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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太后?”张冉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奶奶快去吧,马管事说那周公公是什么副总管太监,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他现在正于福正院等着您呢。”
冉冉连忙命锦儿扶自己去更衣,偏巧今天戴长旭不在府里,出去探友了,也不知道这路太后为什么会突然赏东西给自己,张冉冉不免有些心慌。
换好了衣服,张冉冉由银瓶和两个丫鬟搀着、又带着两个小子,匆匆的赶到了福正院里,福正院里的婆子丫鬟们都规规矩矩站在廊下伺候,还有两个小太监模样的人侯在堂屋门外,堂屋里东首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人,看服饰,应该就是周公公,赵姨娘坐在西首的太师椅上,正在与他接洽。
见张冉冉进来,那周公公马上起来躬身行礼,张冉冉连忙伸手做虚扶状,嘴里连声说:“公公无需多礼,公公快快请坐!”
几人重又坐下,那周公公白胖的脸,一双小眼睛,甚是灵活机警,看着应该有些年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江洲跟过来的。他对身旁的小太监挥手示意了一下,那孩子便捧上了一个大大的锦盒。
“这是从北疆得的上好的虫草,太后她老人家听说戴家大奶奶病了,便叫我拿来送您,希望能有助奶奶早日康复。”
冉冉连忙起身纳福施礼,口中说道:“谢谢太后恩典,冉儿从未有机会孝敬她老人家,不知冉儿何德何能,实在有愧如此重赏啊!”
“呵呵,大奶奶实在过谦了,咱们戴太师一家对皇上的辅佐之功。这宫里哪个又不知道呢?尤其是大奶奶您,更加功不可没,太后她老人家早就想召奶奶进宫见一见了,只是听说奶奶一直病着,不便宣召罢了,这不才得了虫草,就想起奶奶来了。”
张冉冉听这周公公如此说法,心里不由一阵阵发虚,连忙偷瞄了赵柔一眼,见她神态平静。应该并无听出什么倪端来。
自己与太后从未谋面,在江洲的时候,自己虽然多次出入王府。也从未与路惠男路太后有过任何接触。如今太后突然这样施恩,只能是因为皇上。
而冉冉送刘骏十万两白银之事,戴家并无任何人知晓, 她一直有把握那刘骏必定也不会告诉别人,因为这毕竟直接涉及他与北魏通敌的头等机密。所以,张冉冉从来没有为此事担心过。
现在听周公公的口气,冉冉难免担心,不知道他说自己“功不可没”,是指的什么事情,如果不是这十万两白银。又会是什么?
心里虽然早已转过无数的念头,张冉冉面上仍然是一副又高兴又惊惶的模样,终还是亲手从那小太监手里接过了锦盒。又是再三谢恩不已。
“太后她老人家说了,等奶奶身子好些了,便一定要请奶奶进宫相见,太后早就听说戴家大奶奶极为美貌,又有一手精奇画工。其出神入化,世间罕见。咱们也早就想见识一下了。”
那周公公临走前,又特意说了这么一番话,冉冉自然不敢推辞,只能连声感谢太后抬爱。
等到戴法兴下朝回到府里,自然早有人禀报此事,戴法兴便马上亲自来到了东和院,因为冉冉一直病着,他已经免了她晨昏定省之礼。
冉冉连忙叫银瓶将那锦盒打开,捧给老爷过目,只见枣色的丝绒之上,整整齐齐的排列着约二三十条虫草,每一条,都有小孩的小手指那么粗长。
“果然是北疆进贡的极品虫草啊!”戴法兴感慨了一句。
除此之外,戴太师倒并无太多的表示,只是应景的说了几句谢恩感激的官话而已,便回去休息了,和以往张冉冉受到潘淑妃宠爱时的欣喜态度已经大不相同了。
而大爷戴长旭回到了府里,听说此事也并无太多表示,只是叫来了二小姐戴灵秀,让她明天就给嫂子请太医,看看这虫草如何食用才好,先不要贸然进补。
晚上两人就寝的时候,张冉冉见戴长旭虽然手握着书,眼睛却看着前面直直的发呆。
自从夫人过世以后,戴长旭便经常这样,冉冉知道他心里为母亲的事情难受,尤其是偶尔看到那大着肚子的飞霞,便尤其明显,今日他说去访友,其实冉冉知道他是随便找个借口出府散心了。
前两日戴法兴过五十大寿,一家人为他庆贺,那飞霞自然也打扮的娇艳隆重的出来共贺,戴长旭和冉冉平日里很少与那飞霞谋面,一是因为飞霞有孕,并不常出来走动,二是双方都有点互相回避的意思,飞霞尤为明显。
那日寿宴上,戴法兴显然很兴奋,不时与赵柔、飞霞两人说笑,而戴长旭则称病,早早便回房休息了。
冉冉也没劝过戴长旭,她总觉得这种事情劝也没用,总要等时间来慢慢抹平伤处。
又过了几日,那戴法兴下朝回来,便将戴法兴和张冉冉召到了自己书房,说那路太后今日遣人来找自己,说是如果戴家大奶奶身子方便的话,想请她进宫一趟,太后想见她一面。
这事显然毫无推却的余地,戴法兴和戴长旭、冉冉商量了以后,第二日便回话了,只说张冉冉身子已然复原,随时恭迎太后传召。
两日后,那宫里便派人来接张冉冉了,派的是一辆四乘的大车,还是那周公公来亲自来接引,他告诉冉冉,可以带一个贴身的丫鬟同去伺候,冉冉便带了那银瓶前去。
这银瓶虽然是在江洲买的丫鬟,小时候并没受过什么教导,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