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被盯得心头发麻，对于落云子这简单的回答，心中总觉得暗指其他方面。
“你有疑惑皆可说出！”
看到半天不敢言语的云凡，落云子有些无奈，不得已开口主动说道。
“前辈先前提醒晚辈，莫要毁了自身大道是何深意？”
终究是按捺不住内心疑虑，云凡开口，大有豁出去的豪气。
“你可知何为道？”落云忽的话语一转，朝着云凡问道，
“道为走首......咳......道为万物！”云凡老脸一红，前段时间瞎编给师侄的感悟，如今差点整岔了。
“错了！”
落云子摇首。
“道为自然？”
落云子依旧摇首。
“道为阴阳？”
“道为混沌？”
......
足足一个时辰，云凡扯遍了所有能够想到的词汇，有些颓废的看着对方。
“道不过是框架罢了！”
本以为能够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回答，听到落云子如此解释，云凡甚至有点想唾弃一脸的冲动。
就这？
蒙谁呢？
你以为我像偶师侄那般容易糊弄？
似乎看出了云凡心中的质疑，落云子倒也不怒，反而指向云凡问道，“那你知道何为寰宇？”
“目之所及，念之所至，皆为寰宇！”
云凡端坐，微微思量，缓缓道出。
落云子目光乍现一抹精光，将原本昏沉的藏经阁都照亮瞬间，显然很是诧异云凡的回答。
“那你知道何为世宙？”
“神之所思，心之所想，皆为世宙！”
这下，落云子更是惊喜，原本枯槁的身影似乎恢复一丝神采，隐隐有强烈的波动在其周边震荡。
“那你可知何为造化？”
落云子盯着云凡，似乎极为期待对方接下来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