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人间一场醉么?”
李恪唇间品味良久,方才笑道:“这竟然是诗作?”
方言绷着脸,冷哼道:“是不是诗不重要。”
“先生说的是。”
李恪笑了笑,起身笑道:“我知先生意。只是人在庙堂,身不由己。恪冒昧前来,但求先生助我。”
“承乾乃我至交好友。”
虽没有说出口,但拒绝之意很明显。不说日后李承乾会变得如何暴戾愚蠢,至少在如今,他秉性纯良,为友挚诚,相信也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李恪叹道:“太子能给你的,我都能给。范阳卢氏,我与你一道相抗。”
“我不要什么。”
方言推开门,屋檐下的烛光流淌进来,微风吹来,竟有些清冷。裹紧了衣衫,方言看着还杵在屋里的李恪,笑道:“说出去可能你不大相信,我真的是一个高尚纯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