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澜感到很委屈,小李哥比他还委屈。
不是他不想放火,而是火鹞鸟不给力。
不是今天感冒,就是明天拉肚子,总之,完全不在状态,喷不出来火。
把李侯爷急的抓心挠肝,废寝忘食,恨不得自己冲到前线去放火。
怎奈心有余力不足,咱最多会吐点口水,吐火真的来不了。
风澜先后派出几波使臣,他们经过多方考证后,一致认为李侯爷没有说谎。
想必火鹞鸟水土不服,集体犯病,非是人力能够解决的问题。
风澜闻报后,只得悻悻作罢,暗自念叨一句倒霉,也说不出什么埋怨话。
实际情况真实这样吗?
谁知道了,反正鸟在李木的手里,他想硬就硬,他想软就软,还不是李侯爷一句话的事。
别想歪了,硬气的硬,软弱的软!
还有一个事实需要描述一下。
几波使者回来后,好像都变成了有钱人,买房子置地,娶妻纳妾,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
哎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不知道,谁都不许妄加猜测。
风氏兄弟大战不休,李木也开始着急了。
倒不是替那对兄弟着急,而是替朱曦着急。
他就纳闷了,那个老家伙是不是有毛病,好机会就放在眼前,他竟然无动于衷,丫太佛系了吧!
怎奈他不是朱曦,无法替人家做主。
只能苦盼朱曦别再犹豫了,赶紧纵身跳入泥潭里,好方便他开展下一步计划。
结果,机会没有盼来,倒是把苦主盼来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李哥只要睡觉,就能听见一个声音,阴测测,悲连连,只有一句话。
“还我命来!”
李木一开始没有当回事,以为自己杀人太多,负离子积攒过量,产生了幻听。
后来觉得不对劲,只要一睡觉,那个声音就会萦绕在他的耳边,令他根本睡不踏实。
终于有一天,小李哥怒了,在睡梦中大喝一声。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那个声音终于消停了,好像被他的话搞懵了。
他那一嗓子把娘娘吓醒了。
连忙起身掏枪,外加察看丈夫的情况。
见小李哥犹自酣睡,娘娘这才知道,原来丈夫在做梦。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起床后,娘娘乐呵呵的问道:“你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是吗?”小李哥诧异道,“我说什么了?”
“没听清楚,好像与钱有关系。”
“与钱有关系,谁欠我钱了?”
“不是,像是你欠人家的钱,然后想赖账,说了一句什么话。”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对,对,就是这句话,原来你都记得。”
“我什么都不记得,反正谁管我要钱,我就是这句话。”
林婉白了他一眼。
“那个梦你还记得吗?”
“记不住了,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睡醒后就忘了,谁知道是什么内容。”
林婉哦了一声,也没有当回事,只当丈夫做了一个噩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天无话,夜晚,两口子上床休息,睡至正酣,李木突然再一次大叫:“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娘娘又被惊醒了。
这次没有客气,一脚将丈夫踹醒,催问他刚刚做了什么梦?
李木一骨碌爬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这次没忘,记得很清楚,应该是一个丫蛋管我要钱!”
“你怎么确定是丫蛋?”
“声音很稚嫩,既不像童声,又不像成年女人,那肯定就是丫蛋了,一个半大丫头,错不了!”
“你好像对女人的声音很了解?”
“咱俩不是一起看过歌曲选秀吗,别扯远了,说正事!”
“你欠半大丫头钱吗?”
“没有啊,我也不认识什么半大丫头,即便认识,我管她借什么钱,胡闹嘛!”
也对,自家爷们什么样,林婉当然最清楚,知道他没有说谎,应该不存在欠钱不还的事情。
不对,应该这么说,不存在欠半大丫头钱不还的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哪来的半大丫头,天天晚上在梦里追帐,太令人费解了。
“老公,你说,那个半大丫头能不能是鬼?”
“肯定不是!”
“你为何这么确定?”
“傻老婆,忘了我是什么身份了,鬼物们哪敢近身?”
林婉点了点头,也对,丈夫可不是什么善类,鬼物们唯恐避之不及,还敢梦里要帐,找死不成。
那又该怎么解释呢?
两口子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决定,先睡觉,等那个半大丫头在闹时,仔细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
二人再次躺下,没过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尖叫。
“还我钱来…”
两口子噌的一下窜起来,拿刀端枪,满屋子寻找。
结果令他们很失望,什么都没有,一切正常,根本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
李木对林婉问道:“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
“是不是要钱?”
“是要钱,不过还有一句。”
“还有一句,不可能,我只听见这句,没有听见别的。”
“老公,我确实听见还有一句,声音不大,挺懊恼的样子。”
“她还说什么了?”
“好像是,好像是我说错了。”
“你也承认你说错了。”
“不是我说错了,是她说错了。”
“我怎么听糊涂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