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赶忙上来替两人送上清口茶,皇后则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撇了他几眼。“你有什么事情要忙的,如今天下太平,倭国来京也已经有萧淮安去安排了,你在忙些什么,你还不是忙着早些出宫去看你的侍妾。”
“怜儿虽是我的侍妾,但在我心中,她便犹如我的正妃。”胥如烈别过眼睛去,连喜鹊送上来的茶叶不屑于顾。
“萧淮安,他萧淮安又有什么厉害的,不就是安排这么点小事吗,换成我一样也可以。”
“你就知足吧,好歹这次没有便宜了胥如竹。你可知胥如竹从边境回来,就一直深得你父皇的看重,而你还在为了这些儿女私情让你父皇操心,你小心你父皇真的对你彻底失望了。”
皇后很是无奈的摸着额头,一挥手让喜鹊退下,“总之今日你就不要想着出宫了,你的正妃现在还在你的宫中养身体呢。”
“幸好母后替你早早的把她接过来在宫中调养,才止了宫外的流言蜚语,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到哪般,趁着今日你父皇高兴,你今晚就住在你正妃那里,收服了户部和永安伯爵的心,对你没坏处的。”
“又是那个贪慕虚荣,挑拨离间的女人。”除了最后一句,胥如烈完全听不见皇后任何一句话。“母后,儿子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她就算是成了儿子的正妃,儿子也不会让她如愿的。”
“愿不愿不是你说了算的,起码你不会吃亏,本宫今日就好生看着你,你哪都别想去。”皇后哼了一口气,见胥如烈这么软硬不吃,她也来了几分脾气。
入夜,在任何能够让胥如烈远离苏怜的事情之上,皇后总是能够表现出极大的毅力。胥如烈果真被皇后和喜鹊看管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到了傍晚便不情不愿的被带去了寝宫。
而苏怜住在宫外的三皇子府,眼睁睁地守着天亮到天黑,独自一人外在桌子前,看着烛泪挥洒,自己也是满眼含泪。
屋里头昏暗一片,清怡赶着点了一盏新灯过来,瞧见苏怜这么神不守舍的样子,很有些忧心地劝道。
“姨娘,宫里已经来了消息,说三皇子今日留宿宫中,姨娘你还是不要再等了,早些休息吧。”
“我知道,但是今天殿下进宫之前答应我的,我还是想要守着他回来。”
新烛才点燃了不久,只在灯芯那里举起了一小滩液体,就像是伤心到头,无泪可流,但苏怜却禁不住声泪俱下。
“你看我多傻,明知道身份不同,这种事时常会发生,却还是这么痴痴的等着,想来宫里的正妃娘娘冷清了那么久,此刻看到殿下也定然十分欢喜吧。”
话音落地,苏怜将脑袋埋在手臂上,虽看不见脸,却能够听到低沉的抽泣声传来。清怡抿着嘴巴,不知该说什么为好,只是苏怜所说张语歌可能高兴的那句话,她却不敢苟同。
宫中,白天下午,张语歌已经被皇后敲打了好长时间,以户部和永安伯爵一家作为威胁,到底是臣子,怎么也翻不出皇权去。
更有甚者,胥如烈和张语歌都不愿意这门亲事,但若是两人不和持续太久,最后一切的罪名也终究会落在张语歌的身上。
张语歌没得办法,也无处倾诉,只能咬着牙换了一套稍微亮眼些的衣服,叫梧桐备了一桌酒菜,胆战心惊的等着。
而胥如烈不知道这些事,忽然推门进来见里头布置的如此郑重,还只当张语歌真是有意攀附自己,对她的感觉也越来越差。
“呵,怎么,大婚那日说的振振有词,怎么现在得了我母后的青睐,你就原形毕露了,收拾的这些做什么,你就这么希望我来看你?”
胥如烈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嘲讽,一句一句像刀子一样扎在张语歌的心里。张语歌悄悄的咬着自己的舌头,好保持清醒,踌躇着上来,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乖顺地为他倒酒。
“殿下走这些路,想必口渴了,请先饮一杯润润喉吧。”
“滚开!”胥如烈见状,毫不留情的一挥手将酒杯打落,随后一把掐着张语歌的下巴。
“本殿下才不喝你的酒,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像大婚那日在酒里下了药,还好意思推到我母后的身上,难道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吗?”
“殿下!”梧桐吓了一跳,没敢告诉他这酒壶里的纸是清水,慌忙想要将两人分开,却给胥如烈推到一边。
“这里有你什么事,还不赶紧给本殿下出去。”
“梧桐,走吧。”张语歌给胥如烈掐的生疼。也在此时终于对他彻底死心,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但她自己却不知道。
“清者自清,殿下也已经知道了当日的真相,却偏要这般自欺欺人,那臣妾也无话可说。”
“你还想骗我。”胥如烈被皇后看管了一整天,正是满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此刻刚好有了机会,一把把把人摔在了旁边的床上。
“你素日不是自诩清白吗,今日为何要打扮的如此娇艳,谁不知道你就是存了心的想要勾引着,那本殿下何不如你所愿!”
话音落地,胥如烈便开始撕扯起张语歌身上的衣服。可怜她不过一个小女儿家如何抵抗的过,又是哭喊,又是捶打,却没能动胥如烈半分。
胥如烈也或许是气急了,瞧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竟分不清楚面前的是谁,很快衣服就被撕扯出了一个大洞,露出里头雪白的肌肤。
张语歌身子顿时紧绷,连眼神也空洞了。
当初成亲那日,便是因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