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那么好奇?”
“就感觉……他不简单呢!”
“哦,所以,对他感兴趣?”
“嗯……不好说!”说着话,突然察觉文渊语气里有丝不对,壁荷瞬间回神,贱兮兮凑到文渊身边撒娇:“师尊,你是不是收他当小弟,给他做专业培训了?”
“肯定是!不然,一介凡人,他怎么可能那么淡定自持!您还让我无条件相信他!”
“他有用!”文渊唇角微微上翘,淡淡扔出几个字。
果不其然!壁荷啧了啧嘴,就知道,那股子泰山崩于前依旧波澜不惊的气质,肯定出自师尊之手!
“师尊,您在这建自己势力啦?”壁荷忍不住贴近文渊耳旁小声问道。
文渊摸了摸壁荷脑袋,笑容不减,只温和说了句:“回家!”,再多的话,却是一句也没有了。
壁荷撇撇嘴,师尊不想说的,任他怎么磨也甭想得到答案。只得闷头往回走。
两天后就是奥威国际赛开赛的日子,带队老师挨个又给这次参赛的学生打了电话,详细叮嘱着所需注意的各种问题。
当壁荷推着行李箱准备踏上旅程的时候,谢爱华、刘翠英、何德隆和何爱国齐刷刷站在家门前,目光殷切的看着即将奔赴战场的孩子。
“金孙,加油!姥姥知道你是最棒的!”刘翠英浑浊的眼框里含着骄傲的泪,抓住壁荷的手越说表情越委屈:“在外面得好好吃饭,那些洋玩意儿就算吃不惯也得多少吃点,别饿着了知道嘛!”
“坚持几天,等你回来姥儿给你做好吃的!”
“好了妈,到时间了。”谢爱华上前一步,抱住壁荷,在她后背轻拍了拍:“一人在外,一定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妈。”
“行了,再墨迹该迟到了。”何爱国提上壁荷的行李箱放进车后座,率先坐上了驾驶室。
刘翠英抓着壁荷的手依依不舍,嘴唇瘪来瘪去像是随时要哭出来。
“行了,为国争光的事儿!走吧,好好考,等你好消息!”何德隆声音浑厚,干脆利落。大掌拍了拍壁荷肩膀,目光里是他一如既往的坚定。
谢爱华扯住母亲的手,一边安抚一边催促壁荷上车。
离别总是伤感,但这次只是出国考个试,前前后后加起来用不了七天时间,怎么还就能把气氛搞得像是要从此分别,再无相见之日了似的呢?
壁荷也是无奈,温声安慰刘翠英道:“姥儿,过两天我就回来了,别担心,我肯定能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您给我做酱肘子好不好?”
“好,好好,你想吃什么姥儿都给你做!”刘翠英用袖子抹了把泪,使劲点头答应着金孙。
“姥儿最好了!嘿嘿……快迟到了,姥儿,爷爷,妈,我先走了!”壁荷朝几人摆摆手,转身上了车。
今早路况不错,何爱国驱车一路顺畅的到达x大校门口的集合点。带队老师早已在此等候了不知多长时间。学生陆陆续续到来。
何爱国率先下了车,将行李箱从车后座拎下来交到壁荷手上,目光深深的叮嘱儿子:“注意身体,注意安全!好好的回来!”
从没这么一本正经跟自己说过话的何爱国让壁荷有些眼眶微微发热。
“嗯,知道了。”
“好好考,别拖人家后腿!”
妈蛋!果然不能指望温情超过两秒!壁荷气呼呼拉起箱子大步离开,再懒得搭理何爱国一眼。
目送壁荷上了大巴,何爱国才转了转有些发涩的眼珠。大男人的温情总掩藏在你注意不到的地方。
等视线恢复清晰,何爱国跨步走向带队老师,客套的攀谈总归绕不过对自家孩子多多照拂。
近半小时后,所有人到齐。大巴稳稳行驶向帝市机场。
候机厅,文渊一身白色休闲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盖住原本那双风华无限的眼睛,直留给人温文儒雅的气质。
西裤包裹下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在儒雅中添上十二分的贵气,让周边形形色色的人群忍不住纷纷投射过来惊艳的目光。
文渊早已习惯被人关注,他举止优雅,淡定从容,对周身目光似毫无所察。只低着嗓音不急不徐跟身边人交代着什么。直到一辆载满学生的大巴缓缓停在机场外的停车场。
“好了,你去安排吧。”文渊食指微挑,向外摆了摆。
“是!”站在他对面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面貌的二人转身利落离开,原地只剩下文渊依旧悠闲的把玩着手里一只淡粉色小物件儿。
壁荷跟着大部队进到候机厅,眼角扫视一圈后,目光锁定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如画般静静坐着的文渊。
双方没有上前攀谈,只目光不时的交汇传达彼此心思。
直到经过漫长而枯燥的十三小时飞行,飞机终于安全降落到e国首都塞巴斯机场。
奥威主办方安排的接机人员已在大厅等待。从甬道出来,壁荷跟随着队伍前往早已等候在机场外的大巴。那会把他们直接送到主办方安排好的酒店办理住宿。
接下来的安排,便是好好吃顿晚餐,美美睡上一觉,缓解了长时间的飞行带给身体的疲劳后,明天一早集体参加主办方组织的赛前专业研讨会。
壁荷不清楚那个研讨会是什么样子,她也压根儿不怎么关心,满脑子只琢磨师尊到底要怎么带她出去玩儿。
文渊自上次提过一嘴后,这茬就再没提起过。直到现在,相距他们队伍十米开外,文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