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佾……”抓着他胸前的衣领,锦儿埋头藏进他的胸前,眼泪一滴滴落上他的衣裳,慕容佾不停地在她耳边轻言细语的安慰,声音里饱含了浓烈的心疼和怜惜,锦儿更心酸了,眼泪遏制不了,来得又急又猛,最后,她直接把头蹭到他的脖颈之间,一抽一抽的抽泣声,哭得委屈极了……
夜幕降临,哭够了的锦儿,像一只无助的小猫,一身无力的窝在慕容佾的怀里。舒悫鹉琻
“哭够了?”见她还在抽泣,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慕容佾知道是让她太伤心了,憋了这么多日也该好好释放一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部,他轻声问道。
锦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胸膛,一张脸上全是泪痕,模样像个小孩依赖着他,慕容佾怜惜的叹了口气,行,她不说话就不说吧。
这时,刘锡和齐律在屋外敲门,慕容佾本不想让人打扰,但听到他们说是有重要事情交代,便准许两人进了屋子。
“王爷,喜娘刚刚来过,说奴娇已经在洞房等候您多时了,这事您打算怎么处理?”刘锡问道:“要不要属下把她从哪来送哪去?”毕竟王爷和王妃两个人也和好了,王爷也该把这个青楼女子打发走了!
优雅的眉头一皱,慕容佾正要发话,怀里的锦儿却按住他的手背,轻声一唤,“佾……”
“嗯?”慕容佾看着她,她是有事要说?
“今天不是我不小心跌进池塘的……”锦儿眼光定定的看着他,为了孩子这件事她必须说出来,奴娇推她下水害她差点失去孩子,这是她绝不能容忍的,今天只顾着会不会小产,差点就忘了这事儿。
并没有指明是谁害了她,慕容佾眼光却透彻深思,“你想说,是奴娇?”
没料到他这么快就猜中她的心思,锦儿深深的看着他,抿着唇点点头,慕容佾倏然眼光变得阴鸷,冷冷的杀气从眼眸中显露出。
这杀千刀的女人……真该死!
“属下正觉得这事不简单,果真如此!”刘锡头一次,如此气愤,让这个女人进王府,就是引狼入室!
“这个恶毒的女人!”齐律握着拳头,“王爷,王妃的仇不得不报,请王爷让属下去处理这件事吧!”
斟酌半响,慕容佾凌厉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的情绪,薄唇轻启,语气低沉,肃杀,“你可知道怎么做了?”
“属下知道!”齐律沉沉点头,与刘锡一同退出屋子。
屋里恢复安静,锦儿见慕容佾的脸色太过沉重,心知他定是心里愧疚万分,轻轻握住他的手,苍白淡然的脸朝他露出浅浅的笑容,温暖又安定他的心,慕容佾懂得她的意思,回她一笑,双眸划过一抹淡淡的柔情,也轻轻握住她的手。
锦儿松了一口气,他能想开就是好的,差点失去孩子又不是他的本意,他也着急伤心,她更是从未怪过他,只是恨奴娇,所以他准备怎么处置奴娇,她绝不会过问。
那是奴娇自作孽不可活,应有的报应,她只是唯一庆幸的是,她的孩子没事!
“齐律,你打算怎么做?”夜幕里小道上,刘锡问道。
“你觉得呢?就这么取了那女人的命,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她?”齐律愤青说道:“刘锡,你只管看着吧!”
说着,他加快了步伐。
新房里,一声红装的奴娇早已急不可耐的掀开了红盖头,焦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终于听到门外传来了一些脚步声,她兴奋的拉开了房门,走进来的却不是她等的人。
看着刘锡齐律,还有他们身后几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身臭味的乞丐,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王爷呢?!”
齐律上下扫视了奴娇一眼,眼眸中盈满嘲讽的笑意,“王爷正在陪着王妃,怎会有空过来找你?”
“什么……”一句王妃,把奴娇吓得不轻,脸色变得苍白,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还没死?!
她明明被她推了下去,明明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要淹死了……
“做了蠢事,就该为此付出代价。”齐律眼光蒙上阴霾,“你不是很想王爷今晚过来宠幸你吗?竟然王爷没空,我就让他们来好好陪陪你,免得你寂寞难耐。”
齐律口中的他们,指的是他身后的几名乞丐……
奴娇吓得浑身发抖,那几名乞丐正一脸猥琐的朝她走来,她往后缩回几步,直到被困在床榻边,无路可退,她害怕的尖叫,“不!不!你们滚开!滚开!不要过来!滚开!”
奴娇的哭喊是没有用的,最后被几名乞丐压在身下,他们粗鲁的按住她,又脏又黑的咸猪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疯狂的撕着她的新娘装……
“该走了吧?”刘锡虽然见不得这种龌蹉手段,但是这个女人心肠太毒,竟然推了王妃下水,差点害了王爷失去孩子,那就是报应,他不会怜悯。
冷漠的眸光看了床上的情景一眼,齐律点了点头。
奴娇疯了,一夜之间被一群乞丐疯狂羞辱的她,第二天就疯了,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在王府里瞎晃,头发衣裳杂乱不堪,嘴里乱七八糟的嚷嚷着什么,府里的下人见她已经这幅模样了,只有将她赶出了府,反正没有仪式,没有洞房,王爷也不管她,自然就是不受宠,不如让她自生自灭得了。
时间一晃,锦儿已在床上躺了数日,连除夕春节大好的日子也错过了,没有好好庆祝一番,不过好在有慕容佾一直陪着她,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无聊寂寞。
日复一日,又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