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的指证让所有在场的人都颇为震惊,三叠纪率先上前两步,伏身到一剪梅身侧,目色紧紧地聚焦在一剪梅修长美指所点及之处,那里,有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挂着沪a的牌子,但是,不管怎么看,那辆面包车都不过是普通的东方面包车,这样的车在上海这个鱼龙混杂高低分明的城市里,随处可见,并不稀奇。
“梅姨……你确定?哪里看出的端倪?”一旁的三叠纪问道。
“雨刷。”一剪梅用两根细指缓缓揉动着发酸的太阳穴,缓缓道,“就算同一辆车车能换车牌号,但是雨刷的倾斜角度没有改变,左边的雨刷微微向上翘起了15度,右边的微微向上30度。这一点出卖了那个自作聪明老鼠羔子,一世聪明毁于一旦。停在上海博物馆门口的这两东方出产的俊风cv03虽然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了不下三百辆,但是雨刷的倾斜角度和光大证券门口相同的却只有这么一辆。细节决定成败,我们可以下海捞鱼了。”
语毕,一剪梅对着另一只手手腕上的一只静美的银色电子手表屏幕寒声道:
“寒武纪,带上你的那些德国铁家伙,让那几个敢坏金融圈规则的小老鼠,从上海这座陈尸无数的墓碑里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