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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吓了一跳,连忙送冉冉进去了,又告诉福子,大奶奶大概是刚才坐马车受了点惊吓,让她好生照顾。
福子扶着冉冉在床上刚刚躺下,戴长旭就急匆匆的进来了,冉冉见了他,颇有些惊喜,问道:“咦?今日没去钱庄上吗?”
戴长旭并没答话,劈头就问“冉儿,那白庆生家里的,可是你做主打发出去的吗?!”
“是啊,怎么了?”张冉冉一头的雾水。
“哎呀,冉儿,你也太莽撞了些,怎么没和我商量呢?”戴长旭紧皱着眉头,双手轻轻一击。
张冉冉从没被戴长旭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过,不由恼火了起来,问道:“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我打发个下人,还要先问过你的意思吗?”
“唉,你有所不知,昨个,那白庆生家的上吊自尽了……”
“什么?”张冉冉吃了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
戴长旭还来不及回答,周嬷嬷便进来了,她惴惴不安的向两人请安后,就说夫人有事请他们二位马上过去一趟。
夫妻两人对望了一眼,冉冉连忙起身下床,二人一起匆匆往夫人那边赶去,那周嬷嬷似乎想对冉冉说些什么,看看戴长旭,又咽回去了。
夫人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她表情一如往常的平和,只是脸色稍显苍白些。
“旭儿,冉儿打发那白庆生家的,可先和你商量过了?”夫人一开口先问了戴长旭。
“商量过的!”戴长旭马上应道。
夫人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开口,张冉冉马上抢着说道:“禀告母亲大人,那阵子长旭非常忙碌,这事儿我并没有和他商量,是我自己做的主。”
张冉冉知道这事有些麻烦,不过她并不想扯谎,夫人是何等老道的人,这种谎说了,只能把事情变得更糟。
“恩,我猜就是这样,旭儿我问你,你小时候那白庆生陪你和老爷去打猎,为了护着你,被那野狗咬断了脚筋,你可还记得?”
“孩儿记得!”
“他是我们金家老仆,又有功,所以我对他家里的才会特别照顾点,你可明白?”
戴长旭又应了一声,夫人这才看向冉冉说道:“冉儿,做娘的并不是在怪你责罚了下人,你现在当家,按律处罚下人,那是你的本分,但是,下人和下人也是不同的,这点你一定要记的。”
张冉冉低头应了一声是。
“那白庆生是家里的老奴,和一般的奴才自然有些不同,他家里的那人又是个极要脸的,她纵然有错,你不一定要撵她出去,纵然要撵她出去,也不一定要打她板子,如今她这样赌气自尽了,难道我们主子脸上又有光吗?”夫人的口气渐渐重了起来。
“母亲大人,冉儿毕竟年轻,难免不周到,她这阵子日夜操劳……”
“旭儿,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愚笨,我是在教我儿媳妇做事的道理,你如此急吼吼替她说话,莫非嫌我欺负她了吗?刚才还敢替她撒谎隐瞒,简直是荒唐!”夫人皱起眉头,语气严厉。
张冉冉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夫人这样对待戴长旭,以往就算是不说话光看着他,夫人也是满眼的宠溺,她隐约猜到,这是打儿子给媳妇看的。
戴长旭也涨红了脸,自知理亏,躬身认错,不敢再说什么。
“冉儿,你爹爹把家交给你的时候说过,让你切不可偏私,你爹爹的意思呢,我看你领会的蛮好,不过,我今天也要告诉你一点,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并不是凭着一份好心就能管好的,任何时候都要三思而行,要把这个家的大业放在头等位置上去考量,你,可听懂了?”
厅堂里很安静,冉冉抬头看着夫人,她突然有些明白了,也许夫人今天的重点,并不在那白庆生家里的身上。
“老周,你今天领五十两银子,到白庆生家去一趟,好生安慰他几句,庆生是个老实人,并不会怎样,只怕他那两个儿子麻烦,你也只管把话和他们敞开了说到,如果本本分分把他们的娘安葬了,主人家今后自会体恤照顾,如果要闹,就让他们只管闹大起来看看。”
周嬷嬷连忙领命出去了,夫人也不再理睬这大爷大奶奶,由晴雪扶着,只管回内室休息了。
回到东和院自己屋里,戴长旭把福子打发了出去,关上门,扭身问道:“冉儿,那白庆生家的究竟做了什么,你如此罚她,会不会重了点,你说与我听听。”
张冉冉倒真想把这事和他好好说道一下,看看自己倒底有没有错,这样胆敢欺负主子的刁奴是否留得?可她转念一想到夫人最后的那些话,想起这事涉及到二娘和夫人、老爷间的微妙关系,想起戴长旭毕竟是夫人的亲儿子,想起说不定又会牵扯出那个倒霉的戴长生,整个人顿时烦躁了起来,叹了口气,只看着戴长旭发呆。
戴长旭见她发愁,容颜也明显憔悴多了,顿时心疼了起来,拉她坐在床边,柔声说道:“要不我去和爹爹说说,这家仍叫母亲来做主,省的你如此费心费力,忙的神龙不见首尾,让我连句囫囵话都说不上……”
那大爷刚说到这里,见冉冉双眸一闪,自知理亏,一时又找不出话来圆转,只能冲着冉冉嘿嘿一笑。
冉冉见他装傻充愣,气的狠狠拧了他两下。
那戴长旭钱庄上还有事情要做,又赶了回去,他前脚刚走,周嬷嬷后脚就到了。
冉冉刚想招呼她坐下,周嬷嬷却扑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