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菱王说得是,明人不说暗话。舒悫鹉琻”托亚琪琪格瞳眸很里快闪过一丝阴暗,“所以,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要你死!”这是她和萧家父子商议之后才做的决定,一直想杀慕容佾却杀不了,如今有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们为何不好好利用趁此取了他的性命,再无后顾之忧?
要他死?
慕容佾听到这几个字,不惊不惧,并未震惊,只是微微一皱眉。
他早有想过这个可能,不然就不会在昨晚向锦儿做那些保证,只是没想到,那么巧,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慕容宸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怕了,缓缓往前走了几步,不由得嘲讽的勾起了唇角,“三弟,本皇子一直看不懂你和那陌锦儿之间的事,那日见你当着人家的面要纳小妾,今日却又来为人家换取解药,若是今日你真敢为她去死,那本皇子自然会认为你们是小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若不敢,那本皇子可就只会觉得你是在意人家脸上那张丑陋的人皮了!”
慕容佾并未将他的话听进耳里,连眼神也没看向他,如君临天下般,倨傲地看着托亚琪琪格,神色一冷,冰冷而尊贵,“要本王死?那你说,怎么个死法?”
“王爷!”身后的刘锡和齐律,在听到他问这句话时,震惊了。
慕容佾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他们不用担心,他不是傻子,自有分寸!
“南菱王这样问,莫非是同意了本公主的条件?”托亚琪琪格有些许诧异,她转过眸子,看着不远处那一道飞流直下的瀑布,微微冷笑,“看到那边不远处的瀑布了吗?本公主本来决定要你从那里跳下去,不过现在改变了主意,因为那瀑布虽然又高又深,但是以南菱王的能力,若是从那里跳下去,指不定会有活着的一线生机,所以,本公主决定,你应该在跳下去之前,先给自己补上一刀!”
所有人都随着托亚琪琪格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十几米开外有一条高出二十米的飞流瀑布正从悬崖上像条长长的飞链似的泻下,好似千万匹猛兽在搏斗,在相互扭打,怒吼着,咆哮着翻滚而下,轰隆隆的响若雷奔,激揣翻腾,溅得满山谷珠飞玉散,一片雾气燕腾!
而这却不是最最厉害的———
最让人惊吓的是,是那瀑布最底部,正是河流踹急,万丈深渊!
若谁挨上一刀又跳下去,定是必死无疑!再无生还可能!
“托亚琪琪格,你不认为你根本就是在做白日梦吗?”慕容佾一幅君临天下的尊贵模样,眼光阴鸷,辛辣的讥讽,口气如刀,“你以为,本王会受你威胁?”他答应过锦儿,一定活着回去,不过就是拿个解药而已,他犯得着豁出自己这条命?若是她不给,他抢也要抢过来!
“南菱王会后悔的!”托亚琪琪格并不讶异,她的唇角讥嘲,掠过一抹残忍,“因为本公主早就料到你不会,所以还特意备了一手,你若是看到了,本公主可就不敢保证你还会不会有胆子说出这样的话了。”
拍了拍掌,立刻有几个黑衣人闻声一齐拖上来一个巨大的铁笼,慕容佾邪魅的眸,微微一眯,只因他看见了那铁笼里面正躺着一抹熟悉得不得了的白色身影!
那沉静宁和的模样,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莲花———
他的心,微微的颤抖起来……
“锦儿……”他目光呆滞,喃喃出声,她不是和璃韵好好地在王府里吗?!
“王妃!”刘锡和齐律激动的上前一步,这是怎么回事?!王妃怎么会在她的手里?!
“托亚琪琪格,你卑鄙,竟然拿王妃做赌注,你说,你把王妃身边那个姑娘怎样了?!”一贯沉稳的刘锡,怒了,王妃在她们手里,他担心,一想起璃韵的安危,他更担心!
“无关紧要的人,杀了她我又得不到什么好处。”站在托亚琪琪格身边的阿珠,声音冷澈如雪山吹过的寒风,说这话时,她感觉到胸口有些痛,便微微咳嗽了下,这是她与陌锦儿身边那位女子交手时被打伤的,只是最后她还是带走了陌锦儿,而且那位女子的伤势可不比她差。
“可恶,竟然趁我们不在王府就掳走王妃,你们别想威胁到谁,快把人放了!”齐律出言骂道,一伸手指,笔直地指着托亚琪琪格。
“那就是说,你们不管你们王妃的死活了?”托亚琪琪格看了看阿珠,向她下达了什么命令,“阿珠。”
阿珠会意,拔掉手中长剑的剑鞘,指向铁笼中锦儿的脖颈,微微用力,尖锐的剑尖立刻刺入纤细白嫩的脖颈,血珠登时流溢,如绽放在云尘之上一朵红而妖艳的血花———
似乎在昏睡中也能感觉到疼痛,锦儿闷哼一声,难受得蹙起眉来。
“住手!”慕容佾的眼睛紧紧地瞪着阿珠手中的长剑,眼中血红无比,好像他再晚一步,那长剑就会刺得更深,狠狠地要了锦儿的命。
“托亚琪琪格,你说对了,本王后悔了,本王答应你,你什么条件,本王都答应!”慕容佾寒澈的目光直视托亚琪琪格,里面有惊恐,有愤怒,也有慌张,有为了锦儿甘愿付出一切,就算是一条命也无所谓的坚韧。
托亚琪琪格震惊不已!
她没想到,这世上果真是有如此痴情绝对的男人……
她一直知道慕容佾是爱陌锦儿的,只是没想到,会爱到这种地步!
为了她,他当真可以舍弃自己一条命?
“锦儿……”眼里一片柔情,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