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银瓶将一滴精血滴在震魂铃上,那两个铃铛立即发出一阵金光,随后,她就感觉和铃铛好像有了联系,只要自己念头一转,就能控制铃铛。
姜楚呵呵笑道:“现在,你知道厉害了吧?只要你意念一动,就可以使用震魂铃,所攻击的敌人会被你控制心神,只要不是比你高出一个大境界的人,都无法抵挡,除非有保护识海的法宝护身。”
岳银瓶狡黠的笑了一笑,对姜楚说道:“姜仙师,不知道你能不能被控制。”
岳银瓶此话一出,姜楚就嘿嘿笑道:“这东西对我没用,不如,你试试岳元帅能不能扛住。”
岳飞听到此话,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他倒是不介意被岳银瓶当做试验品。姜楚可是说了,比使用者高出一个大境界,就不会被震伤。
岳银瓶冲岳飞一抱拳,说道:“爹爹,您可小心了,我要震你的魂魄。。。”
岳银瓶嘻嘻一笑,随后,就听到一阵清脆的声响起,太师椅上的岳飞浑身一震,大喝道:“停,快停。。。”
就听岳银瓶说道:“爹爹,我这才晃了一下,你怎么就喊停了?”
岳飞嘴角露出苦笑,说道:“爹爹老了,你要是再摇几下,我就要晕倒了。”
岳飞可没有夸张,刚才,震魂铃响起的一刹那,他就感觉有人拿着大锤在他脑门上砸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疼,却是头晕眼花。
岳银瓶却是高兴坏了,跳起来喊道:“好厉害,连我爹爹都害怕,我要天下无敌了。。。”
正当几人为了岳银瓶得到宝贝开心时,却听到帅账外面传来一道声音:“禀报元帅,圣旨到。”
岳飞此刻还是面带微笑,姜楚却是心下一惊,暗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岳云帅,你要郁闷了。”
门帘掀起,一个太监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的,正是赵构的圣旨。两分钟后,敬爱的岳元帅整个人都不好了,呆呆的跪在地上,满脸的悲切。
姜楚上前扶起岳飞,低声道:“岳帅,你还好吧。”
岳飞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好像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十岁,呆呆傻傻的来到帅案前,一掌拍碎了桌子,连帅印都摔成几瓣。仰头望着帅帐,岳飞一口鲜血喷出,吓得众将齐声喊道:“岳帅,保重。”
岳飞长叹一声,慢步走出账外,手扶护栏,看着漫天飘洒的雨滴,大喝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仰天长啸,向后倒去。姜楚一把扶住跌倒的岳飞,随即打了一道玄黄符在他身上。他知道,岳
飞只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岳飞醒来后,愤恨的说道:“国家不得了也,官家又不修德,我等又能何为之。”
姜楚苦笑一声说道:“岳帅,很多事情,不是以你一人之力就能左右,你可知高宗为何会召你还朝?”
岳飞挣扎着坐了起来,望着姜楚说道:“还望姜仙师明示。”
“二圣还朝,置赵构于何地。”说完,姜楚转身走了出去,只剩下岳飞一个人,愣愣的坐在榻上发呆。
次日,姜楚来到帅帐,取出黑虎翻天印,交给岳飞道:“岳帅还朝,我也该走了,你的帅印已碎,这黑虎翻天印也是一件法宝,可震慑邪祟阴灵,就送给你使用吧。”
姜楚说完,不待岳飞道谢,已是闪身出了帅帐,快速朝汴州城行去。姜楚心中一阵感叹,杭州岳王墓里的黑虎印之所以会产生灵识波动,却是因为此印乃是自己赠给岳飞。这一切,冥冥之中,自由定数。
凤镇,十字街。一座新建的四合院已经拔地而起。姜楚来到院门前,就看到赖布衣在门口清扫着地面。
赖布衣抬头看到姜楚,顿时喜出望外,慌忙翻身拜倒:“二哥,您可回来了。”
姜楚上前扶起赖布衣道:“家中一切还好吧,兰儿呢?”
“兰儿在后院,二哥,快请进。”
“布衣,可寻到你姑妈了?”
赖布衣略带失望的说道:“汴州连年战乱,我姑妈一家也不知去向了。。
“没事,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下,这么大的院子,也不差你们两个人。”
厅堂中,姜玉和姜鸣山笑的合不拢嘴,给姜楚讲述着这几个月来的事情,如何买下附近房产,如何施工,坊间如何流传姜楚的神话故事。又夸奖赖布衣和赖玉兰如何的仁义,任劳任怨。
姜家能过上好日子,姜楚也很是欣慰。来到院中,安排赖布衣在四合院的八卦位置各埋下一张聚灵符,随后,又取出镇元珠,抛上天空。
只见一片异彩亮起,镇元珠瞬间消失不见。众人却是感觉到,好像天空中有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保护着四合院。
镇元珠乃是一件防护性的下品法宝。虽然以姜楚的实力不能发挥出全部的威力,但是,一般的攻击却是无法攻破镇元珠的防御。
就算是一颗炮弹落下来,也无法炸开镇元珠的保护层。这也是四合院能够完整保存千年的重要屏障。一般的风吹日晒,根本无法侵蚀四合院的一草一木。
做完了这一切,姜楚带着姜鸣山和赖布衣来到了城西。指着一片土地道:“这里,以后就作为姜家的祖坟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