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画听到两人斗嘴,也是一笑了之。并没有说话。因为她明白,想让圈子里的人接受姜楚,就必须要姜楚证明自己的实力。
以涂画高冷的性格,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这不代表她就能容忍别人瞧不起姜楚。
她太了解姜楚了。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如果郝敬贤想要踩着姜楚表现他自己。绝对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搞不好就会身败名裂。
周雨婷给涂画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阻止姜楚,别让两个人吵起来了。毕竟郝敬贤是毛利带过来的,要是呛起来,面子上也过不去。
没想到,涂画竟然假装没看见。举起酒杯道:“姐妹们,来。。。咱们喝一杯。都干了。”
姜楚听到郝敬贤夹枪带棒的话,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说道:“郝公子,说话要给自己留点儿后路。能吃过天饭,不能说过天话。亏你还是做生意的,这点儿道理都不懂吗?有些话,不是你能说的。有些人,也不是你能惦记的。小心给自己惹祸。”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这是威胁。**裸的威胁。这个在校大学生,一个来自小地方的年轻人。竟然威胁玉龙集团的少东家,还真是嚣张。
玉龙珠宝可不是单纯的做珠宝生意。而是多元化经营。单论在华东商界的影响力,比之李家的开远集团,也是不遑多让。
郝敬贤更是玉龙集团董事长郝孟德的独子。玉龙集团未来的接班人。虽然郝家比不上涂家,但是,在他们眼中,也不是姜楚这种穷学生可以比的。
看到两人要急眼了,毛利也是慌了。不管是涂画还是郝敬贤,他都不想得罪。至于姜楚,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就算涂画真的和姜楚在一起了,也无法改变姜楚的低阶身份。更何况,一个四线城市的穷小子,想要迎娶涂家的千金,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们几个可是都清楚,涂家的老爷子涂国雄是个古板的传统人。最讲究门当户对。姜楚想要和涂画在一起,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毛利赶紧打圆场说道:“两位,都少说一句。喝酒,喝酒。都是朋友,别红脸了。”
南俊朗不冷不热的说道:“郝公子,姜楚还是个学生。不了解社会上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这话说的就比较有水平了。明着听是说郝敬贤斤斤计较,可是细琢磨,又好像是在说姜楚没见识。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让人很难挑出理来。
姜楚的经历,又岂是他们这几个富二代能比的。呵呵一笑,说道:“人活在世上,要经得起风浪,扬得起风帆。走得了江湖,上得了高山。面子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
涂画根本没有去看南俊朗和毛利几人,咯咯笑道:“好了。知道你厉害。来,尝尝河豚,很新鲜。
”
姜楚夹起涂画放在他碟子里的河豚肉,放在嘴里,赞美道:“嗯,经过你的筷子夹过来,多了一分淡淡的清香,太好吃了。。。”
这话一出,在座的几人差点儿吐了。都是暗骂道:“这小子,太他妈酸了。都是一身的白毛,何必在这里作妖。”
吃完了无聊的一顿饭。涂画三女和姜楚站在大堂门口,等待李玉几人取车。
李玉道:“涂画,姜楚,我的车小,只能坐两个人。就不送你们了。”
姜楚摆摆手道:“不用,我们打车回去。”
郝敬贤嗤笑道:“你皮糙肉厚,打车也就算了。难道,让涂小姐也跟你坐出租车?”
涂画对这个浅薄的小子也不感冒,冷冷说道:“我愿意坐出租车。我在凉山支教的时候,还坐过拖拉机呢。郝公子,喝酒开车,注意安全。”
姜楚嘿嘿一笑,说道:“郝公子。你这阿斯顿马丁可不便宜。注意点儿,喝酒开车,可别给撞了。就算没撞到车,撞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郝敬贤冷哼一声:“一辆车而已,撞了也就撞了,家中多的是。倒是你,每天出门坐出租车,还真是安全。”
郝敬贤说完,跟毛利打了个招呼,坐进自己的阿斯顿马丁,一脚地板油踩下,气浪声响起,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毛利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啥,姜楚是吧。别跟他计较,这家伙比较小气。”
姜楚掸了掸身上的衣服,说道:“我也比较小气。看不惯别人嚣张。”
涂画谢绝了李甜和周雨婷要送她们的提议,和姜楚拦了一辆出租车,往涂家驶去。
涂画靠在姜楚肩头,轻声道:“我们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很多人都自命不凡,靠着家里有点儿钱,就眼高于顶,忘乎所以。你别介意,也不用理会他们。”
抚摸着涂画的秀发,姜楚呵呵一笑:“嚣张的人我见多了,他们不算什么。充其量就是气蛤蟆,看着挺唬人,其实全靠一股气撑着。”
涂画咯咯笑道:“哎呀。。你说的好恶心。”
很快来到涂家门口,姜楚揽着涂画说道:“你放心。我会尽量融入到你的圈子。不会让你为难的。”
涂画娇嗔道:“说什么呢。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如果他们不能接受你,那也没有资格做我的朋友。”
二楼书房。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站在熄了灯的窗口,看着楼下的姜楚和涂画,不觉皱起了眉头。
涂画回到家中,看到父亲涂国雄脸色有些阴沉。不由心下一沉。刚想偷偷溜上楼,却听到涂国雄的声音传来:“涂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