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肃用手指翻折,比量了一下这个坛子的大小,和其他的坛子比较起来,这个坛子实在是不算大,功能意味似乎不强。在冷肃的判断中,综合来看,坛子的jing神上的意义功能似乎更加重要。冷肃将手指凑到坛子的内壁口,圆滑,开口也不大,说是用它装什么物品,真的是不大实用。
借着客厅中明亮的灯光,冷肃把手深入坛子,仔细摸索,以期能做出一些相关的判断。因为在中国古代,很多有名望的,或是自认为手艺比较高超的技师通常会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将自己的名号标记刻入所造器物的内壁,若是这个坛子里也有那种印记,那可就立时增值不少。
因为这项手艺在现在就算没有失传,也是鲜少有人会用的。
冷肃的手指凭借触觉在坛子内部仔细的摸索了一圈。虽然没摸到什么特殊的印记,可是其他的问题冷肃也是发现了不少。而且现在发现的问题,一下子让冷肃的心里泛起了嘀咕,有了迟疑。
坛子的内壁虽然做的圆滑,可是还是可以摸出一个图案,而这个图案冷肃很熟悉,正是之前他在保鲜膜上用记号笔画出的人脸像。
而让冷肃犯嘀咕的原因也就在这里,这个坛子所处的年代,显然不是现在哥特风横行的时代。那又是什么原因才能让这个坛子有如此的构造,朱红se的漆样,人脸的造型。
在中国古代的se彩意义上,朱红这种颜se除了代表喜气,吉祥,之外还有着更重要的一层含义——镇邪。
真的,这可不是瞎说。君不见,朱红的这种意义甚至也流传到了今天,溶于i常的行为习惯之中。
在今天,通常哪家有人去世,去参加白事的拜祭时,很多人都会在身上别着或是带着一小块红布,主要就是起到驱邪避凶的作用。
那么照着这种观点来看,坛子曾经被漆成朱红se的意义是不是也是在此呢。
跟着这个角度看,如果朱红se是为了镇邪,那么它要镇的又是什么呢?是曾经装在坛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这个坛子本身?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就这样想着,再看看坛子的大小形状与诡异的凸起凹陷图案,一股凉风突地袭入了冷肃的脑海,冷肃瞬时犹如醍醐灌顶般睁大了双眼,难道是那样东西?
那个尖嘴猴腮,被唤作‘地老鼠’的男子似乎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冷肃的异常,立时也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认为冷肃时有了新发现,而自己的这样东西是可以卖上大价钱的了。
只见他急忙问道“隐先生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的这个东西,是不是稀世珍宝!孤品!值老钱了?”
冷肃古怪的看了地老鼠一眼,竟是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地老鼠’都有些坐不住了,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真的?您没骗我?真是祖师爷保佑,这一笔赚大发了,是不是都够给我儿子在国外读到博士了?真是祖宗开眼啊!”
冷肃一听这‘地老鼠’的激动乱语,嘴巴一咧,呦呵!这位想得可真长远,可是恐怕事实还真就未必会如他所愿。眼前这个坛子就算是称不上稀世珍宝,倒也算是稀世少有了,虽然说不上是不是孤品,但是即使是转入转出的行家,这辈子也就未必,真的见识过,经手过这样东西。可是说老实话,这样东西倒是真古董,真少见,可是想要脱手,却是大有困难的。
看着‘地老鼠’满眼冒金星的样子,冷肃时真心不想狠下心往他脑袋上泼冷水。可是有些话走到嘴边,冷肃还是不得不把它吐出来。
只见冷肃抽了抽嘴角,似笑非笑,指着面前的坛子对‘地老鼠’说道“我说鼠哥儿啊!你知道这坛子叫做什么吗?”
地老鼠纳闷儿的摇了摇头,十分不解的问道“我说隐先生,我这儿要是知道不就不拿来给你看了嘛!你问我我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啊!”
“哦?”冷肃笑了笑说道“鼠哥儿,我说你这东西是打哪弄来的?”
地老鼠一愣,稍微有点尴尬的摆摆手说道“这····隐先生不是我那你当外人,也不是我地老鼠不够朋友,可是这都是我们的行业机密,这可是说不得的。”
冷肃‘嗤’的一声,出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知鼠哥你是弄了哪个家伙的老墓才翻腾出这样东西。”
“呵呵”地老鼠,笑着挠了挠头发稀疏的脑袋,却是没接冷肃的话。
冷肃倒也不生气,开口说道“既然鼠哥你是苏大大介绍来的人儿,我也不跟你拿架子,咱们就敞开了说。鼠哥你这个坛子现在早就绝迹了,而在古代,它有个通俗的叫法,而文雅一点的都被称作酒器!”
“酒器?”地老鼠接着冷肃的话说道“那敢情儿好,看不出来,这古人还挺懂情趣的哈,这个酒坛子做的还挺时尚。”
冷肃的嘴角抽了抽,这次是冷笑。哦,感情儿叫酒器就是酒坛子,那叫声chun哥就真是哥了?这帐可不是这么论的。
酒器,这两个字看着文雅,可真正代表的意义就未必是那么光鲜亮丽了。
按照正常的观点来说,酒器就是饮器。照着‘地老鼠’的解释倒也没错在哪里。
可是酒器除了作为饮器之外,还有另外一种不常见的特殊意义。在古代的段子里,尿壶——也被叫做‘酒器’。
这种隐晦的说法是大有来头的,可以追溯至chun秋战国时期。
豫让,这个人儿大家都知道吧。中的著名人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