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翻身炉鼎>三十千金方推荐票六百

净一道人又望了糯米几眼,面无表情的挥手让他们出去。

他并不像柱子想的那样什么都不知道。田甜将糯米抛下亡魂谷以后,净一道人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

山门内死个把杂役弟子,的确不会有人追究,但这弟子好歹是在山门名录里面,若是死了,吊销名字总还是需要的。前两天晚上清明真人用传音符让他取消一个叫糯米的杂役弟子的名录。说是死了,也没有讲清楚原因。净一道人一向是不屑去搭理山门里面这些明争暗斗,更懒得理会杂役弟子的好赖,只是依言将糯米的名字从名录上划了去。

没想到现在人又活着回来。尽管满身污秽,看上去倒没有多少外伤。

净一道人并不想搅和进山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头,他既然能掌管着刑罚堂,自然有一套自己的人脉,不必看清明真人的脸色办事。他只是将糯米的名字又重新添了上去,想了想,把取出来的传音符又再收了回去。

清明真人既然看不好自己门下弟子,他也没必要去费这个心。

柱子从刑罚堂里头出来以后才松了口气。他是见识过刑罚堂向弟子执刑的,那些等阶比他高的体修都被抽得哭爹喊娘。扣贡献点虽然让他心疼,但总好过被刑罚。

糯米还跟在柱子身后,出了刑罚堂,才敢又用袖子擦了擦脸,只是越擦越脏。

这次回来以后,糯米好像愈发没有主见惶惶恐恐的,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样子。

柱子想起家里那个只在出生时候见过一面的小弟,也是糯米这样的年纪,心里头不免得有了点疼爱,又伸手拍了拍糯米的脑袋。

“饿不?”

糯米愣了愣,侧头想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么一惊一吓的,糯米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到现在都并不太饿。可是她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应该是饿的,就巴巴的看着柱子。

柱子甩手也想了想,他可是真的饿得慌。又想起方才净一道人让他们赶紧洗干净的话。

“先洗了,再吃吧。”

现在不是饭点,他们两想要吃可是要用贡献点去换的。这也没有办法。

糯米便有些愣愣的,小声讲,“现在……现在不是洗漱的时候……”

他们这些杂役,连洗漱都是有固定的时间的。

柱子伸出手去,原本是想要摸一摸她的脑袋的,忽而却想起自己手上也脏得很,赶紧就又收回来,在衣摆上擦了擦,“不碍事。花贡献点去洗就是了,我这还有。”

糯米走进药田里的时候,所有杂役弟子都拿眼神偷偷瞧她。糯米愣了愣,有点无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紧张的扯了扯衣角。还不住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生怕是自己哪里显得怪异不合群了。

她身上腐臭的血和污泥倒是已经洗干净了,连头发上纠结的那些血块都好不容易洗掉了,洗得水都将要凉掉,也洗得她自己眼泪汪汪的。但身上这衣裳他还来不及弄得太干净,又再不够贡献点换新的,就那么半湿的穿着,难受也不好看。

但那些人又不像是在瞧她的衣服。

糯米也搞不懂那些人的眼神是什么个含义,只小心翼翼的磨蹭到她负责的药田边,那边小小的药田本来已经被分给别的杂役弟子了,所以这三天倒也被照顾得好好的。等糯米拿起小药锄的时候,那些目光才都收了回去,只剩下糯米旁边药田的那个弟子不高兴的嘀嘀咕咕。糯米负责的这小片药田原本是分配给他的,现在又收了回去,他自然是不高兴的。

这样小心翼翼了半天,却并没有像糯米担心的那样被师尊找过去问话,她这才放心了些。

又想,或许师尊也不知道,真的是自己服了丹药以后,迷糊的摔到了谷下。

一样的干完杂活吃了馒头,糯米把两个大馒头都吃得干干净净,又往经阁跑。

早些时候糯米在经阁里头看书,就已经发现了经阁里头藏着有世俗界的药方医术。上古修士动则有千年寿命,随便收集点俗世书籍,如今都已经是珍本。世俗医术一般是由父子、师徒相传,外流的原本就不多,又历经千年动荡,多少药方已经被历史湮灭。然而在经阁里头,无数价值千金万金的药方却被随意的堆放起来,就像烧不去的柴火一样。

世俗的药方对修仙者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一旦踏入修仙境界,就算是开光期一阶,也已经能保证一辈子无病无痛,根本用不上这些药方。当年的师祖们也是抱着个收集的心态,才将这些千金名方复制到玉简里,藏在了山门里头。只是这些年来,修仙者和世俗凡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甚至都没有人再去翻看那些方子。

糯米却对这些方子相当感兴趣。

她原本就依稀记得一些药材名称,又对这种能救助旁人的技术感兴趣,现在学会了字以后,倒也看得津津有味,往往是差点就错过了传功时间。

有的玉简里复制着成千上万个方子,有的玉简里头却只有一个方子,完全没有规律可言。但这些能被上古修士看上眼收藏在山门经阁里面的医术药方全部都是最顶级的,那些医理药理糯米一时看不懂,就借出去慢慢琢磨。

守在经阁门前看守弟子进出和整理书架的道人看了一眼糯米捧着的一堆药方玉简,不由得皱了皱眉,慢悠悠开口:

“这些,都是世俗方子。”

“是呀。”糯米有些不清楚对方的意思,眨了眨眼,小心的点头。

“好多人看这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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