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一夜难眠,下身胀痛,看着熟睡如猫咪般的哲儿,一阵无奈,小东西,真是磨人,你什么时候长大,为夫等不及了。
皇太极用手指细细的描绘着哲哲面容,感受着哲哲光滑的肌肤,闻着哲哲从体内发出的沁香,眼中露出浓浓的**,面容却像是在隐忍,仿佛他的心中有一只野兽正在咆哮着,想要冲出心灵的桎梏。
哲哲迷糊中感觉脸上麻麻的,用手挥了挥,想要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可是不知为何,这种麻痒感如影随形,不由眉头紧皱,一不做二不休,想要翻身,然身体也被束缚住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反射性的提腿往前一踹,禁锢感陡然消失,终于可以放松了,她一脸轻松,弓着腰,面朝里,继续安然而睡。
皇太极本看着哲哲如此可爱的动作神情,心底恶作剧的想要戏耍她一番,谁知被她临来一脚,踢中了要害,他的面容瞬间扭曲,双手颤抖的抚摸着他的宝贝,看着哲哲面带微笑的转身继续安睡,他心中不爽,一种想要吵醒她的冲动席向心头,然看着如此美好的哲哲,不免失了这份心,哎,算了,不跟她计较,下次看他不收拾她,肯定让她三天三夜不下床。
屋内啼笑皆非,屋外,乌兰携着八婢,手中拿着洗漱器具,静静的站在门口,只等主子们醒来。守在门口的白音,细细观察着乌兰等人的神情举止,熟话说有其婢必有其主,从她们的行为举止,不难看出主子的脾性,虽说他是爷的贴身奴才,可是有必要在后宅中寻得一位有魄力的女主人,毕竟跟对了主子的人一生性命无忧。
一位身穿藏青色外袍的壮汉,疾步而来,身后跟着几名小厮,看着新房门口站着的白音和继福晋带来的婢女们,低声开口道:“爷和福晋还没起身吗?怎么不叫起?都这时候了,该叫起了,不然误了进宫拜见大汗的时辰。”
“管家,昨儿个是爷新婚之夜,现在吵醒爷,爷怪罪,怎么办?”白音面露难色道。一旁的乌兰听着白音叫那人管家,便凝神细细观察此人,日后和他打交道的时间颇多,此刻需了解下此人,看此人一副莽撞模样,实在无法看出他是管理府邸大小事务之人,真是怪哉,应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也。
哲哲悠悠醒来,闭着眼,伸了个懒腰,突然听到了一声嗤笑,一阵警觉,突地睁开双眼。满眼的红色,如此的耀眼,才回过神来,原来她已经嫁给皇太极了。她扭头看向床的另一边,看着皇太极敞开着里衣,斜躺在床上,脸露邪魅的笑容,眼神炽热的盯着她,她一脸红,立马转头不看他。
“哲儿,怎么不看为夫?为夫伤心了。”皇太极端详着哲哲发红的小耳朵,语气带伤心道。
“没,没,你快起来,我们该洗漱见大汗……”
“什么大汗,该叫父汗。好,好,为夫先起身,你可不许赖床。”
皇太极一动,下身一阵抽痛,这小妮子,怎么踢这么重,找大夫看看,不行,太丢人了,算了,忍了。他拽紧手,硬撑着站起身,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的穿衣,动作缓慢。
哲哲感觉床一轻,便知他起身了,于是连忙自己动手穿衣。待一切准备就绪,便开口唤道:“乌兰嬷嬷,进来吧。”
乌兰一听,便领着八婢,进入新房,白音也尾随其后。
两人洗漱完毕后,相携走向大厅。
此时的大堂内已经聚满了一群美人,她们各个打扮艳丽,三五成群群围成一圈,窃窃私语,聊着刚进门的继福晋。
乌拉那拉氏侧福晋自身一人独坐于下手右侧,手中端着茶杯,品着茶,一副和善温柔样子,隐隐中带着孤傲,哼,一群蠢人,现在爷和那人都该出来了,还如此没规矩。
纳喇氏庶福晋身穿粉红色旗袍,头戴朱钗,眼角边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眼睛稍稍转动,蝴蝶便展翅高飞般栩栩如生,然她的神情却是极其不屑,语气中透着嫉妒:“咱这新福晋真是好大的面子,看时辰该是去给大汗请安了,现在却连身影都没有看到,莫不是以为她科尔沁已经无人能敌了,居然这么嚣张。我真是不服,话说,这继福晋之位再怎么轮也不应该轮到她,像咱乌拉那拉氏姐姐就有资格成为继福晋,那人有什么资格,就凭她的家世,哼。”
“就是,就是,咱乌拉那拉氏姐姐人好长得也好,为什么不能成为继福晋?”
“对。乌拉那拉氏姐姐,我们支持你。”
其他美人附和道,当然其中真情实意有几分无人可知。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爷和福晋该来了,到时听到你们这么说,也不知会如何想。大家静一静。”乌拉那拉氏侧福晋把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动作优雅,终于开了今日第一口,之前都是随她们如何吵闹,不过火都烧到她边上了,再不阻止,爷听到了定会处罚于她,看来女人都是不可小看的,看似不经意,可效果却十分鲜明。
“是,姐姐。”这些美人应声道。
皇太极牵着哲哲的手,一路而来,刚走至门口,便听到美人们齐声应道声,皇太极眉头一挑,脚步不停的走进大厅,乌拉那拉氏侧福晋看着爷牵着继福晋的手,走进来,便站起身,其他庶福晋神情忐忑不安,唯唯诺诺的分开站立在两边。
皇太极不发一语,放开哲哲的手,两人坐于上首,他漫不经心地喝着婢女们端上来的茶,静等着她们的请安。
哲哲坐于一边,不着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