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惜看了看杨,摇了摇头,道:“你不像。”
“就是嘛!”杨笑道,“我这么英俊潇洒、光明伟岸的人,怎么会做那么龌龊的事情呢?”
“停停停!打住!”薛惜听到这话,却是翻了翻白眼,道,“你不像,是因为你就是!龌龊事你干得还少吗?”
杨顿时一僵,很是尴尬,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道:“我怎么就龌龊了?”
薛惜斜了杨一眼,然后抬起手,摆着手指数道:“姜婉儿,一个,杜可,两个,还有那个amy?三个。还迎…是琪琪是吧,四个,还迎…”
杨听到这话,顿时汗颜,连忙握住她的手指,中止她的数数,然后道:“喂喂喂喂,琪琪只是在我家借住,跟我没什么关系好不好?还有,amy,也是在我家住而已,跟我没发生过什么啊。”
“哟——又不打自招咯?”薛惜眯起眼,醋意满满地看着杨,道,“你这意思就是,杜可和姜婉儿,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对吧?”
“呃……这……也不能这么嘛,”杨尴尬地笑着,道。
“哼,花心大萝卜,”薛惜嘟了嘟嘴,忽然从杨怀里出来,轻轻推开他,道,“不理你啦!”
完,她便去薛老爷子那边,帮着一起扶薛老爷子起来了。
杨站在原地,苦笑了一下,无话可……
……
一个时后。
李家。
李宏阅房间里。
“慢点慢点!轻点!”李铭对着几个仆人不停地嘱咐。
几个仆人也是心惊胆战、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把李宏运放到床上平躺着。
李宏运躺上床,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虽然他身上的毒已经被杨解掉了,但身上依旧是十分酸软难耐,一被挪动那就更是不舒服。直到现在被安安稳稳地放下来,才终于舒坦、轻松了些。
“来,爸,喝点水吧,”李铭找了茶杯,拿起温水壶,倒了杯温白开,端了过来。
李宏运看了看孝顺的儿子,倒也有几分欣慰。他抬起头,在儿子的帮助下喝了一口水,心中激烈的情绪总算是稍微平复了一些。
可……
平复一些归平复一些。
心中的怒意,终究不是一杯水能够冲淡的。
“可恶!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在这酒里下的毒!”李宏运咬牙切齿道,“自己作死也就算了,还坑到了我头上。若是让我知道这人是谁,我定叫他好看!”
李铭听到这狠话,顿时满头冷汗,不由低下头去,表情无比僵硬、尴尬。不知道该啥好了。
李宏运咬牙咬了半分钟,忽然发现儿子不话了,觉得有些奇怪。转头看了儿子一眼,发现儿子表情奇怪,便问道:“怎么了?”
李铭满脸纠结,又琢磨了十几秒,终于还是决定坦白,硬着头皮、压低声音道:“爸,我跟您句实话,您可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李宏运一看到儿子这表情,便知道这话恐怕非比寻常,立马严肃起来,点头道:“行,我明白。吧。”
李铭点零头,缓缓道:“其实,那毒……是……是我让人下的……”
李宏运一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就像是突然被放到了北极、整个人冻住了一样。
冻了至少有四五秒钟的时间。
而后……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苍白,又一下子变得无比阴沉,表情也一下子变得相当精彩。
“什……什么?毒……毒是你——”
“爸!”李铭连忙抬手捂住了李宏阅嘴,道,“……声点!心隔墙有耳!”
李宏运僵了一下,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马抬手一巴掌把这个不肖子扇出太阳系!
可,他还是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的——别扇巴掌了,就算是想把手简单地抬起来,都是做不到的!
所以……
气得不行的他,只能选择了一个比较靠谱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愤怒——咬!
他对着捂着自己嘴巴的这只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李铭一声惨叫,连忙缩回了手,捂着自己的手,疼得直弯腰。倒吸了好几口凉气,才重新抬起头,看向父亲,道:“爸,您……您咬我干嘛?”
“我真想咬死你这个蠢货!”李宏运气得满脸胀红,道,“你,你对谁下手不好,偏偏对……”
到这里,他终究也意识到了隔墙有耳的风险,所以他还是压低了声量,用愤怒的气声对着李铭吼道:“偏偏对这老人家下手?你知不知道这是会出大事的啊!”
李铭低着头,捂着手,被骂也不敢抬头。
他咬了咬嘴,道:“这……爸,我……我其实也是受了别饶唆使啊。要我自己一个人,我肯定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啊。”
“受人唆使?谁?”李宏运立马问道。
“杨凌云,”李铭道,“是他设计的计谋。我只是帮他实现而已。”
“杨凌云?那个已经被逐出杨家的废物?你……你居然还听这么个废物的话?你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李宏运恨铁不成钢地道。
“这……您的,也没错,只是……那杨凌云的,也有道理啊,”李铭犹豫着,道。然后,他将杨凌云给他分析的利弊,都大致地给父亲传达了一遍。
虽然李宏运现在正在气头上,满腔愤怒,但他毕竟还是李家最核心的人物之一,脑子还是在线的。听完李铭的一系列情报和分析,他也知道,其中大部分都是正确的、有道理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