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三国游侠传>五十二、军方三大佬
都各自劝慰几句,大家都是见惯生死血腥场面的名将,自然都理解我现在的心理,说话很实在。

自然,这种说话也不耽误大家一道向后面专门招待贵客的虎隐居走去。

到了虎隐居,略微生出几丝怀旧心理,随即,我就把心思完全整理过来。

“子孝将军,你不是在河内前线。怎么回到许都了?”

曹仁笑道:“阿飞。你叫我子孝便好,这将军二字,提也休提。”

夏侯渊和于禁一起笑了起来,许褚更是说道:“阿飞你都是大将军了,称我们几个将军,这是寒碜我们啊!”

曹仁年龄比我大得几岁,但若从阿樱这头算辈分。说起来是我叔叔级别的长辈。我既不便如此称呼,便只好敬称。不过想想,我现在挂着镇军大将军的铭牌,虽然大半属于建安帝私相封赐,但毕竟曹相爷已经完全承认了,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将军。

我微微有点尴尬。瞬即想到身为荆襄诸郡之主,起码的体面是要维护的,便自动在脑子里删除掉这种不良情绪,微笑:“是我错了,子孝,河北局势如何?”

曹仁道:“河内那边,我们已经完全站稳脚跟,而且近期黑山军的攻势远不如上个月凶猛。文谦一人在。已足够。”他和乐进在黄河北岸各居一寨,呈犄角之势。合力防御曹氏军团的最前线。

“嗯,河北几家联合,其实也不甚和睦,这是开始内讧了。”我知道,这是张燕被袁绍擒拿的后遗症发作了。

“那文则呢?”我一笑,看向于禁。

“洛阳一线,敌军已然退去。”于禁是洛阳守将,说话也很简洁。

真金自己都溜去长安面见马腾,洛阳当然就没人理会了。纵然有些猫三狗四,也不可能放在于将军的眼里。

最后,我看向夏侯渊。

“外舅,你回来的很快啊!”

汉末那时候称岳父为外舅。虽然平日心里提起夏侯渊都是老丈人如何如何,那都是背着扯淡,上不得此时台面。

而且,别人可以不在意称呼,当真泰山老大人坐在眼前,如果我再胡叫一声妙才公之类,恐怕出门就会被阿樱暴打一顿吧。

夏侯渊瞥我一眼,微一迟疑,竟然没有说话。

许褚道:“我说,你们都别藏着掖着好不好?明明是有求于阿飞,还这么曲曲拐弯,那还聊个什么劲儿!”

夏侯渊重重地点点头:“我是受了主公密令,解了宛城之围,便星夜赶回来的。子孝、文则也大都如是。”

我心想:“果然。”

一回许都就能见到三个各有重要职责的封疆大吏,怎么想都不对劲,现在又不是外部环境多缓和的时候。

看来,如果不是曹洪身负重伤不得挪移,而夏侯惇又被困下邳城中,也许,被召回的,就不仅仅是这三位心腹将领了。

“丞相何在?”这一句,才是我见到他们之后,真正想要质询的。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还是夏侯渊说道:“主公病重……”

短短四个字,已完全说明问题。

曹操病重?

我脑子仿佛被重重一击,这个时候?

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生病,还很严重?

我愣了足足三秒钟,才顺口问道:“什么病?”我没发觉,自己嗓子都有些嘶哑了。话一出口,自己也吓了一跳。

夏侯渊深吸了一口长气,看向许褚。

许褚道:“主公最近一个月,头风突然发作,一疼起来就像要裂开一样,而且经常心慌眩晕,实在痛苦不堪,到最后,几乎都不认识我们了。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曹仁沉着面孔,补充说道:“上个月,下邳城遣使突围求救,袁军击杀了使者,将首级送至许昌,主公一见,当即头痛发作。”

“那位使者……”

“便是我的族弟夏侯恩,当时随侍家兄身侧,同在下邳。”夏侯渊回答道。

原来是“负剑童子”夏侯恩,年纪轻轻的,想不到这时候就挂了。

我松了口气,好在不是我舅子中的一个。

曹操看到夏侯恩的人头,自然而然就想起在下邳城里苦熬的夏侯惇、曹纯等各大心腹部属,一时情绪失控,旧疾复发,简直顺理成章之极。

“为何不抓紧医治?”我回头向门口望一眼,华佗那是治头风的高手啊!

许褚苦笑:“本来是华先生治的,但主公不耐每天施针服药,询问可有根治之法。华先生说须得用利斧,剖开头颅,取出风涎,因此触怒了主公。”

“原来华佗下狱,却是因为这个?”我心想:“华佗性子太直了,实在太不懂说话。这时代的人不懂大型外科颅脑手术,你跟曹操说要用利斧砍开他的脑袋,那不是寻死么?”

“嗯,曹子桓中毒,我们都知道肯定不是华先生所为,不过,主公也就是找个由头,谁说都不听。”曹仁有点郁闷地说道。

“是啊,连荀令君求情都没用。”许褚插句嘴。

于禁和夏侯渊都是面带苦笑。

看来他们几个,都是觉得曹操这事有点做的过分了,只不过于禁向来话少,夏侯渊乃是曹操嫡亲族弟,态度略微委婉隐晦一些。

也难怪,这时代战乱频乃,疾病繁多,良医却极其稀缺,有个华佗这样的神医坐镇许都,无论文臣武将,心里都会多些底气。

这怎么办?这次来许,我必须见的人,头一个就是曹操。不见他,什么事都解决不了。可是他病成这个样子,能跟他商量正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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