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听闻此话,立刻分散去找了找,的确如同大武皇子所说,一旁的树木中,有好几颗都是被人故意砍断了的,那树墩露出来的年轮还十分新鲜,像是砍了没多久的样子。
“真是神了,殿下,您怎么什么都能知晓。”那护卫队统领一时间对这位大武皇子佩服得五体投地,惊叹着大武皇子的头脑。
大武皇子微微一笑,对着那统领说道,“只要观察得细心一些,你也能做到,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难事,反正今晚听我的就对了,至于明日会不会遇到山贼,那就得看我们这支队伍的运气了。”
那侍卫听了这话却开始纳闷了,连忙向着欧国皇子问道,“殿下,那这片林子究竟谁谁故意弄成这样的,会不会是那些山贼故意要围困我们,这才做出了这样的陷阱。我们白日若是再走不出去,那可该怎么办?”
大武皇子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方才也在想这些问题,但现在我能确定了,做出这些的断然不是什么山贼,你们仔细看看这树墩的截面,非常光滑,似乎用极为上等的利器一刀削去的,山贼的素养一般都不高,做出这样的倒是更像一些江湖中的武林高手。”
那个侍卫听闻此话,连连点头,却又有一个疑惑冒了出来,“那这个武林高手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一个林子呢?难道是想要控制我们?”
“也不一定。”那个统领听闻侍卫的问话,却突然出声说道,“我们秦朝的江湖人士,每日的生活都难以安定,身后总是有一大批的仇家在无时无刻地追着他们,因此,这片树林可能就是为了能够挡住那些追杀他的人儿准备的。”
“那你会破解这鬼打墙吗?”那个侍卫竟然也想不出反驳那个统领的话来,便撇了撇嘴,向着那个头领刁难道,“若是解不开,我们即使是知道了这些东西也是没用的。”
统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他小声嘀咕着,“这鬼打墙其实是与阵法有些类似的,若是我们世子在,这样的迷阵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了,但我,自然是不懂的了。”
“哼。”那个侍卫轻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不会还那么多废话。”
大武皇子见状,笑着摇头说道,“你们世子我们恐怕暂时是等不到了,明日你们便听我指挥吧,我会带着你们走出去的。”
那头领的眼睛又发亮了起来,他不再管那个侍卫轻蔑的态度,向着那大武皇子夸赞道,“真是神了,殿下,我除了我们世子意外,还从未见过这么聪明的人。”
“那是,我们世子可是我们大武的第一头脑,你们世子,定是不能与我们殿下相提并论的。”那侍卫立刻扬起了头,十分高傲地说道。
大武皇子朝着侍卫看了一眼,提醒道,“现在都是一方的人,莫要再说两方的话了,既然这位统领说他们世子很厉害,那等我们会面之后,相互一比就能知晓了,又何必呈口舌之快呢?”
那侍卫听了大武皇子的教训,立刻低下头来,“是,殿下,属下知错了,定不会再犯。”
大武皇子笑着看着那两人,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他伸手揉了揉肚子,轻声问道,“好饿啊,今日我们就吃干粮了,不能生火。”
那统领这才想起这件正事来,连忙向着那些士兵们说道,“大家将营帐支好了,便拿出干粮当晚膳吧,切记莫要生火了。”
“殿下,属下给您拿干粮去。”那统领说完,便兴匆匆地小跑着去了,那模样就像是大武皇子的崇拜者一般,十分可爱。
大武皇子笑着看着那个统领,对着身旁的侍卫说道,“周子睿身边的人怎么这么有趣,我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统领,心眼直,又单纯。”
那侍卫有些担忧地看着那个统领的身影,向着大武皇子问道,“殿下,您怎么不在这些人面前伪装了,要是这个统领将您的事情说出去了,那可该怎么办?”
“我的事情已经用不着隐瞒了,只要与周子睿汇合了,便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大武皇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的笑意淡淡,活像是一只老狐狸。
周子睿的队伍在漆黑的官道上行走着,离驿馆还有一段路程,他们不得不选择在半道上自己安营扎寨了。
“世子,今晚我们便在不远处的那片开阔地上扎营吧。”一个士兵队长上前,向着周子睿报告道。
周子睿钻出马车,向着不远处的地方看了一眼,点头同意道,“好,暂且就在这儿休息一晚上吧,这地方地势开阔,即使易攻难守,晚上的岗哨要多派些人手。”
“好,属下明白了。”那队长点了点头,很是明白周子睿的话语,他命令着那些士兵去将营帐搭好,又挑出了一些身手较好的士兵作为巡逻队,在周围负责安保。
周子睿见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便对着马车中的秦雪初说道,“要不要出来透透气?今晚的月光,还是不错的。”
秦雪初听闻此话,便立刻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中走了出来,她的脸上略微有些憔悴,周子睿上前,搀扶着她走下,脸上的神情很是关切。
两人坐在一旁的草垛之上,看着那皎洁的皓月与那漫天的繁星,默默无言。
身后的士兵们来来往往忙碌着,周子睿从怀中拿出一支玉笛来,轻轻放在嘴边,吹奏起一首带着淡淡哀愁的曲子来。
秦雪初轻轻用手托着香腮,眼中涌上一阵浓浓的伤感。
“这是什么曲子?”乐曲完毕,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