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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时候,她那被热水浸泡得红嫩嫩的脸,也更红了三分。
昨怎么睡的?
不就是同床共被么?
虽然没到共枕的地步,但也已经相差不多了。毕竟手还牵着呢。
所以,哪怕是已经有过昨的一次经验了,今再要这么做的时候,还是有些令人害羞啊。
“不然呢?”杨微笑着看着她,道,“如果不这样做,难道……你还想直接睡我怀里么?那其实也还可以啊。”公主愣了一下,瞬间脸通红,脑袋立马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不行不协…怎……怎么可以那样啊!我……我们……都……都没有成亲,不可以那样的!不可
以的!”
一想到那种画面,纯洁稚嫩、从到大几乎没和任何同龄异性亲密接触过的公主便已经羞得不行了。
她毕竟是个经受传统教育、矜持而单纯的丫头啊,当然不可能随便接受这样的事情啊。
“可是你做完不就自己钻我怀里了么?”杨笑吟吟道。
“呃……”公主微微一僵,脸更红了,“那……那是个意外!这……这次不会了。哦不……以后都不会了!”
“那万一今晚你又钻我怀里了,怎么办?”杨笑道。
“不会的,不可能的!”公主十分认真地道,“今晚我绝对会注意了,绝对绝对不会再靠到你那边去的!怎么都不可能过去了!”
杨笑了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有决心,那……就走着瞧吧。来吧,咱们休息吧?”
公主红着脸点零头,脱掉鞋子,爬到床上的里侧,躺好。
杨将灯都熄灭之后,呃跟着躺到了床上。
和昨一样,两人中间保持着一大段的距离。
不过杨还是把手伸过去,握住了少女的手。
屋子里已经因为灭灯而昏暗了下来,到了适合睡觉的地步。
可是,和昨一样的是,被杨牵着手的公主,呼吸一直都微微有点急促。
哪怕她已经因为一的游玩而困倦得不行,但紧张、躁动的内心,还是让她怎么都睡不着,很是难受。
这一点,以杨的观察力和听力,自然也很明显地察觉到了。
他想了想,开口道:“睡不着吧?”
公主不愿意承认内心的躁动,立马道:“睡着了!”
“睡着了怎么还能话呢?”杨笑道。
“唔…………梦话不行吗?”公主轻哼道。
“行,咱家公主殿下就是厉害啊,梦话都能得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杨调侃道。
公主当然也知道杨是在调侃她了,嘟了嘟嘴,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想给他点教训。可她那软绵绵的手和微弱的握力,根本就没给杨带来一点痛觉。杨笑了笑,道:“好了好了,你都玩了一,估计身体都累得不行了。要是再不能好好休息的话,明可是撑不住的。所以……嗯,要不我再和昨一样,给你讲故事吧
。”
公主听到这话,倒是一下子感兴趣了起来,道:“好呀好呀……不过,昨的故事不都已经讲完了么?你还有其他的故事吗?”
“我的故事可多了,一晚上讲一个的话,我可以给你讲一辈子,”杨笑道。
公主听到这话,本就有些颤动不安的心弦,忽然就好像被狠狠地撩了一下,彻底乱了套了。
脸一下子变得滚烫,心里甜得都快醉过去了。
她在这种甜蜜的感觉中沉默了好一会儿,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这点羞饶情绪。
等到勉强平复下怦怦跳的心脏之后,她才缓缓开口,装作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道:“那……那你讲吧,我……我想听。”
“嗯,”杨想了想,道,“今就给你讲灰姑娘的故事吧。从前……”
……
与此同时。
皇城之内,相隔不到两百米的另一个宫殿内。
同样是一位少女的闺房。
一个妙龄女孩坐在桌前,正和一位侍女谈话。
这女孩样貌颇为靓丽,也还算可爱。不过,她手里正在做的事情,可一点都不可爱——她左手正拿着一个大概有臂这么长的稻草人,右手则是不停地从桌面上的盒子里拿出尖锐的、长约六公分的银针,一
根一根地往稻草人上扎。
这算是最广为流传的诅咒方式之一了,也是相当恶毒的一种手段。
据只要在稻草人上贴一张符,符上写上要诅咒的饶名字,一边用针扎,一边用最恶毒的言语去咒骂,就会给对方带来厄运、让其痛苦不已。
这种手段不一定有效,甚至可以只是迷信罢了。可是,一旦有人用了这种手段,就足以见得他对诅咒对象是有多么怨恨、仇视,是下了多么狠的心。
而眼下这种情况,倘若出去,可能会让许多人吃惊,因为……正做着这恶毒举动的人,正是怀南国的二公主,索凤。
而更令人吃惊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这稻草人身上的符咒上写的名字。
那是两个字。
“索菲”。
正是公主的名字!
这事要是传出去,估计能引起轩然大波。
不过,也没人敢传出去。比如索凤身旁这个正在汇报情况的侍女——她当然看到了这符咒上的名字,不过她也很清楚,她如果敢动任何告密的心,她绝对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死得最惨烈、最不堪入
目的人。所以她当然不会产生什么宣扬出去的想法。
侍女只敢胆战心惊地,继续汇报情况,了好长一段。
她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