人。
大家都嘲笑傅兰的外貌,他难道不会觉得自卑吗?
他也有自尊,当然会感到自卑。
但是,他的心理很强大,他会把自卑深深的压在心底,一旦有机会爆发…
也许有人会说,很多人都会嘲笑他,他为何独恨风澜。
因为风澜是大人物,是摄政王,是人口称赞的贤王。
傅兰需要他的赏识,需要他为自己正名,剩下的就不用多解释了。
一行人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赶到风牌营。
风澜即刻击鼓聚将。
众领军统将们不明所以,急匆匆的来到了中军帐。
风澜也是真狠,立即吩咐近侍们动手。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众亲随一拥而上,嘁哩喀喳,将风州的几名心腹斩于堂下。
剩下的人要么是风澜的心腹,要么是中立派,眼见死的都是小王爷的人,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家立即跪地不起,不敢有一丝异动。
风澜毕竟是摄政王,是一国之主,在风州没有决定造反之前,他就是国家的主宰,拥有生杀大权。
哪怕心有不甘,也只能俯首听命,这就是王者的特权。
帐内已无外人,风澜即刻宣布:“风州图谋不轨,与风婷狼狈为奸,密谋刺王杀驾,谋夺王位。
我欲拨乱反正,匡扶社稷,众将可愿助本王讨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