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苏娇像替苏夫人按摩一样,也帮伯爵夫人揉了揉手肘,“就好比上次去草场上赛马,我都没能跑得过夫人呢,我还盼着下次有机会让夫人在教教我马术呢。”
“萧夫人你未免也太会说话了,像你嘴巴这么甜,在家中你母亲恐怕都不舍得你出阁吧。”伯爵夫人禁不住笑笑,拉着苏娇的手不自觉的把话说出来,才发觉这话讲的不对,她慌忙闭上嘴巴。
苏娇见状,回答他一个理解的微笑,越发亲热地挽着伯爵夫人的胳膊,“是了,要不是因为女大当嫁,只怕我母亲都愿意养我一辈子呢。”
“为人父母,自然是希望儿女都在身边的。”伯爵夫人松了口气,点点头,“那一会儿,萧夫人可打算做什么吗?”
“只怕是,还得要去瞧瞧那个脾气暴躁的平城公爵夫人。”苏娇想了想,很是无奈的开口。
另一边,林府的大唐之中用了太医配的药膏,公爵夫人的脸已经好了许多。
县主难得乖巧地坐在她的身边,替她按摩膝盖。公爵夫人回过神来,想起方才的事情,就满是不痛快。
“就像嫣儿方才说的那样,区区一个侍妾居然赶跑到这种场合来,还如此的没有分寸,真是不知道三皇子究竟看上了她哪一点。”
话音落地,林夫人不自觉的偏过头去,假借倒茶的动作掩藏她的惊讶。
“就是说,还有那个李夫人,李尚书想要攀附三皇子为储君,她就这么的跟我们作对,是不把前朝旧臣放在眼里。”
县主撒娇般的将脑袋靠在公爵夫人的手臂上,说出来的话却是毫不留情。
“哼,他礼部又有什么了不得的,自以为文人做官可以两袖清风,公公正正,他手下还不是一样出过人命的事儿。”
公爵夫人轻哼一声,林夫人听着话头不对,连忙带了杯茶过来,“夫人这话怎么说,李尚书不是一直都没有错处吗?”
“林夫人身处内宅,自然不知道,本夫人帮着打理公爵府,自然要多明白些。”好歹林夫人的礼数十分周到,公爵夫人也能给几个好脸。
“早两年前,李尚书手下有一名沈政令,做事还算麻利,也只听李尚书的话,更重要的是这位政令乃是原李夫人一家的亲戚,所以李尚书一直都很抬举他。”
“这话我倒是知道,不是说那个姓沈的一直小心谨慎吗?”林夫人越听越觉得有趣,便跟着坐在公爵夫人下首的位置。
而外头苏娇和伯爵夫人一起向林府的下人打听,转了一圈找到了大堂,站在大堂门口恰好能够听到里头公爵夫人的话。
“她那谨慎小心也都是装出来的,实际此人贪得无厌,又好色,曾经想要强迫青楼里的一名清倌,那清倌不肯,他竟然就失手把人给打死了,当时还差点闹到了刑部呢。”
公爵夫人轻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外头听到这话的,她眉头不禁一挑,这件事曾经在原书里也提到过。
据说此案还是胥如烈亲自审理的,后来估计是出于安抚臣下,又或者是被李尚书和那位沈政令给忽悠了,把沈政令无罪释放,还说那清倌是故意陷害,事发自杀。
现在居然还有人记得这件事的话,等哪天查出来,估计胥如烈要倒大霉。
苏娇听得唏嘘不已,里面的林夫人也觉得诧异,“就是青楼女子也是受朝廷法度保护的,他竟然敢这么以权谋私?”
“不过也是了,当初的刑部尚书还不是金山金大人,怪道之前的尚书为何那么早就要申请辞官回乡,原来是收了礼部的黑心钱呀。”
“可不是嘛,要是哪日礼部手下的人清理一遍也好,让他收敛一下,省的这李夫人还不知好歹的跳到我们这些勋爵旧臣家眷身上。”
公爵夫人意有所指,那里夫人先是一愣,随后又笑着举起茶杯,“也是呢,只是可惜苦无证据,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怕是礼部早就收拾干净了吧。”
“怎会如此,”公爵夫人不置可否。
这几个人在大堂正大光明的商议,外头林府的大门,林尚书出门回来,身边居然还带着五皇子胥如竹。
“五皇子,这……”林尚书领着人径直往大堂走过来,站在下边的台阶上,便看见门外的苏娇和张杏临。
林尚书看的一愣,苏娇则赶紧向他点头示意,林尚书才没有出声,却刚好能够听到大堂里传来的回声,叫林尚书的脸色变幻了些许,胥如竹也以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看着苏娇。
“当时的证据大多是人证,况且那清倌的东西也还在那所花楼里呢,要查起来还不容易。”公爵夫人说的起劲,好像就巴望着吏部能够有所表示,好替她出了今天这口怨气。
不过林夫人只是淡笑不语,没有给过一个明确回答,林尚书则看着火候够了,与胥如竹跨步走进大堂,苏娇与伯爵夫人也随后跟上。
“公爵夫人大驾,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还请夫人不要嫌弃寒舍粗陋。”
这话难道是你们家的家族遗传吗,苏娇一挑眉头。
林尚书一出现,公爵夫人便立刻闭上了嘴巴,到底内眷的事情不便张扬,她便把杯子放下,与县主起身。
“嫌弃谈不上,只是本夫人也来此时间不短了,公爵府上海有些琐事等着我回去处理,便告辞了。”
说罢,公爵夫人拉着县主向胥如竹一福身,林尚书也拱手还礼,“夫人慢走。”
正路过大堂门,发现苏娇站在那里,为着苏怜跟她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