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封绝中,天空的颜色逐渐被胭脂色所替代,很快就再也无法在天空上看到一丝琥珀色。
数不尽的胭脂色小方块如同暴雨般从胭脂色的天幕中落下,将我们五个人全部笼罩在其内,只有近卫和暴君i的所在没有泛起任何波澜。
虽然看上去只是很微小的方块,可是当它们打在身上却异常地疼痛,我皱着眉在方块的暴风雨中穿梭者,利用灵巧的身形尽可能的躲避方块,但这些方块是在是太密集了,就算我能躲过大部分也还有不少砸在了我的身上,不过还好,在我的承受范围内。
我边飞速移动着边向其他人的方向看去,“悠二”第一时间就挡在了最不擅长战斗的吉田身前,看来暂时不用担心悠二能不能回来的问题,玛琼琳有火焰外衣托卡的防护,短时间也能撑住,唯有夏娜在用黑笠苦苦地防御,那有些痛苦的表情让我的心中微微一抽。
黑色的纹路瞬时就占据了我右半边的身子,身后的双翼一振,刹那间就来到了夏娜的前方,紫金色的右眸陡然放出剧烈的光华,嘴角轻轻翘起,勾勒出一丝孤傲的笑容。
唯我的存在,我乃此世至上,仅凭汝等微末之力,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话语,同时,傲慢的情绪占据了我的内心,在这股情绪的推动下,我将利爪对准了胭脂色的天幕,狠狠一握。
星弑·傲慢原罪!
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迹象,整片胭脂色的天幕和正在倾盆而下的方块暴雨,全部消失地无影无踪,仿佛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一般。
傲慢……作为七宗罪之首,在原罪中也占有很大一部分比例的人之罪恶,从中衍生出的自在法自然也有着不同凡响的威力。
无视存在,无视位格,无视一切规则,无条件地抹消任何存在,是我见过的最强自在法,没有之一。
当然,施展如此强大的自在法需要承担的代价也是相当的严重。
被傲慢的情绪充斥着心神,假若我无法在这种情绪中将自己的意识保护住的话,便会被傲慢完全地侵略心神,原罪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会随着傲慢一同将我侵蚀,到时我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还好,这只是我第一次施展,很好地将傲慢的情绪挡住了外面,可是那种如同天地间的所有都尽在手中,掌控一切生物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沉浸在这种感觉中。
幸亏这个自在法在短时间内无法使用第二次,不然不用原罪缓缓地侵蚀了,我自己就会堕落了。
我有些后怕地从原罪状态脱离,和夏娜并肩飞在了一起望向了近卫和暴君i的位置。
强烈的水蓝色光芒在胭脂色的天幕后笼罩了整个世界,让我们下意识地挡住了双眼,以防眼睛因这突如其来的光亮短暂地失去视野。
在眼睛适应了光芒之后,我们才重新睁开了双眼望向水蓝色光芒最强烈的地方,那里,面容清冷的黑卡蒂正缓缓降下。
跟在黑卡蒂后面的是一名看上去有些不靠谱的青年,背后一双蝙蝠般的双翼,头上还有一对恶魔的角,此时那个青年流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脸色也相当地苍白,明显是受到了什么创伤。
那是自然的,我刚才的自在法将他的自在法从存在上给抹消掉了,对他本身的存在也造成了不小的伤害,现在能维持飞行跟在黑卡蒂的后面应该已经很不容易了吧。
“‘岚蹄’费可鲁。”
“‘顶之座’黑卡蒂!”
夏娜和阿拉斯托尔望着出现的两人报出了他们的名字。
黑卡蒂没有理睬在下方的我们,而是盯着近卫身旁的暴君i,秀气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暴君会……”费可鲁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不可置信地说道:“这下糟糕了,不告诉阁下的话……”
黑卡蒂在这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暴君i经过刚才的激战已经有一小部分开始虚幻了,她便抬起手按在了暴君i的银色头盔上,水蓝色的光芒亮起,暴君i虚幻的部分开始凝实。
“大御巫阁下,事情有变,现在应该以把暴君i带回星黎殿为第一事项。”费可鲁来到了黑卡蒂的身边轻声说道。
“不会让你们这样做得!”听到费可鲁的话后玛琼琳立刻就怒吼起来,她可不会让杀掉银的机会白白从眼前溜走。
群青色的火炎在托卡的身下爆发,玛琼琳借助这股爆发力以极快的速度向暴君i冲去。
在玛琼琳行动后,我和夏娜也跟在了她的后面。
可还没等我们冲到一定高度,胭脂色小型方块组成了浪潮再次从空而降,这次不再是那种地毯式的冲击,而是集中在了我们三人的身上,面的攻击变成了点的攻击,压力上升了不止一倍。
玛琼琳凭借着愤怒不断地向上推挤而去,不过终究比不过源源不断地压力,无可奈何地向侧方躲去。
我和夏娜则是没有去和那胭脂色方块硬碰硬,早就让到了两旁,从外围看着眼前的景象。
费可鲁如同指挥家一样在那挥舞着双手,胭脂色的小方块在他的指挥下就像是狂暴的龙卷风般将黑卡蒂四人包围在中间,阻止一切试图接近的人。
不过我们能很清楚地看到费可鲁的表情比起之前更加的苍白了,动作也有些迟缓。
“这是‘岚蹄’最强的铁壁防御阵马格尼西亚。”阿拉斯托尔有些慎重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